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上谷郡马城县。
幽州的西北,在长城的保护之内,马城是西乌桓王难楼驻扎的地方,以前归附大汉后,一直被安置在这里,抵御北方的西部鲜卑步度根。
由于步根度比较亲汉,大战争没有过,只有不服步度根的那些部落,经常弄些小队南下抢掠,难楼这有长城挡着,倒也比较安心。
这是之前,如今刘虞已走,公孙瓒排外,难楼开始有些压抑,而今天,难楼已经改名叫难受。
公孙瓒来命令,集合部众,出兵一万,配合幽州军,进攻丘力居。
难楼的部落人数很少,只有二万余人,全在马城居住,出兵一万,这是让男性都上场,老人小孩都要上,还不一定能凑齐一万,精兵最多三千。
难楼明白,这是公孙瓒用战争消灭自己,肯定让自己的一万人当盾牌,男性死光,女性就会被公孙瓒全分配给他的手下为奴,这一支乌桓从此消失。
这是其一,其二是去打丘力居,同是乌桓族,怎么下得去手,难受啊!
“乌桓难王,我来为你排忧解难!”
又是刘昊,他必须将乌桓人全护下来,这是一支不可多得的骑兵,比鲜卑人都厉害。
难楼惊讶,怎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家,公孙瓒的人?
“君乃何人?”
“刘昊!”
刘昊没时间,他的开门见山又引得难楼跪拜,刘昊将他扶起后,简单将另外两部乌桓人的情况告诉他,意思很明显,除你这么点儿人,乌桓族都已经是我的人,你自己看着办,还得快点。
难楼听到丘力居和苏仆延都已经认主,想都不想,立刻拜倒。
刘昊也不拖泥带水,让难楼将部落所有人迁往美稷,军队留在善无,并且让史阿带路,他和宋廷要前往弹汗山鲜卑王庭。
弹汗山高,但坡很缓,不陡,策马奔腾如履平地,和草原差不多。
王庭,这是说的好听,就一堆石头堆起来的房子,只不过都是圆的,和毡房一个样。
内部很有民族特色,就是这小板凳,实在太矮,坐姿难受。
“不知宋先生来此做何生意?”
这个王庭是鲜卑部落的议事厅,后门通向步度根的住处,后面还有房子,山顶很大,四周还有不少。
大厅内有不少人,经过介绍后,刘昊已经知道他们是谁。
戴胡阿和日律演,步度根的手下大将,兼职贴身保镖。
阿狼泥,步度根的三哥,是步度根一条心的,蒲侯是何狼泥的大将。
扶罗韩,步度根的二哥,是步度根的对头,泄归泥是扶罗韩的儿子。
慕容罗和宴力游这是扶罗韩的心腹大将。
扶罗韩这一支就是仇汉,恨汉,南下的都是他手下的部落。
步度根是鲜卑正统,魁头是他大哥,匈奴被他们打散后,鲜卑内部也出现分裂,变成现在的东部,中部和西部。
可是就这个西部内部也不稳,扶罗韩是老二,他认为大哥魁头死后,王位应该传给自己,他对小弟步度根不服,步度根亲汉,他就对着干。
就像现在,步度根对化名为宋越的刘昊态度好,扶罗韩就怒目而视,像杀过他爹似的。
“大王请看这个。”
刘昊从怀里掏出块小钢块,这是重骑兵和陷阵军铠甲用的钢块,行家看门道,步度根一入手就知道,好钢,扶罗韩再入手,看向刘昊的目光瞬间化为柔情万种。
“呵呵,我兄弟二人不敢带刀剑前来王庭,怕大王及诸位误会,只能拿点样品给大王看看。”
步度根口水都快流出来,鲜卑有铁匠铺,但没炼钢的场所,只能买些钢铁回来打造刀剑,有这种好钢,当然求之不得。
“宋先生,莫非有此钢所制之刀剑?”
“呵呵,当然,可以卖钢块,也可以卖刀剑,看客户的需求定。”
刘昊点点头,将自己家的商品作起介绍,当然价格肯定是比较贵的,钢一金买一斤,刀剑二金买一把,概不还价,不买也没关系,我走就是。
刀剑的价格比百炼钢刀稍贵,但品质在这呢,价格真不贵。
好钢用在刀刃上,步度根舍不得,思来想去还是买钢块,回来自己打造刀剑,一万斤钢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刘昊说不敢到王庭来交易,怕黑吃黑呀。
最后定在三天后的上谷郡治所沮阳交易,沮阳是刘虞搞的交易所,大家都在这里做生意,有保障,步度根他们也在这里做买卖,很正常。
谈好生意,刘昊和宋廷告辞,准备去沮阳,出门后却被扶罗韩喊住。
“宋先生,在下想请你兄弟二人小酌一杯,望请勿推辞。”
“没事,大人不嫌弃我兄弟俩,这是我俩的福气,哪能推辞,大人请。”
刘昊跟着扶罗韩来到他的圆房子里,一人一坛酒,一只羊腿,阔气。
“宋先生,我与你兄弟二人单独交易,不知可否?”
扶罗韩的意思太让人好懂,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宋家经商的第一原则,便是为客户保守秘密,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不过你若是在店内买卖,那我宋家可管不着,街上那多人呢,对吧!”
扶罗韩很满意,有前半段就放心了,他要买一万柄刀。
当然没问题,三天后宋家商铺来取刀,扶罗韩说不,四天后我再来。
“呵呵,懂,懂,放心,保你满意,先验货后给钱。”
这小羊腿不错,酒足肉饱,刘昊和宋廷这才回去。
“师兄啊,你这牛逼哪能瞎吹,咱们家哪来的宋家商铺?你到底要干啥?”
刚出门,宋廷就喷出疑惑,憋死了,刘昊揉揉脑袋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干啥,主题是挑起这些人的战争,铺子么,去租个房子,挂个牌子,那不就是了。”
宋廷没想过,开铺子这么简单,史阿收到“加藤鹰”的讯息也赶来,名义上他是个送货的,
“别记错名字,我叫宋越,他叫宋鲁。”刘昊在和史阿对口供。
“师兄,那我叫啥?”史阿问道。
“你叫,宋渊,别叫师兄,叫大哥,咱家是三兄弟开的商铺。”
刘昊对转头对宋廷说道:
“还有你呀,叫个啥少爷,叫老爷还差不多,过几年三十岁就是老夫了。”
随后刘昊有点感慨,便唱了起来。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刀个刀个刀刀一把阉割刀,
一刀一刀一刀刀刀插人老,
我的节操小鸟已经飞走了,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刀个刀个刀刀一把阉割刀,
一刀一刀割掉裤裆河边草,
外加一朵菊花随风飘摇,
岁月是一把阉割刀,
黑了目尔紫了普涛酸了老腰,
刺枪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的兄弟们呐上床要趁早,
光阴是一把阉割刀,
没了今泵少了感觉丢了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