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魔血脉影响,你们二人发生了互相吸引的现状.......”
红尘帝示意白锦坐下来说话,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客套和摆谱,道:“如果你知晓隐秘,那么你应该会知道,打碎仙凡通道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遮天蔽日巨拳.......”
“魔掌击穿了仙凡二界,将一名可以称之为仙的生物重创,引得曾经的修真界为之疯狂想借他之力来成为仙,最终修真界格局发生大变,小门小派们几乎覆灭在明阳山化作无尽血河......”
“仙门世家派阀们也元气大伤,封禹当初并无如今的本能,自然也没有染指濒死仙人的资格.......但我们的气运不该绝于明阳山的无尽血海里。”
红尘帝平澹开口诉说曾经,原本五家联盟封禹位于中中间间,不算特别出色也不算特别差劲,他之所以能一跃成为五家之首建立如今的封禹帝国,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容纳那份机缘的人。
自保联盟没获得任何仙家之物,不过他们却从中获得天魔的血液,一只已经成长为魔神的天魔之血。
天魔除了合欢宗一系,因为上界存在因果关系能化作半天魔形态,其他所有活着的天魔都是纯血魔神。红尘帝正是当初联盟里唯一能容纳天魔血的人。
所以他的与道合真才如此恐怖,可以展开覆盖横跨数千里的国度。
同为天魔一系的自在仙,则根本没有自己的与道合真,他所立之地,连其他天人的与道合真都是他的小世界。
“我从你父亲口里知道,你一直好奇尸山禁地里的情况......”红尘帝没有理会白锦有没有悟道什么东西,开口以人话方式直白道:“但我建议你远离,曾经魔掌打碎仙凡二界通道,它针对的仅仅是那一位已经被分食的仙人。”
“重拳砸在空间壁垒上,拳劲的余威杀伤力不可小觑,尸山禁地里.....仙逝的存在其实不止一位,有一些落到修真界逃遁了,有一些死了化作血雾。”
红尘帝轻敲桌面道:“你们此行目的便是探索建木准备开启天门,你们真的做好和那些空壳厮杀的准备了吗?作为一名长辈我现在给你一个提醒,你真的做好直面幽冥的准备吗?”
“不需要回答我,自己思考,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成年的修士了。”
红尘帝说话方式真的就大白话,甚至都不需要白锦去思考,就能明悟到红尘帝字里行间意思,并不想白太师般故意插入一些历史、环境、局势,来让白锦独立思考细啄话里的含义。
“那个.....您不生气吗?毕竟这都没有过门就那啥了。”
白锦看红尘帝说完不说话了,就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心里顾忌来。
至于什么尸山禁地、仙逝巨仙、逃遁仙人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他这元婴期修士有什么关系,自在老屁股和无情仙他们估计早就知道情况了。
真正让白锦担心的是,红尘帝会不会按着自己送到蚕室里骟一骟。
要知道,封禹里犯下侵犯罪,那可是要送到皇宫里连根拔起,成为太监伺候满朝文武百官的....这也是为什么,封禹帝国的太监都三大五粗一脸凶相,他们曾经可都是修真界纵横过的糙汉子。
直到在封禹里撞上步甲人,被人强制性的连根拔起成为一名阴阳人。
“你和固始的事我不会干涉,若有缘你们自然能走在一起,若无缘她也不会在意那些事情...”红尘帝语气怪怪的。
在众多女儿里,固始公主也算是独树一帜的存在,年幼无知带步甲人把不肯招待她的万花阁给砸掉,年长点就开始在自己寝宫里圈养漂亮的丫鬟,到现在连招待外国来使的绝艳楼都包圆了。
甚至还联合封禹三师们想逼宫,红尘帝一直看着固始胡作非为。
但那些都太过小儿科,在他眼里彷佛儿戏般根本不值一提,如果固始能真的逼得他不得不退位让贤,红尘帝倒可能会高看自己女儿一眼。
可惜....固始她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红尘帝能认可的信念。
“那....岳父在上,这里有好茶。”白锦试探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袋由知之亲自种下的高品质荒野白茶,送到红尘帝面前以示贿赂之用。
白锦第一次见到红尘帝的时候,虽然来不及仔细打量客厅环境,但他的鼻子嗅到空气里白茶独有的那股花香,以此推测出红尘帝之前喝的那盏,就是品质极高的白茶类的茶叶。
无情者并非真的无情无欲,只是感情比较澹漠理性完全替代感性部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并不遵从道义,都以理性作为行动准则显得特别冷血无情。
无情仙行事准则亦如此,杀戮之果断无情冷酷让修真界尊称其:无情仙。
反而真正的无情者‘红尘帝’,则丝毫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红尘帝繁衍如此多的后代,可能存在外人并不知道的隐情,但白锦才不在乎红尘帝有什么隐情,看到有机会就抱着红尘帝的金大腿来蹭一蹭先。
反正能蹭就蹭一蹭,日后打架的时候遇到不讲武德的他也能不要逼脸。
你敢碰我一根毫毛,你信不信我直接滴滴岁命星呼叫无情仙,再转接到知之兄那里通知灵月仙和自在仙,然后哽咽着打电话给我岳父红尘帝!
嗯....说不定还能通知摄魂妖王,就说有人要截胡,抢她之前把自己杀了。
我就问,谁特么准备大欺小啊?你们叫来的老古董们,有我叫来的这些陈年老僵尸邪门吗?
红尘帝看了茶叶一眼,笑着将那茶叶推回到白锦身前,道:“你的脸上已经写满心里话......这袋白茶和岳父,必然上头又下头还噎我的嗓子,留着你自己慢慢品尝吧!”
“下次有空找太师坐一坐,和他学一学表情管理。”
我的茶有那么勐?那到底是上头还是下头啊?白锦装作满脸失望,心里腹诽红尘帝吐槽自己的话。
“上头指血压升高,下头指你跑我的身边哭哭啼啼影响来我的心境,你自问一句这茶噎不噎嗓子?”红尘帝笑了笑身形消失在庭院的茶桌前面,留下满脸震惊却又透露着懵逼之色的白锦。
“你.......特么还说你不会读心?”白锦看着红尘帝消失的位置抱怨道。
“你在碎碎念什么呢?”
固始公主打扮好从寝室里出来,看到白锦一个人在滴滴咕咕,满脸奇怪表情的上前拉起他疾步往客厅走过去。<.
“快点过来,招待完父皇之后,我们还要到城南裁缝那里坐衣服,再不快点赶不上明天生辰宴了,十六年才能举办一次的宴席本宫可不想办砸了!”
“你们皇宫没有裁缝吗?偏偏要跑到城南那么偏远的地方去。”
“皇宫那些老古董,裁剪出来的服饰连条缝都看不到,一点不涩,本宫花钱消费并非要一分钱一分货!若果能设计妥当甚至没有货我也愿意!就像你那天设计出的服装.......对了,我现在就穿着那套你说的蚕丝三点式,大家兄弟一场要给你开开眼吗?”
“我怕红尘帝拿方天画戟,给我屁股上开一个大眼,或者把我给骟了,大庭广众之下掀公主裙摆成何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