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后没多久,陆景丞就后悔了。
因为他六百万买来了枕头,虽然他的头舒服了,但是他的手臂却在受罪。
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已经香甜的熟睡过去的岑溪,陆景丞表示很生无可恋。
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又是一个无法度过的漫漫长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睡得一直不是特别好的陆景丞就醒来了。
手臂让岑溪枕了一晚上,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
他将岑溪的头轻轻抬起来,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然后将枕头挪过去,枕到了岑溪的头下,慢慢起了身。
上午公司有个会议,他得赶回去。
所以,等岑溪醒来的时候,陆景丞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起床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觉脖子已经不是她的脖子了,为何会如此疼!
嘶……
陆狗昨天晚上对她的脖子做了什么?
岑溪抬手护着自己的脖子,一脸忧伤地走出了卧室。
好巧不巧,皮皮也在这个时候出来了,她一看见岑溪就立马脸红了起来,然后转身又回到了房间,迅速关上了门。
岑溪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高高蹙起。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这小姑娘莫不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
怕被她发现了?
啧……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嘛!
她知道,人都是要谈恋爱的,尤其是小姑娘,都是有了爱情的滋润才会更水灵。
岑溪走上前,敲了敲皮皮的房门,“诶诶诶,出来吧,别藏了。”
半响后,皮皮将门打开,只露出一条缝,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岑溪:“岑溪姐,什……什么事啊?”
“你房里藏了谁呢?是不是你那个学长啊?”岑溪笑眯眯地道,“带出来给我瞧瞧呗,帅不帅啊?”
皮皮更羞涩了,脸红得像个红苹果似的,“岑溪姐!你说什么呢!我哪有藏什么人啊!”反倒是你……
皮皮又想到昨晚的事情,整个人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岑溪看着皮皮红彤彤的脸颊,一阵疑惑,这孩子咋地了,脸怎么这么红呢?
于是,岑溪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发烧了?要去医院看看不?不舒服别忍着啊,没钱看病我可以借给你的,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皮皮:“……”
“岑溪姐,我没事。”皮皮说着,将门敞开,道,“那个……陆……陆总呢?”
“不知道,回去了吧。”岑溪说着,又“哎哟”了一声,揉了揉脖子,“我这脖子……疼死了……”
脖子?
皮皮盯着岑溪那行动有些不便的脖子,抿了抿唇,果然昨晚很激烈啊,脖子都这样了!
岑溪哪里知道皮皮心里的YY,往沙发上一趴,对皮皮道:“皮皮,你快帮我揉一下,我下午还要拍打戏呢!”
“哦,好。”皮皮找了药,坐到岑溪旁边,帮她揉起了脖子,一边揉一边道:“岑溪姐,你和陆总的事情要不要公开啊?现在微博上都在转陆总给你送表那个视频,都来你微博拜锦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