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斗死神小学生附体,再一次把辛尼斯给说了回去。第二次创造了历史。
三日之后,果然“凶手”被亚雷斯塔给找了出来。
那是一个奴隶队的领队,他用了三个黄金级的战奴暗算了弗恩,然后把罪行嫁祸给了唐斗。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包括对方使用的一种不会留下痕迹的特级迷药也找了出来。
那个奴隶队的领队全家被杀,人头送到辛尼斯的手中。
唐斗假装自己不知道一个奴隶队的领队根本没有资格调动三个黄金级的战奴;假装那种特级迷药就是一般的大贵族都不可能拿到手。
总之辛尼斯满意了,他又何必自找麻烦?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有了开头,那么就不会停止,又过了两天,新的事情发生了。
唐斗在这段时间又买了三个奴隶,而且是三个战奴,花高价买的黄金级战奴——或者换一个说法,下一批的交易,他直接用所有的东西换这三个黄金级战奴了。
这三个战奴才跟了唐斗一天,就突然集体反叛。
伊莱卡当时在家,被三个战奴所伤,还好清风卫等三支部队就在不远的地方训练,发现异常之后,立刻赶回来支援。
最后三个战奴被当场斩杀,伊莱卡伤势不轻不重,但至少七天之内是失去战斗力了。
而清风卫三支部队里面有二十几人在战斗之中受伤,一名狂战团的成员在最后一个战奴的临死一击之下,伤重垂死,要不是唐斗即时回来给他输入大量的生命能量,这就要成唐斗成立三卫以来的第一个战死人员了。
为此唐斗大怒,也不找亚雷斯塔,直接就找上了三个战奴的卖家。
那是古斯国一个相当大的贵族,家族传承了八百多年,可谓是历史悠久,而且族中有人在古斯国高层任职,位高权重。
大贵族,艾得利家族。
高级战奴可并不多见,三个黄金级战奴有两个都是艾得利家族出的,还有一个是亚雷斯塔出的,不过在交易之前送到艾得利家族过了一夜,原因是要换契约。
奴隶契约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符文,和战兽契约(奴兽契约)是类似的东西。掌握着奴隶契约的奴隶主可以随时决定战奴的生死。而拥有奴隶契约的奴隶主一死,契约控制的奴隶也会立刻暴毙。
所以在阿尔撒战奴其实是相当安全的。因为战奴们被奴隶契约给约束,想要反叛都不可能。
但偏偏唐斗那里的三个战奴就反了。他们反的不是掌握着奴隶契约的林晓(唐斗把奴隶契约交给林晓保管,以他自身的实力,三个黄金级战奴想反都没用),而是不相关的伊莱卡。
三个黄金级战奴,以死刺杀伊莱卡?伊莱卡虽然是黄金九级,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只是唐斗身边的护卫队的首领,虽然是最强的一个首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地位有多高。
外人是不可能知道新工坊的人际关系的。按阿尔撒的惯例,伊莱卡对唐斗来说,就是一个高级点的战奴——可能还会有人恶意的认为她同时也是个牝奴。
三个高级战奴以刺杀一个高级战奴?这在阿尔撒的体系里根本就是个扯淡的事情。
这从道理上就说不通,但偏偏就发生了。
所以当唐斗带着三个战奴的尸体找上艾得利家族的时候,艾得利家族的人都斯巴达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当时的情况不仅是唐斗一行人看到,周围不少的人都看到了,唐斗现在是古斯国的风云人物,住的地方又是贵族区,前后左右全都是贵族,随便找几个贵族都可以作证。
这下问题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表面上看,自然是艾得利家族的嫌疑最大,因为在奴隶完成交易的头一天,三个黄金战奴是在他们这里改写契约的,他们是唯一可以做手脚的人——如果做手脚的是亚雷斯塔,那么只有可能艾得利家族和他们串通,不然契约一写,之前的手脚全都白费。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三个战奴是谁的培养起来的死士。但这三个战奴两个是艾得利家族的,一个是亚雷斯塔从古斯的“国有”奴隶队里选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怎么可能三个都成死士了?
当然,这解释有很多,毕竟三个都是死士,是很久之前安排的旗子,然后这个时候用上了。
但真要是这样,可想花费了多少的经历,那么,只刺杀一个伊莱卡有用吗?
赤火是唐斗的妻子,林晓是唐斗的亲传弟子,这两人身份怎么都比伊莱卡高啊。
不管怎么解释,都有矛盾。只有一条解释是矛盾最少的。
那就是艾得利家族想弄死伊莱卡。
很可惜,三个黄金战奴都没能活下来,本来尤金他们是想活捉的,但是三个黄金级战奴要真的以死相拼,除非是唐斗亲自动手,不然他们没可能活捉成功,那个差一点被弄死的狂战团成员就是因为想留活口,在眼看最后一个战奴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留了手,给了对方机会,这才差点挂的。
没有活口,也就是完全死无对证。
艾得利家族当然是咬死不放,这种事情他们要是承认了,先不说唐斗的报复,就是唐斗不报复,他们也是相当丢脸的。阿尔撒有着阿尔撒的规矩,通过战奴来暗杀目标,而且还仅仅是对方一个高级“战奴”,这是相当掉身份的事情。
对于阿尔撒的贵族来说,面子可比命还重要。
所以艾得利家族是说什么也不认的。
唐斗这边自然不干,一个黄金九级受了伤,两个卫队趴下二十多个,还有一个死的(重伤那个被弄回生命之源空间,唐斗对外宣称人死了)这么大的损失,他要还一言不发,那他就不用混了。
双方的火药味自然就是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亚雷斯塔才再一次出面了。
在他的调停之下,之前唐斗买三个战奴的钱全都退回来,然后再补给唐斗五个黄金级战奴。而艾得利家族也要公开道歉,表示是自己的契约出了问题,造成了这次让人遗憾的事件。
事情到此为止,但是唐斗和艾得利家族的关系算是完全的冰冻。
在调停之后的当天夜里,艾得利家族悄然派人前往辛尼斯所住之地。
第二天,五个新的黄金战奴送到了唐斗的院子里。
有意思的是,是五个女人。
更有“意思”的是,这是五个纯血血精灵。
唐斗收到这五个奴隶的时候都有点呆。
什么时候纯血精灵也成为战奴了?
