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辰与白璃月的出现,让门口准备进入酒店的人纷纷止步。
秦雅涵听着周围人的讨论,转身一看。
看到白璃月两人时,她诧异不已,又看向穆夜白,小声道:“璃月他们怎么来了?”
穆夜白不语,与其他人一同站在门口看好戏。
穆景辰与白璃月出现后,酒店门口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
“先生小姐,请出示一下您的邀请函。”
接待的女服务员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穆景辰。
晚会邀请名单上根本没有穆景辰的名字,他能拿出邀请函?
穆景辰还未动作,跟随在他身后的林泽便走上前,把一张金色的邀请函递给了接待员。
“你好,这是我们穆总的邀请函。”
站在一旁的穆夜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张金色邀请函,就是他命人仿制的。
他的嘴角,已忍不住勾了起来。
与此同时,接待员已打开这封邀请函,并与手中的邀请名单比对。
比对完毕后,接待员抬起头,面露震惊的看着穆景辰,一时失语。
周围的人却毫不意外,甚至面露嘲意,窃窃私语。
“穆景辰这邀请函不会是假的吧?”
“他根本没被邀请,能有真的吗?八成就是伪造的!你看看接待员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真够丢人的,居然还伪造假的邀请函,他不会不知道这邀请函上有神秘家族的印章吧?这别的能够伪造,印章还能伪造吗?”
听着周围嘲讽的话越来越多,秦雅涵面露担忧,赶紧小声对着穆夜白道:“夜白,璃月他们的邀请函真的有问题吗?
你赶紧想个办法帮帮他们吧,不然,周围还有这么多记者呢,要是这事传出去了,穆景辰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穆夜白面带深意的笑了笑,对着秦雅涵,回道:“雅涵,别担心,有我在。”
说完,他走到接待员面前,把自己的邀请函递了过去。
“这位穆先生和白小姐是我哥嫂,我带他们入内,应该没问题吧?”
穆夜白语气带着自信,此举在外人面前,颇显风度,并赢得了众人夸赞。
“听说穆夜白分公司都开到江城来了,前段时间还在江城市中心置办了一处房产,女朋友还是格林集团的千金,前途不可限量!”
“是吗?真是年轻有为,又这么又风度,还替他这个丢人的哥哥解围呢!”
“要我说,这穆家的两个儿子,还是穆夜白厉害一些,若不是他前些年重病,怕是成就早就超过穆景辰了!”
这些话,可谓是全部说到了穆夜白的心坎上。
他要的,就是别人拿他和穆景辰比较时,穆景辰才是那个一文不值的人!
此刻,白璃月与穆景辰对视一眼。
听着周围的这些声音,他们已非常确定,之前给他们发假邀请函的是谁了。
两人并未理会周围的声音。
白璃月无视穆夜白,看着接待员,微笑问道:“请问,是我们的邀请函有什么问题吗?”
接待员收起邀请函,态度恭敬,微笑道:“当然没问题!”
说着,接待员又看向周围的人,以及穆夜白,解释道:“大家误会了,穆先生的邀请函并没有任何问题,请大家不要恶意揣测。”
接待员的解释,让周围的人一头雾水,穆夜白直接愣在原地。
人群中,立马有人质疑。
“既然邀请函没问题,你刚才为什么是那种反应?”
“是啊!穆景辰根本不在邀请名单上,他为什么会有邀请函?”
接待员依旧面带微笑,耐心道:“大家真的误会了,我刚才之所以那么惊讶,是因为穆先生是今天晚会的特邀贵宾。
至于邀请名单为什么没有穆先生的名字,原因很简单,特邀贵宾不属于普通宾客的范畴。”
简短的几句解释,堵住了周围所有人的嘴。
他们瞬间觉得,刚才的质疑简直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接待员的话,既说明了穆景辰是今晚贵宾,又暗喻了其他人只是普通宾客。
普通宾客去质疑贵宾,这不是自取其辱?
一瞬间,穆夜白的脸青红相间,站在原地无比尴尬。
他本想让穆景辰出丑,借机再出手帮一把穆景辰。
这样一来,可以在外人面前留个好名声,穆景辰还不得不承他的人情。
谁能想到,那封邀请函,竟是贵宾级邀请函!
他盯着接待员手中的邀请函,疑惑又恼怒。
那不是应该是假的吗?怎么会成了真的!
他此刻,颇有种想要夺过邀请函一探究竟的冲动。
可周围这么多人,他断不能做出这么失礼的事,只能忍下此时的尴尬。
与此同时,白璃月觉察到了穆夜白脸色不对劲。
她走近他,微笑着问道:“夜白,刚才你是想帮我和景辰解围吗?”
白璃月如此直言不讳的问题,让穆夜白颇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
他刚开口,白璃月直接打断了他。
“所以,你心里也认定了景辰会伪造假的邀请函,对吗?”
她的话让其他人都以怪异的目光看向穆夜白。
别的人觉得穆景辰会伪造邀请函便罢了,穆夜白可是穆景辰的亲兄弟。
他刚才二话不说,拿出自己的邀请函,说要带穆景辰和白璃月进入酒店,这不就是直接认定了穆景辰作假?
此刻,别人不得不怀疑,穆夜白真的有把穆景辰当亲兄弟吗?
穆夜白想都没想,立刻否认:“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
白璃月淡淡一笑:“我开玩笑呢,夜白,看你紧张的。”
说完,她挽着穆景辰的胳膊,又道:“景辰,我们走吧。”
穆景辰淡漠的倪了穆夜白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一言未发。
门口的接待员立刻让开一条道,十分恭敬的作了一个请了手势。
“穆先生,穆夫人,里面请。”
随后,两人在众目睽睽下,一同进了酒店。
穆夜白站在原地,周围的人已对他颇有微词。
他气的肝都是疼的,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装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