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修炼高天得心应手了很多,不停地吸收晶石里的能量,不知不觉外面的天空已经变黑了,但是他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他感觉不到周围的能量他睁开了眼睛。
衣服已经湿透了,他又流了一身的汗,粘稠的汗液让他浑身不舒服,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洗一个大澡,即使他现在很饿。
他想着“这样不行要找个有水源的地方,这样下去剩下的水没两天就要用完了,但是这个地方挺好的才刚住进来没有两天,难道又要找地方吗?算了不想了等下出去再看一下有没有好位置吧”。
他随手看了一下手表脱口而出道:“我去。”
“都这么晚了难怪以前看电视古人一闭关就是几个月几年的,我这一下子十几小时就过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天看了一下周围的晶石,发现晶石都失去了光泽,还不如普通的水晶球好看。
他想“不管还有没有用,先收起来吧”。
收起晶石高天还是先用水把身子擦干净后吃了5包泡面和一些零食,自从吸收了晶石里的能量后,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饭量变大了,自身的状态也变好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现在这么晚了他还一点睡意都没有,但是要是不睡觉的话对身体不好,他不知道这样修炼能不能代替睡觉。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高天还是决定睡一觉,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他就起来了,这一觉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这是他从首都逃出来后睡的最舒服的一觉了。
高天活动了一下身体,简单的洗漱完后他还是决定找一个有水源的地方,他在整个仓库里都没有找到一张地图。
高天有点怀念以前的手机了“以前一部手机可以解决人们大部分的事,要是有手机还要找个鬼的地图,不知道现在卫星还有没有在运转,还有在宇宙中的空间站里人怎么样了?”
他开着车在附近转悠,看这附近有没有水源和图书馆,他的车速比较慢,后面有一群感染者在跟着他,这当然也是他故意的,这些可都是晶石呀,是他现在增强实力的保证。
高天不知道的是从昨天开始他就被人给盯上了,由于昨天吸引感染者的动静过大原先在这里躲着的一批人知道了他的存在。
这里的老大名叫刘海,是家里的独生子,初中一毕业就从老家出来打工,一直都在社会的底层工作,去了很多地方也换了很多工作。
虽然他工作认真也不偷懒自己的本职工作都能做好,但是他是个慢性子做事不慌不忙的也没有太出彩的地方,情商不高,说话比较直,所以通常不招上司和老板的喜欢,但是也不讨厌。
要是没有什么事他不会主动联系其他人,当然除了他的家人也很少会有人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没有朋友。
每次休息的时候不是在街上压马路就是在书店里蹭空调看书。
他从小就喜欢观察,观察路上形形色色的人、物、事,对他观察的事物也会有自己的见解,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虽然他从小学习不好,但是他喜欢看书,他看的书很杂,只要他觉得好看的都会看,但是很少把全本书看完。他可以从漫画看到心理学,看到小说,看到相对论,看到历史,看到名人事迹……。
他对物质的欲望也不强烈,对钱也没有太多的追求,对感情也不强求,虽然他追了几个女生都没有成功,但是他只是当时心里会有点不好受,但是过段时间他就释怀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直到有一次他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父亲得了癌症晚期,因为没钱治疗被医院赶了出来,他的母亲到处跟亲朋好友借钱,但是能借给她的寥寥无几,借的也不多。
当他回去的时候他父母都放弃治疗了,他这几年攒的钱也不够动一次手术的,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钱的重要性。
他回去的那天晚上他父母跟他说了很多很多,直到他实在困的不行就倒在他父母的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时看到父母正熟睡着,当他站起来准备回自己房间睡个回笼觉时,他在床上看到了一个农药的空瓶子,他急忙叫他的父母却怎么都叫不醒。
他急忙的叫了救护车,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抢救过来,他简单的为父母办理了后事,只是把他的父母在当地的殡仪馆火化掉,买了两个罐子把父母的骨灰装起来带回了家,他没有办酒席,没有请客吃饭,只是当天他做了一桌他父母和他最喜欢吃的饭菜,他父亲喜欢喝酒,他也买了一瓶好酒陪他父亲喝,直到他醉倒在饭桌上。
他的亲戚和一些乡亲们知道后都都纷纷地指责他,说他不孝,按照当地的习俗家里办白事会大摆三天酒席,会邀请亲朋好友和乡亲们,会唱三天三夜的戏,会守七天的灵,会为先人找个好点的墓地,但是他一样都没有做。
他看到亲戚的嘴脸他感到恶心,要是他们当初肯借钱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他们要是没钱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这些指责他最欢的都是家里有钱的,有的还是大老板。
他看着这些人没有理他们,他认为跟这些人说话都脏了自己的嘴,他直接去厨房拿出了菜刀把他们赶了出去。
他把母亲借的钱都一一地上门还了,把家里的房子低价卖了。他用卖房子的钱买了一辆车,只带了一点自己的私人用品和父母的骨灰。
他父母生前一直都在老家重来没有出过省,他知道父母其实一直都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只是家里的琐事就像一个无形的监狱把他们禁锢在其中。
他要带自己的父母好好的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他几乎跑遍了全国,只要是风景好的地方都留有他的父母,直到他父母的骨灰就只剩下一点,装在他胸前的一个小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