阿尔撒荒野不是没有纯血精灵,比如亚雷斯塔就是一个纯血的血精灵。但是在阿尔撒的纯血精灵最差也是一方领主,怎么可能会成为奴隶?生活在阿尔撒的人有两个来源。
一个是被精灵们故意驱赶过来的外族人和混血,还有极少量的背叛精灵族但还没够资格成为背弃者的纯血精灵,另一个就是当地人长期生育的结果。
这种情况下,在这里的纯血精灵就应该是精灵族的背叛者,而这种精灵实力都不会差。
这样的精灵会成为奴隶?
再说了。亚雷斯塔自己就是纯血血精灵,他怎么可能弄五个同族来当奴隶?
不过亚雷斯塔一句话就解释了。
“这五人是一百七十年前,精灵远征军的成员。当时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打到了内环边缘,结果倒霉的遇到了和商潮一起五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大沙暴,其中一支部队撤退的时候太晚,全军覆没,只有十几个精灵军官活了下来,其中有几个已经死了,最后剩下的就是这五人了!”
原来是战俘。
这样至少勉强解释的通了。
“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我才拿出了这五个奴隶,他们最弱的一个黄金七级,最强的两个黄金九级。五人擅长联击战阵,等闲白金一级都可以被她们五人联手困住数个小时,甚至有重创对手。若是一般人,我还舍不得拿出来!”亚雷斯塔脸上带着一种说事论事的神色,就像是眼前的这五个精灵根本就不是他的族人。
是的,哪怕是同族,在亚雷斯塔眼中,这五个精灵也和普通的奴隶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可是一个相当高质量的货物,而且,有点烫手!”唐斗看着亚雷斯塔,意有所指。
拥有纯血的精灵奴隶,那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么,你接受吗?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给你换!”亚雷斯塔一脸做生意好说好商量的表情。
唐斗笑了笑:“为什么不要呢?精灵诶,美女诶,黄金级诶。我想要纯血的精灵奴隶已经很久了!”
五个女精灵本来已经灰败的目光之中透出愤怒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一百七十年了,她们已经受尽了各种屈辱,要不是生理结构上没人可以强x精灵,她们连贞节都保不住,说不定会有人看上她们的纯血血统,让她们成为一堆半精灵的生产工具。
虽然愤怒唐斗的话,但她们却是认命了。
“那么为了安全,这一次我当着你的面转移奴隶契约,如果你有需要,甚至可以自己必定奴隶契约!”亚雷斯塔道。
“那感情好。那就我来吧!”唐斗也不客气,直接掏出了符宝笔。
亚雷斯塔当即双眼一亮:“天麻骨竹?好东西!看来尼古拉斯先生还是个符文大师。”
“大师不敢说,不过略通而已!”话是这样说,但这货脸上的表情已经得意的快笑出来了。
既然要完全重新书写奴隶契约,所以亚雷斯塔就直接把原本的奴隶契约给抹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居然五个精灵一起抹掉了。
五个精灵顿时就是精神一振,在新的奴隶契约没有书写出来之前,她们自由了。
顿时,五人扑向了唐斗。
或者她们觉得唐斗好欺负?
于是五个长耳朵立刻就撞枪口上了。
在唐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黏稠起来,就像是灌满了无形的水银一般,五个精灵连眨一下眼皮都相当的困难,更不要说动手了。
但唐斗却完全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悠然的在五个精灵的额头书写上新的奴隶契约——魔语加汉语的。
等到新的奴隶契约生效,五个长耳朵顿时觉得全身针扎一般的刺痛,虽然那种黏稠的感觉消失了,但巨大的痛苦却让她们直接倒地不起,痛苦呻吟。
“我的奴隶契约和别人的不一样。我这个人心很软,所以不会动不动就杀人。这种奴隶契约也不会要了你们的命,只会放大你们的某一个感官,啧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唐斗一脸的坏笑。
不管是什么感官,一旦被放大百倍,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五个精灵满脸通红,一种说不上痛苦,但又比痛苦更加折磨人的感觉让她们全身发软,动弹不得。
亚雷斯塔全程围观,此刻拍手称赞:“好一手漂亮凌空成文。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先生,大师?大宗师也不过如此!”
刚才唐斗就是以符宝笔凌空写下符文,这才把五个精灵奴隶给定在时间涡流之中的,这是他刚刚研究出来的一种符文,只对实力比他差的人有效,是模仿子弹时间的减速效果而来的,一种可以将人速度放慢三十倍的符文。
作用时间很短,不过一分钟而已,而且还只能对实力比他差的有效,最多不能超过十个目标,所以目前除了用来折腾人,并没有太大的实战效果。
但不知情的话,会对这种符文相当的忌惮,尤其是唐斗闪凌空成文,不过瞬息之间,这还是相当吓唬人的。
至少亚雷斯塔是再一次提高了对唐斗的警惕和重视。
“既然奴隶已经转交,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希望这一次的补偿可以让尼古拉斯大师不计前嫌,继续与我们合作!”亚雷斯塔现在已经改称唐斗大师了。
唐斗一脸假笑:“那是,那是,我可是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和钱过不去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