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飞仙瀑被狠人一掌拍中,顿时之间发出哀鸣之声,流淌的瀑布顿时断断续续,好似下一秒就要崩解开来。
另外一个世界的不死天皇,顿时闷哼了一声,他没有想到,狠人大帝居然也跨过了帝境,距离成仙只差一步之遥。
对方的那种磅礴道力,通过飞仙瀑直接功到了他的本体之上,顿时让不死天皇感觉胸口一闷,旋即不死天皇就吐出一口散发着无尽生命力的五色神血。
“好你个狠人,我多少万年没有受过伤了,今日不但坏我好事,居然还击伤了我,这个因果必将不死不修。”
不死天皇眸子之中充满了怨毒的神色,旋即他也有种憋屈之感,自己通过飞仙瀑,进入那个世界本来就受到那个世界的排除,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外加飞仙瀑无比珍贵,这是他跨界的唯一助力,他在战斗之余还要顾及飞仙瀑的安危,这让他战斗总是束手束脚。
狠人玉足站立在虚空之中,这一掌本来就是打算拍碎飞仙瀑,但是不死天皇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哪怕他受到层层阻碍,以及是强行保了下来。
“这一掌,我看你怎么接。”
狠人暗自低语一声,战斗的余波被她轻易的定住,没有波及出来,要不然这片小世界就会在刚刚那一击下毁灭了。
飞仙光雨在起,但是这澎湃的飞仙之光中,内蕴一似灰白,那似灰白看是渺小,但是却让周围的飞仙之光退避,每一次颤动,都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波动,宛如心跳,让人感觉莫名的神秘。
飞仙瀑被狠人一掌轰中之后,刹那之间遁入虚空之中。
但是狠人早就在轰中飞仙瀑的那个瞬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符文,飞仙瀑想要远顿,根本就不可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飞仙瀑遁行的速度极快,只是一睁眼的功夫,飞仙瀑就遁出北斗星,向着无尽星空之中飞去。
不死天皇如今并不想与狠人硬抗,他现在只想撤回飞仙瀑,等待下一次机会,但是狠人却在飞仙瀑之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符文。
强行让原本不沾两界的飞仙瀑,与这个世界产生了联系,一时之间哪怕是飞仙瀑的主人,不死天皇也难以撤回飞仙瀑,眼下不死天皇正运转着秘法,以他的磅礴道力不断洗涤着飞仙瀑。
妄图抹除狠人的所留下的符文。
但是狠人根本就不会给不死天皇这个机会,飞仙诀运转,刹那之间狠人的身影宛如一道仙光划过苍穹,这一刻哪怕是时间都要为狠人驻足。
那道白色身影瞬间飞逝而去。
狠人的身影在虚空之中,一掌拍出,无尽的飞仙光雨弥漫世间,宛如有仙人羽化,而且在不断涌动的飞仙之光内,更有一丝苍白色的气息沉浮,那缕气息强大某名,哪怕是号称可以打通仙界的飞仙之光中其面前也是逼退三分。
那缕气息正是石化的力量,是无尽纯粹的石化之力,如果让这缕石化之力中北斗内爆发,狠人可以确定除了拥有帝器的圣地世家太古皇族,也只有禁区之中的至尊可以活下来。
“嗡——”
虚空顿时嗡鸣了一下,旋即一股恐怖的力量跨越浩瀚无垠的星海袭来,飞仙瀑之中的不死天皇顿时感觉到一股浓郁无比的危险,这种危险正跨越无尽星域而来目标正是他!
不死天皇运转天眼,看向星空之后的无穷星域。
顿时之间,不死天皇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震撼,就在距离他数百个星域后,无尽的星域开始白为白色,那流动的星河,旋转的星辰,皆是失去了原本的生机。
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死寂,这片星空都好似成为一张永恒的白色画卷,而这张画卷正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向他袭来,想将他吞入其中。
这是至高的法则是那处地域中心处的力量,居然被狠人给得到了。
不死天皇暗自咬牙,那处地域的东西他曾经也无比渴望,但是奈何他早以进入异域,无法亲身进入其内。
但眼下并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只见不死天皇单手虚抓,旋即一柄散发出五色仙光的银白长刀,破开虚空而来,它的周身有若有若无的仙凤虚影的环绕,刀尖轻易割开虚空,凌冽至极!
手执不死天刀,不死天皇的气息顿时变得浩荡而又深沉,只见他手臂一横,刹那之间不死天刀就吸干亿万星海的所以能量,这片地域顿时陷入永恒的黑暗之中,唯有飞仙瀑与不死天刀的光辉闪耀万古。
凡有能力者目向宇宙,皆是发现宇宙之中的仙女座星系变的暗淡。
感受到越来越接近的危险,不死天皇也是长啸一声,一刀刷落下来。
璀璨的刀身顿时之间,迸发出好似可以照亮宇宙的光辉,银白刀芒亿万道,好似混沌劫难袭来。照亮数百万片星域!
直接划破无尽星海,与狠人的飞仙石化之力碰撞。
“轰——”
虚空湮灭的声音传来,两道至高能量相撞,顿时让这片宇宙都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大帝的对决,这是两个踏出帝境的强者的一击。
两道能量碰撞之处,顿时撕裂出一条横断数百万片星域的虚空大裂缝,这条裂缝一出现就吞噬周围的星河,宛如九幽之下的巨口,吞吸世间的光芒。
一股磅礴浩瀚的帝威,刹那之间传遍了整个宇宙。
这一刻,整个北斗的圣地,世家,生命禁区里的存在都被一股无比恐怖的威势所震摄,那种威压睥睨苍穹,镇压天地一切存在!
无尽的生灵都向着狠人所在的方向跪服了下去。
所有人都被这个威势所震慑,那种威势绝对不是帝器所发出的威压,那种威压一定来自于古之大帝。
顿时之间,整个北斗都乱了,所有人都在猜测那位帝者究竟是谁。
是何人成帝?
居然没有在任何人得知的情况下,突兀之间登临帝位,自此开创了一个时代,让无尽天骄一生只能臣服在其的脚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