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教练又是一声吹哨,秦沙这边已经三分了。
而蒂娜那边依然没分。
秦沙轰了一拳女武神的脸上后,站在原地双手碰了碰拳。就那样站在原地,等着蒂娜再次攻击过来。
蒂娜迅速的控制着机甲又爬了起来,提着枪再次朝着秦沙攻击而上。
“来来来,再来。动作虽然标准但是预测能力不足啊,而且有点用力过猛了。别死学死练嘛,要懂得变化。要学会看敌人的攻击意图,然后攻其不备”而秦沙只是一边躲避着一边嘴里又开始吧啦吧啦了起来
“你闭嘴”蒂娜原本就有些憋怒了,又听她不停的说着一堆废话,情绪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周围的众人也是很无语的道“这小子打架的时候怎么话都这么多的”
“就是,打架就不能安静的打吗”
“这倒显得他很从容不迫,似乎并没有将蒂娜的攻击放在眼里。”
“他竟然一开始就能成功的从蒂娜身上拿了三分下来,看来他确实有几把刷子的”
“那可不一定,你看现在他不是完全找不到蒂娜的空隙了吗可能一开始那两下是因为蒂娜轻敌了才侥幸得手的吧”
几位机甲助教凑到教练身边,都是目光有些微妙的看着米迦勒的动作。
“凯老师,你觉得这新来的沙迪同学,是个什么水平”
凯哈根斯手上拿着哨子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目光考究的看着秦沙的机甲动作。
听到助教的疑问后,他不是很确定的道“我有点看不明白他的情况,要说他的动作似乎都做得很流畅自如,说明他对机甲的『操』作很熟悉了。但是在这流畅的动作中,他却又有一些不协调的感觉。我暂时说不出来是哪里有问题”
助教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哦是嘛连老师你都看不出来吗”
几位助教都是刚毕业的学生,眼力自然是不比教练的。
凯盯着还在不停的躲闪着女武神攻击的米迦勒,微微眯了眼睛。
从米迦勒的反应动作和攻击动作来看,他都做的很到位,而且有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但是哪里不协调呢实际上又看不出来
而蒂娜在秦沙的连接退避躲闪之下,显得有些急躁了“怎么你现在就只会跑了吗刚才不是很刚猛你现在倒是给我正面来打啊跑什么”
秦沙躲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等时间一到,她立即退到一边道“我认输。教练,我可以放弃比斗了吗”
她这一声认输,让全场的学员和教练们都愣住了。
教练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表情古怪的看着秦沙道“可以是可以”
“咔嚓”话还没说完,就见米迦勒已经蹲了下来,舱门打开。
看着秦沙从里面跳了出来后,教练的话才说完整道“但是要参加清洗维护机甲的工作。”
秦沙听到他的话,倒是不以为然的道“哦。”
看着秦沙突然认输了,蒂娜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秦沙从机甲里出来。
她反应过来后,心里的恼火立即就变成了怒火。冲着秦沙大喝道“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同意你认输了你给我回来再打过”
秦沙扭头淡然的看了她一眼“没兴趣啊没兴趣你找其他人陪你打吧。怎么,难不成擂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让别人认输的吗”
蒂娜感觉自己被她藐视了,怒道“怎么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吗”
打敢她两下就想跑,她还没打回来呢
秦沙一听她这话,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双手『插』在腰上开始看着她道“我怎么就睢不起你了我只不过是对这种『性』质的战斗没兴趣,没有彩头又没有可以收获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和你浪费这个时间呢一点意义也没有对不对我还不如在地板上睡个大头觉呢你说对吧还有,你看看你机甲战技,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懒得瞧你了好吗你以为你很利害了是吗我告诉你,就算再来一百回合你也不是我的对手知道吧我看你是女孩子我绅士让着你呢还要我直接说出来吗吧啦吧啦”
众人“”喔『操』够了你闭嘴吧你是想把那丫头直接气晕在机甲舱里面吗
教练哭笑不得的道“这小子还是个毒舌啊。真是惹不起。”
而被秦沙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的蒂娜,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啊你烦不烦够了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说教”
秦沙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
说完就溜回自己的角落里靠着墙坐了下来。
教练立即制止了还准备发作的蒂娜道“好了,既然对手已经认输,那么战斗就结束了。下一个”
不过蒂娜这擂主也没有维持多久,轮到斯恩上场的时候,斯恩在一分钟内就将她打败了。
接着就轮到了斯恩守擂,应战着其他人。
斯恩的实体机甲『操』作也不弱,虽然理论上他很菜,但是实战上他有着自己作为纯人类的优势。
不过长时间的应付别人的挑战,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一两个小时虽然不是极限,但也是很累的。
但对于机甲『操』作,自然是越常练习越能动用自如。喜欢机甲的学员,都会希望能得到更多训练的时间。
所以就算累,得到擂主的人也不愿意放弃能使用机甲的时间。
毕竟他们学校禁令,除非是学校里的机甲,否则不能私下驾驶机甲的。
教练偷个空闲凑到秦沙身旁,试探的道“你好像对机甲没什么兴趣”
别人都期待着『操』纵机甲,都眼巴巴的等着轮到自己呢。就他,一脸无聊的躲在角落里。
秦沙看着这位教练,没出声,也不否认。
这个教练身上带着一种她熟悉的气场,那是机甲战士的气场。
是真正上过星际站场,杀过敌人的气场。
这种气场秦沙自然是最熟悉的,毕竟她自己就是这种人,而且手里曾经也带过机甲军团。
教练看她没出声,也不介意。扭头看着场上的机甲战斗,嘴里却说道“我刚才一直没看没明白你『操』纵机甲时,那一丝不协调的地方是从哪来的,直到现在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