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屋子大,我和杜杜两人就将看片的活动转移到了我的屋子。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俩男人竟然能看着看着睡着。
看来,我们真的过了那个年龄啊。
......
早上,我正睡的熟,就觉得屁股上挨了一脚。
一睁眼,发现娇妹双手叉着腰,虎着脸瞪着我。
我看了看时间,靠,才6点刚过。
但我还是礼貌的给娇妹问了声好。
娇妹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指着电脑问我道:“片子是不是很好看?”
我扭头一看桌子上摆的笔记本,心里暗骂了一句。
妈的,死胖子。
我嘿嘿一笑,然后起身去关笔记本。
“等等~”娇妹一把拽住我,然后指着床上的一团卫生纸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了?”
我斜眼一瞧,差点气死。
“草!”我骂了一声,然后无奈的道,“死胖子真你妈恶心。”
昨晚我和胖子看片子时,由于他太胖,我就将自己的床让给了他,而我则是搭了两个凳子,靠着睡了。
妈的,没想到死胖子竟然在老子的床上和五姑娘约会?
越想越气,我上前狠狠的对着胖子的屁股踹了一脚。
“你妈的,你看你干出来这种龌龊的事!”
杜杜哼哼了两下,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气愤的又踹了他两脚,骂道:“起,你个龌龊鬼。”
杜杜不情愿的起了床。
我指着床脚那团卫生纸,问他道:“你这干的好事,真恶心啊,在老子的床上做这个龌龊的事情。”
杜杜扭头一看,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娇妹皱着眉头,“你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
杜杜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在阿伦的床上和五姑娘约会了一下?”
娇妹红着脸,娇嗔了一声,具体说什么,我没听到。
杜杜笑着,拿过那团卫生纸,然后轻轻的展开。
“你好恶心啊~”娇妹用手捂着鼻子,然后向我身后躲了躲。
我则皱着眉头,看着杜杜继续表演。
杜杜一边展着卫生纸,一边道:“本来吧,我还想着和它好好约会一下呢,可是没想到,我一个重手,将其拍死,哎,小强啊,你太可怜了......”
杜杜说完,卫生纸已经完全展开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卫生纸里面是一个蟑螂。
难怪杜杜很淡定,而且还小强左小强右的。
娇妹凑上来一看,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然后出去了。
娇妹出门时,还是放下一句狠话。
“你们两个,如果我要是再发现在屋子里面看这种片子,晚上,你们最好给我把裤裆捂紧了,否则的话,就等着做李莲英吧!”
娇妹说完,“嘭”的一下将我的门重重的甩了一下。
我看着杜杜,他已经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要害。
我鄙视的看了杜杜一眼,道:“你看你那猥琐的样子!”
“靠,你还不是和我一样~”
我低头一看,发现我也真的和杜杜一样的动作。
看来,男人都怕啊。
我们见门外没声音了,我才凑到杜杜身边,问道:“昨晚我不是锁门了么,这娇妹咋进来的?”
杜杜搔了搔头皮,道:“我们的屋门钥匙,娇妹都有的......”
难怪娇妹刚才那句话说,晚上,我们最好把裤裆捂紧,否则云云之类的,原来她能进来。
出了屋子,我发现乔羽还是没回来,看来真如杜杜说的那样,乔羽处于消失中。
我想上前问娇妹乔羽去了哪里,可娇妹嗯了一声,然后不耐放的瞪着我时,我又放弃了。
算了,还是不惹这女人最好,免得她半晚上真的趁我休息的时候潜伏进我的屋子。
......
今天来单位的,除了门迎的那个女孩以外,我是第一个。
“hI~”我冲门迎的那个女孩笑了笑,就进了单位。
按理来说我们这小单位并不大,可老板偏要搞个什么门迎,从早到晚基本上除了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外人,可是老板就这么做了。
我曾暗中打量过那个门迎女孩,长相一般,身材倒是不错,如果非要说个理由的话,或许她和老板有点什么关系,当然,后来我又一想,东莞那边那么多囡囡,老板犯不着为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浪费时间吧?
