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结果放在世人眼底,就是没人承认,承认别优秀,就有这么难?此后长达半年多的追杀开始,到后面慕容云这根硬骨头啃不下,他妹妹慕容燕,总容易吧。
不过世人能想到,慕容云能想不到,妹妹一早便让他转移,秘密送走,等世人想起之时,妹妹也已消失。
但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妹妹行踪还是让人找到,说是被藏在镖师队伍当中,只是还不确定去哪。
不过都城一个能确定,那边时时刻刻都有盯着,想混进去可不容易,还有一个就是慕容云身旁,不过看他被人追杀的样子,希望估计渺茫。
如今妹妹消失,慕容云神隐,兄长待在都城,想抓到他们难喽。
听完众人七嘴八舌补充完的消息,小孟行喝了口水,压压惊,这慕容云摆明的主角模板,举天下为敌,磨砺自身,相当于前途。
要不去抱个的腿?“看不出来慕容云还有这份身世。”
王昱显然也听到了,只可惜离封落出走的时间太远。
不然他还真得找上一找。
“绝境出天才,也正常。”
这话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没从绝境中走出人的都已经死了,死了的人还算是天才?世界很大也很小,一旦知晓某人的存在,随时都能得到他的消息,但要想找到他可就难了。
涧水城是大夏六大水城之一,水路四通八达,之前让马离开也是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两走的都是水路,马也就没用了。
简短解决午饭,小孟行前去寻找客船,如果没有估计还得蹭商队的船只。
剑已经交给王昱,他现在手持一把折扇,拍干净了衣物上的灰尘,打算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兜兜转转,小孟行来到码头,船坞边扛着货物的工人来来往往,物品大多用塞满甘草的麻袋裹着,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防潮。
转了小半天,除了运船还是运船,客船少的可怜,不是客满就是一些黑船。
黑船里鱼龙混杂,不确定因数太多,鬼知道身边坐的是人还是鬼,万一撞上天外人,那乐子可就大了。
要不是王昱跟在身旁,小孟行肯定是选黑船,可现在……唉,头疼。
最后弄下来,决定的还是商队,这一路估计他两要跟商队死磕了。
前往书店,挑了几本神话传说,没用神念扫描,他打算在路上看,船上的日子可不好过,不找点东西打发时间,还真不行。
夜幕降临,小孟行点着烛台,靠坐在窗边看书。
忽然客栈外传来杂乱的步伐声,紧接着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很快轮到了小孟行。
推开门一看,一位手持长枪的官兵站在门前,大声喊道:“出来,例行检查!”
走出房门,走廊前清一色住客,全让官兵赶了出来,众人两两成群,围在一起交头接耳。
全在讨论检查的事情。
找到王昱,小孟行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
王昱无奈的摊开双手。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官兵全数从屋内离开,站在屋檐下,接连喊道,没有两字。
在官兵离开之后,客栈老板跑了上来,想众人道歉,问其发生什么事时,老板也不怎么清楚。
听说是在抓一人,具体是谁没几人知道。
小孟行与王昱对视一眼,进了屋内。
“我去一趟,你自己小心一些。”
刚关上门,小孟行便开口说道。
“好。”
没问理由,王昱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交代完注意事项,小孟行用转化仪附上一层光学迷彩,不是拟态,而是扭曲光线,不让光线落在自己身上。
屏息静气,便溜出客栈,尾随在前方官兵后面。
官兵们大致搜寻的场所,全在酒楼或者客栈,至于烟花之地,他们没那个本事。
烟花场所有多乱是个人都知道,在那里你永远不知道你惹到的是大佬,还是废物。
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出问题,因此那里一般是交给暴力机构来搞定,像巡抚县衙之类的,只要搜查好自己的管辖范围就行。
跟着官兵走遍大街小巷,小孟行意外的发现这个时代的官兵,素质高的吓人,搜查各家各户,没动一丝手脚,即便主人外出,放在客厅的银两也没见有人动过。
调出大夏律法一看,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多事,官兵们是搜不出什么来了。
没急的去烟花之地找人,小孟行先去了一趟当地县衙,从哪打听到,这些人是在找慕容云。
不过看这搜查力度,显然知府自己都没抱太大希望,每队连张画像也没配一幅,要不是上头有令,估计他连样子都懒得去做。
以这种态度能找出人来,那慕容云也太傻了吧。
“报——”
这时,一传令兵急匆匆闯了进来,向县令行了一礼。
“说。”
县令身居主位,开口说道。
“林铺头抓到慕容云了!”
传令兵语气中带着些激动,抓到慕容云,这功劳得有多大。
“什么?”
县令被吓了一跳,抓到慕容云,开什么玩笑,传令兵口中的林铺头是个什么货色,他知道一清二楚。
以那废物的本事,还想抓到慕容云,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回大人,林铺头抓到慕容云了!”
“嘶——”
县令吸了口冷气,这慕容云是假的还好,万一是真的,就算是全县衙的人加起来,都还不够人家一只手砍。
这回真让那白痴害死了!“让他把慕容云带上来。”
县令不安的说道。
“是。”
传令兵兴高采烈的走了。
现场只剩下,县令一人独自擦着冷汗,屋内忽然空荡下来,县令莫名感到心底一惮,总感忽背后有人,在看着他。
这会他坐在大堂里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县令此时多么希望有一人能来陪他。
由于命令下的太突然,杂七杂八的命令胡下一通,拉起队伍便往外面赶。
待人全数离开后,县令才发现,县衙竟然只剩下了他一人。
待着这时不时就有阴风吹过的地方,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