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以柔见身后的技师一动不动,她不耐烦道:“你愣着干嘛,我让你给我按摩你没听到吗?这么差的服务,小心我投诉你!”
可这技师依旧未动,而是以一种极其冷调的语气问道:“前两天网上我未婚生子的消息,是你爆出来的?”
这声音,白以柔一听,立马从美容床上坐了起来。
可她身上一丝不挂,只盖着两条白毛巾,也不能做大动作。
白以柔刚准备喊人,白璃月直接把桌上一条毛巾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
一旁的黄诗诗见状,吓得尖叫起来。
“你,你们是谁?”
两个技师揭开口罩,露出两张绝美的脸。
正是白璃月和秦雅涵。
“白璃月?!你怎么在这?”
黄诗诗吓得往后缩了缩。
此时,白以柔把口中的毛巾吐了出来,见白璃月突然出现在这里,慌忙对着外面叫道:“快来人啊,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
“省点力气吧,整个会所的技师今天都放假了。”
白璃月轻笑了笑,渐渐走近白以柔。
白以柔拽起美容床上单薄的毛巾遮住身体,怯怯的看着白璃月。
“你,你想干什么?”
啪!
白璃月用尽全身力气,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白以柔立刻眼冒金星,顿觉天旋地转。
当她抬起头时,半边脸已经红肿,可见白璃月力气之大。
“白璃月,你居然敢打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啪!
她话还没说完,白璃月直直走了过去,再次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白以柔耳鸣了几秒。
白以柔惊吓不已,怯怯后退。
白璃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一手捏住她的下颚。
“现在知道怕了?平时在背后陷害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是你告诉晚晚,陷害她失去清白的人是我?”
白以柔红肿着脸,嘴角已泛出血丝,被白璃月这话问的浑身一紧。
她立马就知道,白璃月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她自然不会傻到承认。
“不,不是我,都是她自己猜测的,跟我没关系。”
白以柔拿着毛巾遮住身子,缩在墙角。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你承不承认,意义都不大,都不会妨碍我教训你。”
说完,白璃月一脚踹到白以柔的小肚子上。
白以柔吃痛,整个人跌倒在地,身子疼的扭曲。
“以柔!”
一旁的黄诗诗吓得失声尖叫,却被白璃月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她慌忙用手捂着嘴,不敢出声。
白璃月看着地上那可怜兮兮的白以柔,丝毫都不觉得怜悯。
白以柔,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她上前,抬脚,用细高跟踩住白以柔的手背,慢慢用力。
白以柔疼到面部扭曲,双目充斥着血丝:“白璃月,你,你敢这么对我…”
白璃月蹲下身,看着白以柔不甘心的眼神,伸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脸。
“你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难道我还得以德报怨不成?
白以柔,我告诉你,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白以柔咬牙,牙龈都泛出层层血迹。
看着白璃月盛气凌人的模样,巴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说完,白璃月抬脚,一脚把白以柔踹到了美容床边。
白以柔的头狠狠撞击到了床头,瞬间磕碰出一滩血迹。
可她依旧抬起头,狠狠望着白璃月:“白璃月,今天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是吗?那我等着这一天。”
白璃月看着她此时的惨状,快意十足。
白以柔这种女人,她早就想教训她了,此刻,更是巴不得直接要了她的命。
秦雅涵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白以柔,还给她补了一脚。
白以柔看着这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呕出了一口血,厉声问道:“你,你是谁!”
秦雅涵蹲下身,在她身边提醒道:“记住,我是璃月最好的朋友,我叫秦雅涵,你以后再敢惹璃月,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以柔愤怒的看着秦雅涵,几乎把唇角咬破。
说完,秦雅涵起身,看着白璃月。
“璃月,就这样放过她吗?我总觉得,太便宜这个女人了。”
白璃月摇摇头,让白以柔只受一点皮肉之苦,还真是太便宜她了。
“当然不,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白璃月说完,走到黄诗诗身边。
此时的黄诗诗面色泛白,看着白璃月瑟瑟发抖。
白璃月一笑,拿出一只录音笔:“不用紧张,你好好交代,同学聚会那晚,你们到底是怎么陷害晚晚的?若敢说一句假话,我保证你的下场比白以柔还惨。”
黄诗诗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白以柔,哆嗦着身子:“好,我交代,我都交代…”
…
两个小时后。
白以柔和黄诗诗已经被白璃月打晕。
白璃月直接和秦雅涵开车到派出所,把白以柔和黄诗诗,连带着那段交代怎么迫害苏晚晚的录音都扔到了派出所门口。
而且,扔到派出所门口时,她俩依旧什么都没穿。
顿时,周围便引来不少人围观,并且有些吃瓜观众还不嫌事大的拍了照。
白璃月和秦雅涵在一旁看着,直到派出所的人把白以柔和黄诗诗带进派出所,两人才驱车离开。
车上。
秦雅涵见白璃月心情大好,便问道:“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
“你别说,刚才揍了白以柔一顿,真的爽!”
白璃月此时,只觉得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秦雅涵摇摇头:“要我说,璃月,你还是太心软了,不过我也理解,有孩子的人心肠都软,而且会顾及太多。”
“是啊,不过,如果白以柔不是白家的女儿,我早就不会让她活到现在,我答应过爷爷,留她一命。”
秦雅涵耸耸肩:“好吧,不过,刚才那个录音作用不大,还得苏晚晚亲自去作证才行,不过我估计,那个苏晚晚绝对不会去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白以柔出个丑而已,她素来自信,若一会儿醒来知道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丑,我相信她会崩溃的。
不过,就算她进了派出所,肖家的人也有办法把她弄出来。
白以柔最在乎的东西是肖家的地位,是肖明宇,这些,若让我查清爷爷的死与她有关,我会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