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噗……宫千彩吐血!
恨恨地咬牙,决定不再搭理某人,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为了表示她的不满,关门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啪嗒……一声巨响在走廊回荡着。
站在走廊上等待的秦仲,瞬间被震回思绪,疑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一脸怒气的宫千彩。
“宫小姐,你……没事吧?”
宫千彩一愣,接着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不就在里面躺着嘛!”
话落,她仰起头,非常有气势地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秦仲无辜地摸摸鼻子,傻傻地分不清楚。
直到回到病房,瞧见他们伟大总裁的那么浅笑。
他才恍惚地明白一个事,他们总裁又欺负人了。
……
“找到司机了吗?”
原本双眸中带着笑意的梁墨楚,忽然间俊脸一沉,透着几分肃然的气息。
秦仲微怔:“已经询问过警方,并没有任何消息。”
梁墨楚深邃的眸子一敛:“你亲自去调查,我要知道幕后指使者。”
“咦!”秦仲顿时一惊,总裁的意思……这件事是有人蓄意为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人的胆子也特大了。
必须把真凶揪出来才行……
“总裁,我立刻去办。”
梁墨楚略微点头:“这件事不用告诉宫千彩。”
昨天的那辆车对他的车子步步紧逼,是为了对付他还是对付宫千彩现在尚且不知。
不过,无论冲着谁来,他都不能放过。
“告诉医生,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让宫千彩出院,甚至走出医院一步。”
——
“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宫千彩休息了两天,感觉完全没有必要住院。
可是奇怪,医生似乎没有让她出院的打算。
想了想,便主动开口询问。
主治医生的表情瞬间一僵:“额,我们已经替宫小姐做了所有的检查,但是有些检查报告还未出来,所以宫小姐最好还是在住院观察几天。”
“可是我觉得我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呀!”
“……那什么,宫小姐还是耐心多待几天吧,以免万一。”
“那……好吧!”宫千彩皱了皱眉,不怎么喜欢医院。
听到她答应,医生瞬间松口气,赶紧领着护士离开。
在医生离开后,宫千彩便找了司徒南。
“君夜哥哥知道我出车祸的事情吗?”
话一出口,她就犯傻了,有司徒南在,君夜哥哥怎么会不知道。
“知道!”果然意料中的答案。
司徒南接着又说道:“宫少让我告诉大小姐,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案要处理,等事情办完会立刻来S市看望大小姐。”
重要的合作案……比她还重要?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心中已经排到工作后面去了。
记得以前,无论他的多忙,只要她一个电话,就会在嘴短时间里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似乎不会了。
自从爷爷提出让她和费迪諾订婚,他就有意地疏远她。
宫千彩扬起一抹苦笑,半响才对司徒南说道:“你出去吧。”
司徒南微微点头,恭敬地退出病房。
待病房只剩下宫千彩,她忽然感觉一阵孤寂。
从小到大,她没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怎样去结交朋。
好不容易有一个佣人的孩子陪着她玩,可是第二天佣人带着孩子就离开了宫家。
后来她才知道,是外公的命令。
她很生气,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去找外公哭闹。
记得外公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而是一脸严肃地告诉她:因为你是宫家大小姐,所以你不需要朋友。
当时她不明白,后来她的表姐死在她面前,她才终于明白。
朋友,是拿来利用和出卖的。
在此以后,她就不需要朋友。
后来不久,外公收养了一个孤儿,那个孤儿就是君夜哥哥。
他会对她笑,会关心她,会与她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成长。
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人。渐渐的,她变得开朗起来。
所以,对她来说,宫君夜就像是呼吸那边存在,没有理由,自然而然。
她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她会是怎么样……
双手环膝坐在病床上,宫千彩拿着宫君夜送给她的手机,久久沉默着。
目光一直瞧着熟悉的号码,却始终不愿拨打出去。
他一定很忙吧!
宫千彩,你不可以打扰他。
不知道安静地坐了多久,直到有些疲惫,她才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敲响。
她眉头潜意识地皱了皱:“请进。”
门应声而开,宫千彩的目光望向门口。
只见,医院的一名护士笑盈盈地走进来。
“宫小姐,梁先生请你过去。”
“梁先生?梁墨楚?”宫千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找她干嘛呀?
“他有说找我什么事情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宫小姐你还是自己过去问问吧。”
护士小姐笑得越发灿烂,宫千彩打量她两眼,猜想着对方其实很想去问才是。
“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如果宫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恩……”宫千彩淡淡点头,看着她转身离开。
深邃的眸子转了转,本打算起身的她忽然有躺回去。
心里开始琢磨,她为什么要听梁墨楚的?凭什么他叫她过去,她就要过去?
我们的宫大小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心安理得地躺回到穿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醒过来时,司徒南找来的女佣正在为她摆放饭菜。
想必,她是闻着香味才醒来的。
睡好,吃好后,去医院的花园溜达了一圈,时间转眼就到下午两点了。
宫千彩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梁墨楚的病房,不理会某人黑着的俊脸,反而扬起一抹甜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梁少爷,听说你找我?”
梁墨楚沉着脸,斜睨她一眼。
“听说?在什么时候听说的?”
“额,先前……”
“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才来?”梁墨楚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咬牙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