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给王娣打了电话,没出二十分钟,王淮陪着王娣提着拜师礼走进万春家。
这一年多来,王娣和王淮的父女关系缓和了很多,王娣已经得知王淮并不是道德败坏的人,他跟郑朵没有发生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情。
王淮一听说万春有意收王娣为徒,替王娣开心。
将家里珍藏几十年的老酒提上,作为拜师礼。
拜师礼非常顺利,晚上,他们六个人一起吃了晚饭。
从今天开始,王娣变成了林沁的师妹。
万春教林沁那会,碍于沈毅林的威胁,没敢教男科,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
现在有了王娣这个徒弟,万春没有任何顾虑。
吃过晚饭,林沁他们告辞离开。
万春单独留了王娣在家住,打算放开手教,先教男科。
王娣欣然答应。
送走林沁、沈毅林和王淮,万春将王娣喊到书房,开始作为师傅的第一课。
王娣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没有任何不适应,学得非常认真。
一直教到凌晨零点才让王娣去休息。
眨眼间到了十月底。
林沁怀孕五十多天,只要不闻油烟味,基本没什么妊娠反应,不影响她讲课。
于是,林沁照常上课。
这天,林沁正上课,一名男学生忽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林沁立马上前为他检查,是癫痫发作。
林沁依旧有随身携带银针包的习惯,就在她准备跪地救人施针时,一双熟悉地好看的手拦住她。
是沈毅林。
沈毅林接过林沁手中的银针包,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来。你坐凳子上指导我。”
话音刚落,沈毅林已经拿出银针,准确而熟练地落针。
林沁坐到凳子上,忍不住暗叹,自家丈夫的针灸术绝对不在她之下。
以前只知道毅林会针灸,但没想到会是如此精通。
没一会,那名男学生的病症缓解,被几名同学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沈毅林陪着林沁回到办公室,为银针消毒。
林沁这才笑着问道,“毅林,你的针灸术是舒大夫教得?”
沈毅林实话实说,“是的。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当初学针灸是为了给自己针灸,骗自家媳妇他那方面有病。
后来认真学针灸是因为想到自己媳妇是医生,但医者不能自医,便悄悄拜了舒大夫为师,不过,称呼上没改。
林沁轻声问道,“这么说来,你也会把脉?”
沈毅林的手指落在林沁的手腕处,“会一点,不过妇产科方面并不精通。”
为了随时得知媳妇的身体状况,他正在学妇产科方面。
不过,在妇产科方面,他没有经验,只靠舒大夫的口授,好在他有学医天赋。
林沁乖乖坐下,配合沈毅林把脉。
此刻,林沁心中感动,没想到毅林为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开始学习妇产科。
十分钟后,沈毅林得出结论,媳妇和孩子都很好。
沈毅林帮忙把消过毒的银针收进银针包,陪着林沁回家。
回到家后,沈毅林拿出指甲剪,“沁沁,该剪指甲了。”
林沁看向自己的手指,“指甲不长,不用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