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欣的父亲告诉她的母亲不在了,从小就没有母爱,父亲因为工作,很少能照顾到她。老板知道他的父亲是一名魂师,可能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才变得如此消沉,具体情况也不好意思多问。
前几天他第一次护送药材,去的时候没事,回来时却遇到一群拦路的,多亏他展现出了魂师的能力才将其赶走。他叫明玉山。
“玉山,今天是武魂觉醒的日子,你的女儿也六岁了,应该带她去武魂觉醒了。”杨老板对他说。
“武魂觉醒。”他说四个字时有些颤抖。
明欣也出来了,很期待的样子“爸爸,你说我会是什么样的武魂呢。”
“这个,我可说不准,要看运气了。”
来武魂觉醒的孩子并不是很多,只有二十人左右,每个家长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唯独明玉山一脸的愁容。
“废武魂。魂力零。”
“废武魂。魂力零。”
“怎么这么多废武魂?”负责觉醒的有两个人,一老一少,这话是少年说的。
“别着急嘛,今年没有,就等下一年吧,上一次有个有魂力的是在五年前,再上次就是你了,你们年轻人真是性子急。有天赋的人早就去大城市了,怎么会发现待在这个地方”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人说。
“我不信除了四大家族,就没有魂力的了,相信最后一个一定有。”
最后一个是明欣。
明欣按照年轻人说的去做,年轻人的表现明显很认真。光芒闪烁,她的手上出现了一颗杨桃。
“食物系,也许能起一定的作用。”
在他测试魂力时,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测魂力的宝石,宝石就裂开了。
那名老人说,“这块宝石已经用了数十年了, 早就该换了,应该向上级请示一下了。
“那个女孩儿还没测魂力呢,换回来时给她测一下吧。”年轻人说。
“算了吧,这些孩子都没有魂力,怎么就这么确定她有?等到换回来时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这时明玉山说:“二位大师不用麻烦了,我看小女也不像有魂力的人,告辞了。”
看样子这两个人,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都没有魂力才是正常的情况。如果出现一个有魂力,那才叫不正常呢。
“四年了,我做这个工作都已经四年了,一个魂师都没遇到。”
“算了吧?魂师哪有那么多,你以为谁都能像你那样,20岁之前就突破了30级瓶颈。”
明欣跟父亲回家了,心中明显有些不甘,无论她的父亲怎么劝都不好使。
最后她的父亲急了:“魂师有什么好的,那是最危险的职业,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即使没有魂力,明欣和父亲在这段时间里生活的也很好。不幸的是,在她七岁的时候,父亲突然发病了。
老板说:“这是你父亲瘾疾。无法根治,只能通过草药调整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不确定是下次什么时候发作,程度怎么样?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他无法工作了,还是要我用药材来医冶,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好,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尽管我们是朋友,可这钱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给你个建议,薛家的皮制加工厂,要招收包工,可以去那里试一试,我和他们老板认识,你去了每个月能得到三个金魂币,虽然不是很多,但可以为你爸爸分担一下,你去了之后我会照顾好你爸爸的。”
“好吧,不过我得和我爸爸说一声。”
“行。”
她的爸爸,今天勉强能睁开眼睛。 “也好,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明欣,毕竟还是个孩子,明玉山这个时候脑袋并不是很清醒。
老板是一个心机很重的人,三个金币根本就不够他父亲治疗的,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是魂师,又怎么能为他医治呢?况且薛家的皮制场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地方。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自然会有他的打算。
明欣还是去了。
“这是薛家最大的皮制厂了,你和管家进去吧。”
明欣跟着一个胖大的管家进去了。
那时候的工人和现在的工人不一样,就是包工他们地位很低,无论干多少活工资都是一样的,有的时候还少给,吃住条件都很差,有的是按月或者按年,也有的是终身。
为对于他们来说,终身那种是利益最大的,谁也不愿意成为终身包工,但是迫于无奈,为了生存也没办法。
其中包括很多孩子,多数来自穷人或无家可归,他们认为年纪越小,给他们干活的时间就越长。(但他们忽略了一点,孩子很容易夭折。) 这种地方死人的现象并不少见,成年人都会被累死或者被打死,更不用说孩子了。
无衣帝国的国力是最弱的,人口流动性最大,商业是最发达的,最近发展的很好,尽管商人阶级还没有形成,但是在局部地区有了一定的趋势,同时另一种剥削形式也逐渐出现了。
总之明欣被带到了这个地方,这工厂很大,人也很多很密集,有很多道工序,多数都是消耗体力和耐力的活,最后都是交给专业的人员,进行最后的拼接,或许他们才是真正的工人。
有专门的人进行监视,明欣和一帮大人在一起干活,很累。
吃饭都是抢着来的,有些人根本抢不到饭,就说抢到的也未必能吃饱,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她被安排一个小屋子里住,好像是放工具的地方,没有窗户,晚上把门打开,也非常热。相对其他人,她的待遇还算不错,毕竟是经过人介绍来的。
“希望爸爸快点好起来,不行,还是到外面去吧。”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不仅热,到了晚上特别闷。
她好像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声音不大。
她顺着声音找了过去,来到一间房子里,看到有几个大人和一个小男孩儿,他们明显在打这个孩子。
“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男孩苦苦哀求。
“放你,你叫我放你,好啊。”打的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