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
房间外,黑猫捂起耳朵,趴在了墙角,这个时候,它无比想念家中的小松鼠。
只是可惜,它被虐杀了,丢了出去,就落在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如果它还在的话,或许还能陪自己解闷,一起受委屈。
只是可惜,可惜……
房间里,阿蕾奇诺都快笑疯了。
白天这才收回手,哼了一声,道“原来你怕挠痒痒啊。”
“别闹了,我有正事和你说,”阿蕾奇诺脸都笑红了。
“义体的事情,【博士】他已经查到了新的消息,他带人捣毁了一处义体制造工厂,但还是有七个第二代义体被人刻意放了出去,”阿蕾奇诺摸了摸脚底心,痒死了,早知道就不踩他的老朋友了。
自己找不痛快。
“跑了七个?”白天难得露出沉思的表情,他眯起眸子。
七个义体,而且还都是第二代。
光是第一代义体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疼的了,要是第二代也混迹在人群中,然后渐渐取代本来的人,这可就麻烦了。
第二代无论是面容还是潜意识的习惯等等,都超越了第一代。
“那,七个义体是什么身份?”白天询问道。
“说出来,你可能会有些吃惊,”阿蕾奇诺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博士】写给她的密信。
“吃惊?”白天没好气的说道“你以前又不是没有吃过。”
阿蕾奇诺:(?˙▽˙?)
忽然间,她有种想要把白天的嘴巴撕烂的冲动。
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她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人设就要彻底崩塌了。
崩的一塌糊涂的那种。
“别闹了,”她强压下心底的怒气,说道“那七个义体,分别是现在的璃月七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得到了璃月七星的所有资料,但至少现在,璃月七星还不能出事。”
至冬还要夺取璃月岩神的神之心,如果璃月七星在这个时候出事了,难免不会让那位岩神怀疑到至冬的头上。
毕竟这些年来,至冬的愚人众已经渗透进了各国。
“璃月七星?”白天愣住了,璃月七星他自然是知道的,但那些人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获得璃月七星的情报的。
根据他自己所知道的,璃月七星目前只有两个常露在人们视野之中,另外五个都是隐在人群之中,除非有大事发生,他们才会露面。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七个人的情报到底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
而且想要制造义体,还需要更加详细的资料。
说直白点,要知道他们的生活习惯,下意识的动作,思维方式等等。
这些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他们怎么会知道?
阿蕾奇诺起身,推开窗户,吹着冷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的,既然他们能知道璃月七星的生活作息这些,那下一步是不是就会知道执行官的生活作息,要是他们把手伸进了愚人众,到那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说罢,她叹了口气。
白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往里面加了一点糖。
“你倒是把我的习惯摸的一清二楚,”接过糖水,阿蕾奇诺打趣道。
“不仅仅是你的生活习惯,你的一切,我都摸的一清二楚,”白天嘿嘿一笑,露出个贱兮兮的表情。
看的阿蕾奇诺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
但或许是因为在一起太久的缘故,她的情绪也渐渐被白天的乐观所感染。
原本的忧愁一瞬间便烟消云散。
当然,并不排除是她看到了白天那贱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一天到晚就知道闹,要不是我的话,谁还会让你随便闹,”阿蕾奇诺抿了口糖水。
也得亏是她,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一脚把他给踹出去了。
“那些义体的事情,”白天坐在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小刀。
别想多了,只是拿来剃胡子的。
作为男性,长胡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总不能一天到晚都不刮胡子吧,也总不能一辈子不刮胡子吧?
这要是不刮胡子,阿蕾奇诺能一脚把他踹出去,并且让他永远都别想进屋子。
“义体的事情,【博士】已经把任务完成了,但他还停留在须弥,因为有些事情,只能停留在须弥,”阿蕾奇诺又抿了一口糖水,继续说道“他为什么在停留须弥,这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家事和公事,我还是分得清的。”
白天呵呵一笑,他也不想知道。
多托雷他去须弥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帮助须弥的大贤者弄那个造神计划。
造神,可要笑死人了,啊呸,笑死魔神了。
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制造出来?
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的话,这个世界上将到处都是神明,如果真的是那样,提瓦特很快又会回到魔神战争时期了。
不对,应该是神明战争。
“你笑什么?”
“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说出来听听。”
“我想起我的小松鼠不见了,这个时候它应该躲在某个地方啃着松果。”
阿蕾奇诺微微皱眉,她总感觉怪怪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是她的笑点太低了吗?怎么察觉不到这句话到底哪里好笑了。
“继续讨论义体的事情吧,”白天干咳两声,道“璃月七星的义体,这件事【博士】不继续负责吗?”
“他为什么要继续负责,说句不好听的,【博士】这么做完全就是在完成任务而已,这些任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富人】在审查执行官每个月的工资时,有关于绩效考核就是完成的任务数量。
只是需要数量,并不怎么需要质量,所以,他并不需要继续完成任务。”
白天长哦了一声。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执行官们一个两个都松懈的很。
除了末席的【公子】。
他脑子就像是少了一根筋。
“算了,不想和你说了,陪我出去走走。”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