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幽暗,沈希川像条狗似地跪在地上,房门推开,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女人厉声道,在沙发上坐下,“真当我们的钱是水呢,让你那样造的?!一个晚上,你给我败了1500万!你要是买栋楼放在那,倒也不心疼!你捐了,捐给的还是叶乔的慈善活动!这叫什么?为她做嫁衣!钱是咱们的,好名声被她讨去了!”
沈希川跪在地上,挪到了郭美英的跟前,像条狗似地在她脚边蹭着,“英姐,我错了!”
郭美英一把扣着他的脸,“哎呦呦,这张脸也破相了,这是你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儿之一了,你还给弄花了!”
女人气得想把他一脚踢开,沈希川却直接抱住她的脚,轻轻地抚。
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哪经得起这般,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你个东西,唯一的优点就是,够贱!贱得合人胃口!”郭美英咬着牙道,而后瘫软进沙发里,享受沈希川的伺候。
“这叶乔啊……还真不是一般的主儿,你被她坑,也不怪你!”
“就是!英姐英明!咱们什么时候下手对付她?!”沈希川立即娇嗔道,修长的手隔着丝.袜在女人腿上抚着。
“快了……等我家那老太太的股份到手后,咱可就谁都不怕了!到时候,把叶乔的公司一块吞了!”郭美英仰着头靠在沙发里,闭着双眼,边享受沈希川的伺候,边得意道。
“英姐,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叶乔给斗死!阿川今晚被她欺负得好狼狈!”沈希川继续嗲声道,那语气里是浓浓的撒娇味道。
“还不是怪你子太张扬了?!还有那个野鸡,她谁啊?你跟她没什么关系吧?”郭美英愠怒道。
“那野鸡是李韵!以前我死党,和叶乔是死对头,我留她在身边,恶心叶乔的!她那种贱货,给我提鞋我都嫌脏,您别介!我迟早把她当枪使掉!”沈希川连忙解释,一副太监样儿。
“量你子也不敢玩花花肠子!”郭美英冷哼。
——
四个孩子,分别睡在两张营房弄来的高低床.上。
深更半夜,叶乔手里拿着碘伏棉签,为已经熟睡的他们身上的伤口擦碘伏。
都是他们打架造成的!
陆舞一个人睡在下铺,丫头睡相十分差,横着睡在床.上,四仰八叉,没一点女孩相!.脸上之前的伤口刚不见了,这又挂了彩!
木木睡在隔壁的下铺,家伙适应力可真强,初来乍到就和他们三个打闹成一片了,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也很香,他白.嫩的.脸上也挂了彩,.腿上也有伤。
白菜睡在木木上铺,她也给他上了药。冷瑶和老菜都是心大的父母,白菜刚会走路就被他们送来了,老材父母也住大院,但白菜几乎是和陆舞形影不离的,比亲姐弟还亲!
她最后才爬到了陆滚的床沿,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满眼宠爱。
家伙和她以前想象中的样子一样一样的,傲娇、高冷、霸道……
棉签刚擦到他脸颊上的伤,他的眼皮动了动,但没睁眼,“陆滚……妈妈现在还记得你走的时候,不停喊‘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