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居住的小屋。
白天涂着浓妆,脸颊边还用口红抹出了大红晕,眼影画的像个鬼一样,嘴巴上,口红,唇釉,一股脑的全涂了上去。
远看不像人,近看确实不是人。
“你好。”
白天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转角处的黑裙女人。
“你好,追了我这么久,我觉的,我们可以相互认识一下。
我叫塔琳·雪奈茨芙娜,不知你是何人,竟然能追上我的脚步。”
雪奈茨芙娜,这个姓氏是在壁炉之家里的女孩才会使用的。
而壁炉之家就是由仆人创立起来,用来收养孤儿的一家大型孤儿院。
这个姓氏,明显就是在告诉他,我不是外人,没必要一直追着我不放手。
她撩起长裙,露出雪白的长腿,笑容阳光灿烂。
看似有意和他做些事情。
但其实就是想色诱,然后将其处理掉。
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那种,特别是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没有抵抗力。
白天化着浓妆,估计是想用这种手段遮挡住他那丑陋的容颜。
既为丑陋,又何谈发生点什么?
白天面色古怪,看了眼塔琳·雪奈茨芙娜,瞧见她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厌恶模样。
色诱?
想色诱我?得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这辈子喝过的茶比你这小崽子走过的桥都多。
我要是和你发生点什么,先不说能不能活下去,等回去后,阿蕾奇诺不得扒掉他一层皮都算反常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
“呵呵,你确定吗?我会的可多了,你想怎么来,我都可以满足你的哦,”说罢,塔琳·雪奈茨芙娜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会让你满意的,只要你完全当做没有看见我,那么今天晚上,我就是属于你的。”
塔琳·雪奈茨芙故意拉低了衣服,露出一抹香肩。
依稀间,可以看到胸前的深沟,让人着迷,恨不得一头埋进去。
白天摆摆手,连忙拒绝。
“不了,我对你真的不感兴趣,这要是让我老婆发现了,回去指定要被拿小皮鞭抽一顿。”
白天不想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女人带回去,然后回家睡觉。
要是可以的话,逗逗阿蕾奇诺也不是不可以。
塔琳·雪奈茨芙娜看似是在想让自己和她体验鱼水之欢,但白天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去了,估计就要被一刀抹脖子。
“你真的不来试一试吗?”塔琳·雪奈茨芙娜靠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腹。
句句在引诱,字语间却充满杀机。
白天有些不耐烦的打掉了她的手。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估摸着阿蕾奇诺要回家了。
他是来抓人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走吧,跟我去愚人众,你要是想跑路,就别怪我静步过来刀了你,”白天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暗红色长剑。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了,只要你敢反抗,那就别怪我咯。
我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杀了就杀了。
命只有一条,愿不愿意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塔琳·雪奈茨芙娜眯起眸子,她在愚人众里潜伏了这么久,从未见过这人。
但白天身上实打实的有种煞气,这种气息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也根本装不出来。
只有从真实的尸山尸海里走出来的人才会具有这种煞气。
她有幸感受过一次,但那个人是队长。
眼前这个抹着浓妆的男人,绝对不是队长。
“你到底是谁?”塔琳·雪奈茨芙娜此刻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这个人不简单,可为什么她在愚人众里潜伏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有关于他的消息?
除非他的身份是属于机密的那种,只有执行官才有资格查看。
这么一想,塔琳·雪奈茨芙娜明白了。
能被列为机密的人,身份自然不简单,弄不好是被当做下一代执行官培养着。
这样的人,她打不过,也得罪不起。
“想从我嘴巴里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做白日梦去吧。”
塔琳·雪奈茨芙娜抽出一把匕首,然后直接抹脖子自杀了。
白天没有阻止,他就这么看着。
“真没意思啊,我就只是吓吓你而已,有必要直接自杀嘛?”
白天有些无奈,不管这个塔琳·雪奈茨芙娜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深渊教团的事情,单单凭借她的身材,咳咳。
她自杀时的勇气,就足够让人佩服。
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呗,干嘛非得为了深渊教团搭上自己的小命,完全不划算。
白天把剑收好,他打起布满暗红色花纹的小伞,像只幽灵一样徘徊在至冬城中。
这一路上,也不是没有愚人众士兵驻守,但他们的眼睛仿佛是瞎了一般,完全看不到从身边走过的男人。
作为曾经的天理的追随者,白天自然拥有和神明差不多的权柄,可这权柄,着实有些尴尬。
和七神的权柄不同,既不属于元素力,也不属于时间和空间权柄。
掩盖自身所有的气息,屏蔽他人的视线。
透明人,纯纯的透明。
即便实力大减,但他还是可以勉强用上权柄力量的,虽然范围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在一百米的范围以内,除非是神,魔神,否则的话就算是他上前给人一巴掌,那人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从阿蕾奇诺身边走过,他还扮了个鬼脸。
打不着,哎嘿,气不气,你就是打不着,嘿嘿。
要是论犯贱,白天还是有一手的。
阿蕾奇诺始终皱着眉头,就在刚刚,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可眼前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仆人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我可能是太想他了吧,”阿蕾奇诺摆手,她看向家的方向,好看的眸子中透露出少有的温柔。
也对,只有对他才会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些不太舒服。
“听说仆人大人喜欢用小皮鞭抽人。”
“真的吗?”
“真的,我听到过一次,那声音啪啪响,还带着一些惨叫。”
“啊,仆人大人不一直都很优雅的嘛,怎么可能会这么bt啊?”
“不知道咯,反正要是换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