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又道:“慕容公子名字好生熟悉,奴家一时想不起来了,听公子口音不是天山的,请问公子是哪儿的人?”
慕容泰然道:“小可是岭南人氏,姑娘知道?”
妹妹苏紫啊了一声惊呼,道:“岭南姓慕容的可不多,公子这般人才,可是御剑山庄的慕容泰然公子,剑圣御风的大儿子?”
慕容泰然微微一笑,道:“正是区区小可,苏姑娘认得家父?”
苏紫拉着他的手,来回摩挲,模样甚是亲密,道:“令尊剑圣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十几年前,我和我姐姐就和令尊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公子和令尊当年的模样倒是有些相似,就连性格也是差不多呢!”
慕容泰然问道:“家父如何?”
苏紫笑了笑,满面春意,一颦一笑令人迷醉,若是普通人被她这么深情凝视,早就六神无主,手脚不安分地伸向她们俩身上探寻,但慕容泰然却是如同花岗石一样,纹丝不动。
只听苏妍道:“不近女色,就像和尚似的。不不不,或许比和尚还要镇定,几年前,有位叫做‘宗恩’的和尚来到天山,恰巧碰到我和我妹妹二人,只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要对我和我妹妹动手动脚,什么淫言秽语尽皆说出,这和尚也真是有些放肆,公子猜猜最后他怎么样了?”
慕容泰然知道‘宗’字辈的大师是嵩山少林寺的高僧,比净玄还要高一辈,而那位叫做宗恩的和尚是少林寺十八铜人之首,武艺之高据说在宗字辈中排名前三,五年前突然消失在了江湖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少林寺的和尚为了这件事,派出了不少高手前去寻找,可惜并没有任何头绪,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成为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此时听得这两女子说道,不由得问道:“后来怎么了?”
苏紫掩着嘴,格格地笑着,道:“后来,这和尚自己斩断了自己双手双腿,最后用自己的禅杖砸向自己的脑袋,脑袋瓜子一下子就崩出脑浆,当时就在公子这个位置。”
慕容泰然一惊,心想:“宗字辈的高僧一向定力十足,竟也折倒在她们俩的魅术之下。”
净玄更是大惊骇然,暗想:“宗恩师伯自从那次下山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原来是自杀身亡了,宗恩师伯的禅功并不逊于他的武功,竟也顶不住她们俩的魅术,看来这两女子的狐媚之术甚是妖邪。”不禁瞧了一眼苏妍,只见苏妍向他投来一个温柔的目光,心里头陡然一颤,立时意乱情迷,如同堕入一名裸体少女的怀中,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分毫不想移动半分。
南宫宇见同伴被狐媚之术所诱惑,拍了拍净玄的手,一股纯厚内功将净玄惊醒,净玄只觉眉宇间冷汗直冒,不敢再瞧苏氏姐妹一眼,心中暗想:“我武功不逊于师父,但禅功还是太过短浅。”
苏紫笑道:“这位小弟弟的功力不错,怎么称呼?”
南宫宇望着她的双眸,并没有丝毫闪躲,笑道:“在下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苏紫和苏妍见他内功不弱,并不逊于己方其中一人,但也并不理会,苏紫道:“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罢了。反正我只在乎慕容公子一人。”
苏妍突然握住了慕容泰然的双手,柔声道:“公子可愿和我姐妹二人促膝长谈一夜?”
苏紫也握住了慕容泰然的双手,五指深深插入他的五指缝隙中,十指相扣,眼神旖旎,极为亲密,柔声道:“公子可愿吗?”
净玄瞧到了这儿,又不禁想入非非,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再倾听,他定力远远不如慕容泰然,内功又不如南宫宇的深厚,对这样的狐媚之术简直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只听慕容泰然声音清冷,道:“如何促膝长谈?”
苏妍道:“你来我们的厢房,咱们一同说说话,聊聊天,一起聊聊咱们的私事,又或者在床上,你摸摸我,我摸摸你。”
慕容泰然道:“姑娘若是不介意,小可愿意相陪。”苏紫牵着他的左手,苏妍牵着他的右手,自是一块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此时客栈内的客人均被苏氏姐妹的软言细语迷得不知身在何地,眼神痴呆,满脸都是笑意,净玄望着慕容泰然和苏氏姐妹离去的身影,也放开了捂住双耳的手,问道:“慕容公子跟那两位姑娘离开了?”
南宫宇笑道:“慕容兄艳福不浅,要和那两位姑娘共度良宵,这点福分咱们哥俩可没有。如果刘岛主在,只怕也有这样的艳福,他最好这口。”
净玄不知这两名女子是什么人,不禁问道:“先生,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
南宫宇道:“天山大小仙女,以狐媚之术勾引男子,最后将那男子害死,这是她们俩的手段。你别瞧他们俩容貌甚小,实则是六七十岁的老婆婆,只因她们常年以灵芝、人参为食,这才使得外貌年轻四五十岁,看起来就像个姑娘似的。”
净玄甚是担忧慕容泰然,道:“那慕容公子岂不是很危险?”
南宫宇摇摇头,笑道:“大师不比为他担心,慕容兄的定力可不是大师你可以想比的,他的定力和内功俱在你我之上,恐怕大小仙女得吃亏。”
且说慕容泰然来到了苏氏姐妹的厢房里,只觉一股迷人又梦幻般的香气笼罩着整个厢房,苏紫和苏妍牵着他的手,和他并肩坐在床上。
苏紫丰满的嘴唇贴在了慕容泰然的脖子上,微微吹了一口气,道:“公子,我美吗?”
慕容泰然眯了眯眼,闻了一阵,微笑道:“你的人长得好美,你的气味也很好闻。”
苏紫登时一阵欢喜,抱着他的身子,柔声道:“那你再闻闻。”
慕容泰然摇头道:“不不不,芳香岂可久闻?若是闻多了,只怕我今晚就要睡在你们床上了。”
苏妍也将嘴唇贴在了慕容的脖子上,但是却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道:“公子,你的脖子比姑娘的脖子都要嫩。”
慕容泰然下意识的一缩,道:“有些痒。”
苏妍扑哧一笑,道:“原来公子怕痒。那么奴家再来一次。”说罢,又用舌头在他的脖子上缓缓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