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三点了,怀里的小家伙也已经醒了,开始哭闹着,已经累了一晚上了沈竹安认命的起来伺候这位小祖宗,最后一直哄的到了天快亮才睡下。
正好不用再睡了,趁着黎家还没有完全没落下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顶着一副憔悴的面容,直接找了律师,将黎天告上了法院。
被告了,还没有收到法院传票的黎天窝在言晓初的家里,“阿初,你放心吧,现在那个女人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她一辈子恐怕都逃不出那个地方了。”
对黎天已经心灰意冷的言晓初,对于黎天是怎么样处理赵柔的没有丝毫的兴趣,那个女人会怎么样,有什么后果和言晓初没有丝毫的关系,这事情一切的起因,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惹是生非的女人。
“黎天!你在哪里?现在给我快点滚回来!”
事后还在和言晓初温存着的黎天接到了黎父的电话陷入了震惊。
怎么会呢?那三个男人都处理不了一个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真是废物!
“黎天!我不管在背后怎么样处理那个女人,你手脚最好干净一点,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给你,如果你现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要让我对你再次失望。”
“那个女人已经将你告上了法院,说你骗婚,要求赔偿,如果不离不好,要多少,如果你处理不了就直接给她,别再和这种人纠缠不清,对你,对整个黎家都没有好处!”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心中震惊于沈竹安从那几个亡命之徒的手中逃脱这事情,连黎父的话都只是草草的应付了,在黎父挂断电话之后,看着手中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在知道那三个亡命之徒已经断了联系之后,心中已是翻江倒带。
这个女人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手段,能力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平凡的,教师子女会有的手段和能力,还有那亡命之徒,甚至也无声无臭的消失了,说是消失,但黎天也懂,那三个人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忌惮于赵柔背后的势力,凭着商人的直觉,再加上黎父也已经发话了,黎家包括黎天只能咬着牙,捏着鼻子,接受了沈竹安提的所有要求。
所有事情都变得格外的顺利,带着钱和孩子的沈竹安回到了委托人父母所在的城市,生活开始归于平淡,有了这次失败的婚姻,委托人的父母也不敢在沈竹安的面前提起再婚的事情,生怕刺激到了女儿已经受伤,千疮百孔的内心。
黎天虽然在公司的职位被撤了,但从未放弃过对权利的渴望与野心,作为要为黎天铺路的黎月,对着面前这个一脸张狂,油腻肥硕的爪子还不停的在她手上来回的摩擦的王家少爷,不由的感到厌恶与恶心。
这件事事情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却被那个从来都不曾关心过她的母亲,一锤定音,直接定了下来,甚至在家里商量着要给她和面前这个油腻又恶心的男人订婚的事情。
一切都是为了黎家,牺牲一个女儿的婚姻又算什么,常规操作罢了。
如果牺牲了了这个无关紧要的女儿的婚姻,换来的是整个黎家的未来,这样稳赚不赔的生意,作为一个商人,为什么不做呢。
黎天更是毫无反对,只是也没有肖斓那么积极的去应付王家的人,自从和那个女人离婚之后,原本还好好的言晓初直接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只留下了空旷的房子。
人去楼空,甚至连言晓初的父母都不知道他的下落,说是不知道,可是身为言晓初的父母真的不知道吗?
黎天从心里都无法说服自己,无论黎天怎么问,都问不出言晓初的任何行踪。
正在为着言晓初的事情伤神的黎天,又哪有时间去管黎月的事情。
这上流社会,联姻的事情,无比的正常,就算事他的妹妹也不能例外。
黎月,虽然在名义上,血缘上都是他的亲妹妹,只是这个亲妹妹真的和他亲吗?从小就会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用来达到对方的目的,带着目的的和他故作亲近,这样的妹妹他黎天也不稀罕。
甩开了再一次摸上来的手,黎月直接将面前刚刚上来的,滚烫的热咖啡浇到了对方脸上,原本还小的一脸油腻得意的胖子,捂着脸,在原地破口大骂,“啊~,我的脸!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妈都把你送给我玩了,来都来了,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已经被烫伤的胖子,捂着脸在原地打转,看着对方滑稽的样子,原本郁闷的黎月直接捂着肚子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从嘴角划落。
拭去划落的泪水,扫了眼在原地急的捂着脸跳脚的胖子,出了咖啡店,漫无目的的走着,没一会,吵闹电话响起,看了眼手机上的显示来电,她那位要卖掉女儿的好母亲,打来了电话。
不用问也知道,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那个王家的儿子的脸都被咖啡烫成了那个样子,滚烫的咖啡,这一段时间,王家的少爷恐怕不会好过。
肖斓的日子更加不会好过,原本还有求于王家,这一下她是彻彻底底的将王家给得罪了。
现在的母亲恐怕已经气坏了吧,她生的女儿,她要卖掉的女儿也是有脾气的,只是这个脾气她一时是适应不过来的。
想到在家里的肖斓现在恐怕在急的团团转的样子,现在她的心里恐怕恨不得当初就没有生过这个惹祸,不顺着她的意思的女儿吧。
口袋里的电话还在不停的响着,一遍又一遍,实在被吵得受不了的黎月抱着最后的希望接通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将咖啡倒王家少爷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给你哥哥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你现在人在哪里?还不赶紧回来,跟我一起去王家赔礼道歉,顺便看看王家少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