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愣,笑着把钱揣进了兜里,这动作,一看就是老手。
白璃月调查过这会所,给了小费,这些人会对你格外殷勤。
果然,这穿着西装的男人笑容更甚。
一下子就打赏几千块钱的女人,八成是个富婆!
“美女,您放心,包您满意!”
随后,他直接带着白璃月来到一个包间。
“美女,您先在这里等候两分钟,喝喝茶,我立刻去把我们这最好的技师给您找来。”
“嗯,记住,我要那种身材好,长的又帅的!”
白璃月还不忘叮嘱了这男人一句。
这男人打量了白璃月一番,眼里的笑意更浓。
他给了白璃月一个神秘的眼神,来了一句:“您放心,保证身材好长得帅,包您满意!”
白璃月看着他这眼神,怎么看都有些猥琐是怎么回事?
她笑着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相信这男人已经领会她的意思了。
带白璃月进了房间后,这男人便直接离开了。
这房间很大,灯光还有些暗,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香味,甚至让人觉察到一丝暧昧的感觉。
房间里,中间是一个按摩用的床,上面居然还撒着花瓣,窗前点着蜡烛,放着红酒…
床上甚至还放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白璃月走近床边,拿起床上放的一根小拇指粗的绳子,一脸疑惑。
“逃生装置?”
她疑惑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随手端起桌边的红酒。
刚准备送到嘴里,就闻到里面的味道似乎不太对劲。
里面居然有会让人精神亢奋的药物…
白璃月打了个冷颤,这怎么跟黑店似的。
她赶紧放下红酒,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不再去动房间的东西,静静的等着会所的男技师。
刚才在大厅,她观察过,这个会所的男人都长的挺不错,她相信,这里最好的男技师,应该是个极品!
在房间里坐着,等待了大概十几分钟,门外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也没有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
她心生奇怪,便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正巧有个穿着黑色衬衫,身材精瘦的男人路过,胸口处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十六这个数字。
看样子,可能是这里的技师。
“你好,请问一下,我叫的技师什么时候来?”
这男人停下脚步,转身一看,白璃月身材极好,脸蛋更是完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居然还来这种地方消遣,还真是让人意外得很。
“美女,你叫的几号技师,既然他没来,你看我怎么样?”
他开始毛遂自荐,还摆弄了一下他柔和的腰。
白璃月面露嫌弃,直言道:“抱歉,你不符合我的要求,我点的是你们这里最好的技师,你能帮我叫一下吗?我急得很。”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一会儿她还得回去看两个宝贝呢,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磨蹭。
这男人神色复杂,看着白璃月的眼神变得猥琐又殷勤。
“美女,我们这里最好的技师可是很忙的,既然你这么急,那换我服务你,也是一样的…”
他伸出手,试图去摸白璃月的手。
白璃月抬手抓住了他伸手来的咸猪手,皱眉道:“都说了,看不上你,你听不懂吗?”
这男人的手腕被白璃月捏得生疼。
他柔着声音,撅起嘴对着手腕已红肿的地方哈气。
“长的这么漂亮,居然这么凶,怪不得还得来这种地方消遣,把人家的手都弄疼了…”
白璃月内心一阵作呕,这尼玛是男人吗?
她懒得再理会这男人,直接去了前台,找到了刚才带她去房间的会所经理。
会所经理看到她,赶紧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我刚才不是让你给我找最好的技师过来吗?人呢?”
“抱歉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这里最好的技师正在服务另一位客人,您还得再等五分钟,您看,要不我先让其他人给您…”
“不用,我就要最好的!”
白璃月态度强硬。
要点就点最贵最好的!
这会所经理看白璃月如此坚持,只好说道:“那只能麻烦您再等几分钟了,要不您先回房间等着,吃点东西喝点小酒,五分钟之内,我保证让他过去。”
白璃月思绪了一下,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好,那你记得快着点啊,我着急!”
白璃月丢给他一句话,便又回了房间。
这经理着实被她这番话惊了几秒,他看着白璃月的背影轻声吐槽了一句:“年纪看着不大,怎么还这么饥渴…”
旁边的两个男前台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经理,这你就不懂了,越是这种年轻的,越会玩。”
会所经理白了这前台一眼:“谁让你调侃客人的,这八成是个富婆,还不赶紧去催一下一号技师,赶紧去她房间!”
“是是是,我马上去!”
…
白璃月回了房间,重新坐回了沙发。
百无聊赖,她在房间四处逛着。
沙发的最前面,是一个超大的投影,下面还有一个影碟机。
旁边桌上,还放置着几盘光碟。
她走过去一看,上面什么都没写,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她想,这大概就是怕客人无聊,用来给客人消遣的影片吧。
白璃月直接拿了一盘放进了影碟机里。
她坐到沙发上,正准备看。
咚咚咚…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赶紧起身,看来是那个会所最好的男技师来了!
她兴奋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还未看到门口站的是谁,出于礼貌,她笑着说了一句:“你来了。”
可当她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她舌头似打结了一般,赶紧后退了两步。
“穆穆穆…穆总?”
穆景辰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在白璃月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她笑着说出的那句“你来了”,他脸色瞬间降到了冰点。
白璃月如此坦然又熟络的话,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他踏进这屋子,看着里面暧昧的灯光,床上的各种工具。
他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冰冷,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