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和赵金谈到了很晚,两人便拱手告辞。赵坤已经和赵金说了辰安有意保护清苡,但赵金可没和赵坤说清苡现在正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他赵金床上的事。在回去的路上,赵金一想到一会的美好夜晚,就感觉浑身的兴奋。
你赵辰安让老子难堪,老子今晚就玩你女人!赵金心里狠狠的说道,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向自己的住所回去。赵金回到客房后就直奔着他的床上走去,不出他所料,清苡正在床上苦苦挣扎。赵金邪笑一声,便向清苡走去。见清苡疯狂挣扎,赵金直接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这赵坤怎么管的下人!一个侍女还敢这么不听话!你这个下贱的东西!”赵金好险将清苡抽的晕死过去,随后解开了绳子,看清苡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低声啜泣,赵坤淫笑一声,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每晚临睡前,赵坤院府的管家都会向赵坤汇报今日的工作情况,赵金和赵坤的会面结束后不久,管家就来到了议事厅,进行今天最后的工作。和每日一样,管家汇报了今天的各类物资消耗情况以及府中财政状况,同时又将今日的账本给赵坤过目,一切都没有问题后,管家刚欲告退,赵坤却突然命令道:“把那个叫清苡的侍女叫来,我有事问她。”
“啊?”管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中只能祈祷不要这么巧合。
‘‘我说,让清苡过来。”赵坤看见管家的反应,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老爷,那个侍女在赵金老爷房间里......赵金老爷特意吩咐的我。”管家回复道。
“混账东西!”赵坤一瞬间就明白了,抡起账本直接砸到了管家的脸上。管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头不语。
赵坤跑出院外,脚下发力元力汇聚,随后又瞬间爆炸形成巨大的推力,赵坤一飞冲天,直奔客房而去。
清苡双目无神,一点月色照在了她的脸上,令她苍白脸上的泪痕格外明显。赵金此刻已经是呼呼大睡,看来刚才的战斗使得他困意倍增。清苡用双手撑起身子,胯下的疼痛令她一个轻易的动作都变得困难无比。看着这个如猪般大睡的赵金,清苡只感觉无尽的绝望和悲伤,她真希望有一把尖刀在她手里,她好狠狠的将尖刀插进这个夺走她清白的公猪喉咙里。
想象改变不了现实,她是个毫无力量的侍女,而赵坤却是赵家矿产的负责人,更是赵坤老爷的亲哥哥,先不说清苡能不能杀了他,就算杀了他,清苡恐怕马上就会被分尸喂狗。
清苡喘着粗气,两手举起就要对着赵金的脖子掐去,但她又不敢,泪水再度涓涓的流出来,最后还是无力的将头埋在床上。
清苡无言的哭了一会,她忍着疼痛偷偷的下了床,随便在屋里找个单子盖在身上,就出了房间。
今晚月色真美,大的略显空旷的赵坤院府在月色下是如此的静谧美丽,而整个赵家像这样的院府成百上千,如此繁华美丽且在大陆广受盛赞的赵家,清苡身在其中却只想回到年少时那个破土房里。她感谢自己的父母养育自己,也感谢赵坤出资为他的父母治疗,所以清苡在赵坤府里勤勤恳恳的工作,但大家都疏忽的是,清苡甚至比赵辰安还小一岁。
如今清苡感觉人生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盼头,她光着脚漫步着,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观赏了月景,找了一个不高不矮的树,将披在身上的单子拧成绳挂在了枝干上。清苡双手淡淡元力覆盖,虽然只有一级,但足够她爬树了。她双手抓住枝干,双脚此刻已经是凌空,随即她松开手,就这样挂在了树上。
巨大的痛感从脖子传来,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嘴巴也不自觉的张开,舌头都微微伸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了赵辰安给她夹鱼肉的场景;场景转换,清苡正在议事厅门口落泪,赵辰安低头看着她,然后拉着她逃离了议事厅。
可能是自从来了赵家就从来无人这么对她吧。自从来了之后,她就经常遭到毒打和超负荷的工作,赵家所有的繁华都是他们家族的人的,下人们享受的永远只是最低的生活保障和最多的工作。
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了,清苡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叹气。
赵坤跳起来,左手一挥就切断了那条“绳子”,右臂抱住清苡,然后缓缓落了下来。
赵坤用力一跳,转眼间消失在了此地。
赵辰安今晚没有去修炼,一是因为最近的确有点进步,稍微偷个懒;二是明日要去拜见大长老,他一定要以最佳状态去面对。
赵家大长老,高级斗士一级,以元力修炼为主,精神力和法力的造诣无人知晓。多年来作为赵家顶梁柱,辅佐族长经历风风雨雨无数,不仅是赵家顶梁柱,大长老在皇宫中也有所任职,故而在家族中乃至东王国都有极高威望。面对如此贵人,赵辰安必须以最佳的状态去面对他。
这是平凡又不平凡的夜晚,赵辰安在床上辗转反侧;赵坤正在亲自治疗清苡的伤势;林婉靠着床借着烛火看书;赵茅赵台两人正在屋里醉酒,在其身边还有两个几乎赤裸的侍女坐在他们各自的腿上打笑着;族长刚刚从皇宫赶回来,浩荡的车队缓缓进入赵家;而其他院府的管家将刚刚死去的下人们扔到一辆马车里,这辆装尸体的马车今晚就会到叶城的郊区,然后掌握火系魔法的马夫将他们烧为灰烬。繁华的赵家,既有灯火通明,也有阴暗的角落。
赵辰安绝对不会想到的是,过了明日之后,他的人生即将发生极大的变故,他将长时间的告别自己作为大少爷的身份,而是去独自面对狂风暴雨。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