邢临渊揽着她的腰,轻笑了一声,将车门关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房子里走去。
白离觉得有些窘迫,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邢临渊放下她之后,她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往洗手间走去,洗下脸漱个口。
再次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
邢临渊坐在一头,一副等着她开饭的神情。
白离不知道邢临渊是不是等了很久,心里有些歉然,刚想走过去给他盛汤,邢临渊忽然开口:“坐吧,吃饭。”
白离只好坐下,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闻到鲜香的海鲜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饿了。
她小口地喝完了汤,才开始吃饭。
一顿饭吃得安静又和谐,饭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看着电视里播着一档美食节目,邢临渊看得津津有味的,白离倒看不进去,看着发亮的大屏幕,她的思绪已经飘飞到几万里远。
自从“夜色”酒吧之后,她已经无法再接近赵锐了,而且赵锐已经知道了她是白清的妹妹,必然对她起了疑心,再想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白离微垂着眼眸,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吧里还有另外两个男的,虎哥也曾说过姐姐出事那天,包厢里除了赵锐,还有其他两个男的。既然无法从赵锐那里下手,她只能另寻他法了。
后颈忽然一热,一只手或轻或中地捏着她的脖子,低沉醇厚的嗓音落在耳边:“在想什么?”
白离转头,邢临渊的视线还粘在电视屏幕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她在想事情的。
她看了他一眼,又微垂下眼皮,声音温和:“今天怎么突然去了片场?”
邢临渊将视线收回,黑眸落在她脸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她颈侧柔嫩的皮肤,半晌才悠悠地开口:“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白离心里一顿,今天第一天拍戏,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所以邢临渊是……特地去看她的吗?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清亮的眼睛透着些许不确定。
“嗯?”邢临渊的手指拂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细细的痒。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耳朵,耳垂染上了淡粉,粉嫩嫩的看着很诱人。
白离清了清嗓音,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带了些许不自在:“真不知道……”
邢临渊捏了下她的耳垂,手上力道有点重,白离的耳垂立马就红了,邢临渊很快就放开了手,很轻地摩挲着那片泛红的肌肤:“没良心的小东西。”
白离无语,邢临渊这语气听着像在撒娇,又像在教训小孩子,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的语气不重,听着不像真的生气,但又隐隐的有几分憋闷,白离抓住在她耳垂上作乱的手,把他的手拉下来,捏了捏他骨节分明的指节,声音带了几分温软和无奈:“我只是说了句实话怎么就没良心了?”
白离的手指纤细柔软,邢临渊被她捏得有些心猿意马,一把抓住她的手肘把人往怀里一扯,低沉嗓音落在她的耳畔:“说的是实话吗,嗯?”
白离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再开口,她没想到邢临渊真的是特地去看她的,或者说,是去给她镇场。
一时情绪上头,白离抬头嘴唇很轻地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笑了下:“是啊。”
邢临渊抬起白离的下巴吻了上去,直把白离亲得气喘吁吁,他才松开白离,手指刮过她的耳垂到下巴,声音带了几分微哑:“说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