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说什么我倒是没听清楚,不过从刺头那骂骂咧咧的语气听来,两个人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而憋着气。
终于,又骂骂咧咧的一阵,刺头突然大声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相信那个女人?”
朴言摇摇头,道:“你不明白,那个女人是用来牵制明宇那个家伙的。”
“难道你就这么甘心?”
“你闭嘴,她只是个婊~子,婊~子无情,你知道吗?”
......
两人就这么骂骂咧咧的走远了,一直到我听到电梯的启动声,我才猫着腰从角落中站出来。
我快速跑到电梯处,看了下他们下的楼层。
10层。
看来,这两个家伙应该去10层办什么事情去了。
......我继续向下走。
15层和14层是搞宴会的地方,今天貌似没有什么宴会,所以都是大门紧闭,我也没怎么仔细去看,就直接下到13层。
13层相比前几层,要热闹多了,首先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无所谓的随便偷听了,一来是因为13层内时不时的都会有工作人员出没,二来,13层的其他人似乎多更多了些。
这个大厦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些人聚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我带着这个疑问继续往下层走,终于,我在一处房间外偷听到一个消息。
这里要搞一场拍卖会,而且,已经陆陆续续宴请了一些人物,其中,好像还有市委上的几个领导......
我吃了一惊,如果是拍卖会,为什么要做的这么隐蔽?
除非这个拍卖会是见不得人的。
但是不可能啊,我们这里,虽然是省会,但怎么着也是个小地方,小地方能吸引来这么多人吗?
我摇了摇头,决定继续往下走。
第十层。
先前朴言和刺头两人就坐着电梯去了10层,那么第十层应该是有一些东西。
10层和上面几层的构造明显有些不一样,首先在房间上,10层几乎比上面几层多了一倍,而且公共厕所,10层就有不下3处。
此刻,我正躲在一处女厕所内,一声不吭的静静蹲着。
算起来,这也是我阮利伦平生第二次进女厕所了,当然,如果要不是刚才我眼疾进了女厕所,很有可能会被人看见。
我细细的喘了口气,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两个人议论着。
一人道:“听老大说这次的东西很重要,不过看样子老大也不知道是什么......”
另一人道:“是啊,老大派那个叫江江的骚女人去勾引那个明宇,应该能套出来吧......”
“谁知道啊,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江江真是骚包啊,我每次看她,都好冲动的......”
“小声点,你想死啊,那是老大的女人......”
“少来了,什么老大的女人,那女人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你想老大能喜欢那种女人?”
“走啦走啦,老大和刺头大哥说要出去,咱得站好岗,现在人都没来多少呢......”
我一直听着两个人走远了,才悄悄的将女厕所的外门开了条缝子,然后顺着缝子偷偷的瞄了几眼。
外面没人,我弓着身子踮着脚出了女厕所。
朴言和刺头要出去,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要知道,这两个人如果在这里的话,我怎么着都感觉压力山大。
不过,当初杀害阮甜甜的可是有四个人,除掉已经伏法的刀疤男,加上刺头和朴言,还有一个叫青贵的家伙。
这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中途遇到他的话,我该怎么办?
我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咬咬牙。
哎!管那么多干嘛,如果真的遇到了,那就再说遇到的事情吧。
我照旧拿着扩听器,挨个房间听一遍,除了依然能够听到的不和谐声音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发现。
我不甘心,毕竟,朴言和刺头能够在这一层停留,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如果我能够找到这些东西的话,或许对阮甜甜的案子有帮助。
我尝试着推某一个房间的门,没想到我这么一推,还真的就推开了。
门悄无声息的被我推开后,我也没多做停留,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进了屋子。
这个房间原来是健身房,除了房间内放置的一些健身用具外,房间的角落处,还码放着一堆纸箱子。
我没有开灯,而是从背包中取出了夜视镜。
我走到纸箱子跟前,看了几眼:从纸箱子的新旧来判断,这应该都是装过健身器材的,看来,这些健身器材才拉来没多久,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清理。
我见没什么特殊情况,便准备出门,可就在我正打算出门时,外门开了。
在这一瞬间,我又迅速的躲到那一堆纸箱子后面。
健身房的灯先是被人按开了,然后又被按灭了......来来回回了好几次。
我仔细的听着门口的动静。
“啪踏”一声,灯又被按灭了。
紧接着,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喘声:“你讨厌......”
再然后,就是一个听起来有点娘的男人声:“讨厌?亲爱的,你错了,你应该喜欢我才对......”
接下来,就是那种很原始的声音了。
我无奈的捂住耳朵,从背包中翻出一把像是手枪的东西。
当然,这个东西并不是真的手枪,而是发射麻醉剂的。
彤彤之前教我和老鬼用的时候说了,如果打一下,能够让一个人昏睡28个小时。
我当时很好奇的问彤彤,如果打两下呢。
彤彤当时也没说具体,只是说,如果打两下,很有可能睡三天。
声音渐渐的小了下来,这时,我才听到那个男人道:“你先出去吧,我缓一会儿。”
接着,就是女人穿衣服的声音。
黑暗中,我透过纸箱子缝隙,隐约的看到一个火光。
看来,这家伙在抽烟。
火光维持了大概3分钟,便渐渐的灭了下去。
通过夜视镜,我看到这个男人闭着眼睛,躺在仰卧起坐的长条器械上,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我拿起麻醉剂手枪,偷偷的瞄准那个男人的胳膊。
麻醉剂手枪射出“子弹”的那一瞬间,发出“嘭”的一声。
虽然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了,但是还没等他再有其他的动作,这家伙已经昏睡了过去。
我怕不保险,又给他打了一下。
......
当我走到这个男人身前的时候,发现他身上一丝不挂,两腿间的那话儿丑陋的耷拉着,十分恶心。
我脱下夜视镜,想踹他一脚,但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