算了,不想了,人家的事情,我一个打工仔,还是少过问的好。
可是,我虽然这么想了,事情却不是像我那么想的发展。
今天白天的太阳挺大,也挺毒,虽然在光照强度上比不上家乡的太阳,但是在广州来看,至少我到这里以来最强的一天了。
门迎女孩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是打着伞的。
现在并不是夏天,虽然广州这边属于南方,这个时候打把伞也没啥不正常的,但我却清楚的看到,门迎女孩一直在不断抓挠自己的胳膊。
我下意识的走了过去,问了句:“你没事儿吧?”
“啊~”女孩被我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摇了摇头。
我哦了一声,见她不说话,也就没再往下问。
“那个......”就在我走了没几步的时候,女孩开口了。
其实她说这两个字并不标准,在我听来,更趋向于“辣个”的发音。
我皱了下眉,还是停下了。
女孩追了上来,有点拘谨的道:“你叫,阮利伦吧?”
我点了下头。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指着自己。
女孩点了下头,道:“我家里寄来了一大包的东西,我拿不动,你能帮我拿一下么?”
我想也没想,答应了。
等我见到并且扛起她那个所谓从家里寄过来的包裹时,我才知道,什么叫重。
“重吗?”女孩担心的问道。
靠,我怎么能被女孩瞧不起。
我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不重,还可以。”
......
等我帮她把包裹扛到办公室时,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但是为了不让她发现,我一直是闭着嘴的。
本来应该用嘴呼气,现在完全用鼻子呼气,不出20秒,我的腿就抖了起来。
“你怎么了?”女孩看到我这样,走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女孩的脚下一滑,正好她的手臂又碰到了身边的桌角。
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孩已经摔倒了。
我再次注意的时候,她的手臂已经被桌角划了道长口子。
我一看不对劲,立马冲上去,拿起一包卷纸,抽了好几下,然后按住了她的伤口。
女孩很倔强,并没像我想象中的,哭,她眼里转着泪水,用另外一只手要起身,可这一起身,我才注意到,她的脚也扭伤了。
我想了一下,然后一把横着抱起她:“别动,医院不远,我们去医院。”
......
因为包扎的及时,再加上女孩的伤属于皮外伤,虽然手臂上的扣子看起来像是挺严重的,但其实没伤到多少,医生给缝了几针,就宣布没事了,不过她的脚确实是扭到了,医生嘱咐说,暂时不能穿高跟鞋。
我给女孩买了杯热牛奶,然后问道:“你不像是广州人,你是哪里人?”
女孩咬着嘴唇,没说话。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一个人吧,有男朋友么,或者,你家人谁在广州?”
女孩咬着嘴唇,依然没说话。
我觉得无聊,就对她说道:“你先躺一下吧,我回躺单位,马上回来。”我说着,没等她说话,就出了医院。
其实我是没带够钱,消炎药还没划价呢。妈的,广州这地方,一个皮外伤,缝个几针,竟然花掉老子快200,刚要不是我挡住了那帮子吃人不吐骨头的庸医的“好意”,非得再被宰几百不可。
为啥,这医生因为一个皮外伤,非要让那女孩吊针。
吊针、吊你妈啊。
医疗改革改了多少年了,口号喊了多少遍了,越改越改的连爹都不认了。
“哎~”我叹着气,进了单位。
“小阮?”一个声音叫住我。
我一扭头,竟然是老板。
“你怎么还没走?”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门迎那个丫头受伤了,在医院呢,我没带够钱,这不,回来拿点,还有些消炎药没划价呢......”
“什么?”老板没等我说完,一下子着急了,他冲上来按住我的肩膀,吼道,“敏儿,敏儿在哪呢?”
我有点愣神,但很快,我还是指了指医院。
老板发疯一样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