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已经过半,要处理的工作有很多,夏晚榆是一刻不想耽误,快速的投入到工作中。
助理见状,只好随着上司来,一起忙碌着了。
总裁办公室。
苏暮沉在听完韩允朵的报告后,又听她说:“苏总,夏总监脚受伤了,刚从医院回来,你要不要慰问一下”
苏暮沉正低头看文件,闻言抬起头,疑惑的问:“脚受伤了严重吗”
韩允朵说:“听说是在咱们公司地库,有人抢她包,她追,脚踝扭骨折了,好在有同事看到,打了120.又报了警。”
“有人在公司地库抢劫,保安部的人怎么没来跟我汇报出了这么大的事,想蒙混过去把他们领头给我叫来!”苏暮沉一听,尤为生气。
韩允朵解释说:“警察来了之后,保安部的人一直在配合,还没来得及汇报。咱们上午刚开个大会,您也是没时间听。现在他们应该完事了,我叫队长上来。”
苏暮沉说:“去办吧。”
“是,苏总。”
韩允朵离开办公室后,苏暮沉转头就给景逸程打了电话过去。
“啥事”景逸程在电话里嘚瑟的问,“没大事别打扰我啊,我现在给晚榆家监工呢,啥事都叫不走我。”
苏暮沉听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景总就在那好好监工吧,晚榆受伤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你说什么”景逸程的声音在电话里高了八度,“晚榆受伤了她怎么了快说!”
苏暮沉看他着急,也就没逗他,说:“早上在车库被人抢了包,追得时候脚踝骨折了,现在刚从医院回来。”
“所以说,她还带伤坚持上班呢”景逸程沉默两秒,不敢置信的问,“沉沉,你还是不是人”
苏暮沉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景逸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最后那句话。”
景逸程怂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那个,你有没有去看看晚榆骨折肯定疼的很,还上什么班啊。”
“我没去看。”苏暮沉说,“消息已经通知到你了,不用告诉怎么做了吧”
景逸程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接她回家。”
挂了电话,他对施工的人交代几句,就匆匆的从家出发了,一路疾驰到了夏晚榆公司。
乘电梯上楼,一路直奔夏晚榆办公室,众目睽睽下,心急如焚的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面对突然的闯入者,夏晚榆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训斥,却见进来的是一头大汗,神色慌张的景逸程,她又把话生生地给咽下去了。
“你怎么过来了”她疑惑的问。
景逸程看她坐在轮椅上,二话不说走了过去,拉开轮椅看,果然右脚打着石膏。
他心疼叹息,但还是关心则乱的责怪道:“包里就有那么重要的东西啊抢了就抢了,咱们报警,你踩着高跟鞋,能追上多少你又不是运动员,平时又不长锻炼,你咋这么瞧得起自己呢”
夏晚榆被数落,不服气的撇着嘴说:“拜托,我一直都在坚持锻炼,好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她又问,“家里干活的完事了”
景逸程气她舍命不舍财,也不回答她的问题,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行,就算你锻炼,追上了,你就能保证从对方手里再把包给抢回来对方如果有凶器怎么办你一个女的,怎么打得过你呀,一点都不考虑自己!”
他说完,像是不解恨一般,伸手指在她额头上了不客气的戳了两下。之后,推着轮椅就要往外走。
夏晚榆被戳疼了,用手揉着额头,又看他要走,急忙阻止道:“干什么你要推我去哪儿”
景逸程说:“还能去哪儿,回家呗!你这脚,医生肯定是让你卧床休养的吧你们公司不差你这一位工作狂。”
夏晚榆张牙舞爪的挥着手,喊道:“我不回家,我要工作!你别推,我不走!小敏,小敏!”
小敏就是她的小助理,听到上司在办公室里嚎叫,早就等着门外了,此时被召唤,立即推门而入。
“夏总,我在。”她进来后,不自觉的朝景逸程看了一眼。
夏晚榆生气的说:“快点,让他走!”
小敏为难的看着景逸程,她哪有这个本事啊。
景逸程问小敏:“早上你跟着去医院了吗”
“去了,景总。”
“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让夏总卧床休息最少一个礼拜。”
景逸程听完,得意的一笑,“晚榆,我的话你不听,医生的话你也要不听你是想变瘸子是不是”
夏晚榆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坐在轮椅上,和在家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区别。”
景逸程被气笑了,“夏晚榆你跟我闹呢你是医生啊”
夏晚榆倔强的说:“反正我不走,景逸程你别管我!”
闹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下属都忍不住朝办公室看过来,门半掩着,又可以透过落地窗看到里面,这八卦不是随时都有的。
夏晚榆生气了,对小敏说:“把门先给我关上!”
小敏动作迅速的关了门,又把百叶窗给放了下来。
转身又劝道:“夏总,你就听景总的话吧,安心养一个礼拜,在家也可以线上工作的嘛。”
景逸程说:“别和她商量,她油盐不进!小敏,你去把你们苏总叫来!”
小敏心领神会,急忙出去打电话。
夏晚榆真是有些又生气,扭过头去看景逸程,没好气的说:“不是,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插手乱管你有什么资格我需要你吗”
“你女强人,不需要。”景逸程站在后面,说,“可现在,我觉得你需要。”
夏晚榆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坐好,轻蔑的“切”了一声。
很快,苏暮沉来了,没想到后面一起跟着进来的还有姜易扬。
“你怎么来了”景逸程先开口问道。
姜易扬淡笑的对景逸程说:“我来接晚榆去商会聚餐,在楼下听到消息她受伤了,我就上来了。”
夏晚榆一下想起来了,“诶呀,忘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姜易扬关心的问:“疼吗”
这一句“疼吗”让景逸程觉得,好像秒杀了他所有的爱的责怪和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