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落下,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在鸦皇心头萦绕。
下一秒,李枫再次点出一指,一缕淡淡的血滴飞出之时,则在鸦皇头顶滋溜溜的旋转了起来。
那是……一具新的气运分身,此刻在李枫的操控之下,它竟以极快的速度在由虚到实凝结着。
“轰…………”
在轰鸣声中,那玄妙的气息再次爆发,一具和李枫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也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嘶…………”
看到另一个李枫的出现,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幕对他们来说属实是有些玄妙了。
不过好在李枫的手段颇多,他们也就慢慢的开始适应了。
“这是?”
“本尊刚刚凝聚出来的分身,或许有他在的话,真的可以让整个鸦族都避开这次灾劫。”
听到李枫的解释,那鸦皇的气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既然李枫知道有关灾劫的事情,那么他就一定有着相应对的应对之策。
同一瞬间,就在李枫准备将分身就在此处,自己离开鸦族之时,却被大道中所蕴含的一道信息吸引了过去。
“吾乃鸿钧,现已得道,今于天外天玄天宫中布道,洪荒中若有有缘人,可随时穿越混沌来我玄天宫中听道。”
淡淡的声音宛若天籁一般,在这四周的大道之中久久不散。
要知道自当初的一别之后,只不过才是过去了数年而已,在这数年之中,没想到鸿钧竟然会成为这洪荒世界第一位天道圣人。
这不说还好,在听到这番言论之时,李枫便再一次的被吸引了注意力。
也罢,现在他便放下手中的事情,去那所谓的玄天宫好好看看,现在的他究竟和那天道圣人有何不同。
亦或者如果有机会的话,和那鸿钧两人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
打定了主意,只见李枫在心念一动之间,整个人便直接腾空飞了起来,随着他再一次的迈出步伐,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片无尽的混沌,而在这混沌深处,那神秘的玄天宫自然便坐落在其中。
感受着周围那浓郁的先天紫气,李枫的心头也是出现了一丝丝涟漪。
下一秒,待李枫再次一步迈出,整个人便直接跨越了混沌,来到了玄天宫的门前。
彼时,玄天宫的门前正站着一对金童玉女,在看到来临的李枫之后便直接微微施礼道。
“贵客您请,老师他老人正在玄天天宫的深处,只是不知您是要在这里等等,还是说先进去等待?”
不过未等李枫开口,一双熟悉的大手便直接向他拍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那气息熟悉的缘故,所以李枫便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而如今玄天宫的童子既然已经开口,索性他便直接开始等待了起来。
“道友好久不见啊,不知当年在五庄观一别,道友近来可好?”
没错,就在最开始之时,李枫便发现了来人正是镇元子,而且镇元子身旁的则是他另一个朋友,红云!
“李枫道友,好久不见了,不知你最近怎么样?”
听着李枫主动开口,镇元子自己也是一脸的笑意,实则是经过那一段时间之后,自己的人参果则陷入了另一种奇妙的状态,而这一切归功结底自然便算在了李枫头上。
“咯,我们本来还想去找你的,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见面,所以这东西便不用我亲自送了。”
说罢,红云直接拿出一枚淡青色的玉佩,在李枫还愣在原地之时,便直接将那玉佩塞在了李枫的手中。
“拿着吧,千万别在还给我了,你这家伙平时来无影去无踪的,好不容易将你找到,所以就别推辞了。”
此刻,面对不愿接受的李枫,镇元子和红云的态度也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再将玉佩彻底的塞入李枫手中之时,三人这才慢慢的向玄天宫走去。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一只脚迈入玄天宫,准备进入之时,一道略带杀意的攻击直接落了下来。
“好啊,淫贼,怪不得本姑娘翻遍了整个洪荒都没找到你的踪影,原来是藏在这里了啊。”
不过你放心,接下来的数十息内,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看着面前态度蛮横娇纵的女子,李枫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身影则是前几天被他吊在树上的那个女子。
“淫贼?”
“难怪平时找不到你的身影,原来是去当淫贼了啊,你看你做的事情,都让人家追到这里来了。”
“轰…………”
没有理会女子的挑衅,李枫在右腿轻轻一迈之时便直接进入了玄天宫的内部。
“淫贼,休想逃,今天要不能将你斩杀,那么本姑娘誓不为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女子再次不顾一切的向着李枫出手攻击了下去。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明明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在李枫轻轻挥手之时,她那所有带着杀意的攻击均被磨灭了。
“怎么,还想继续出手么,之所以刚刚没有出手本就是我有愧于你,倘若你在继续胡搅蛮缠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李枫直接冷哼一声,在和红云镇元子相互示意之后,便直接踏入了玄天宫中。
玄天宫,与其说是座宫殿,倒不如用小世界这个名词来形容它比较贴切。
因为就在几人脚尖刚刚着地之时,周围的所有事物竟全部放大了一倍,感受着那属于玄天宫独有的神秘气息,李枫整个人的记忆也出现了一丝紊乱。
似乎不知怎地,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地方,亦或者说这个地方就一直存在于他的记忆深处。
但不知为何,李枫却是习惯性的否决了这个猜想,明明自己是刚刚步入洪荒,又怎么会来过这所谓的玄天宫呢?
眼下还是抛去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思,先找到鸿钧之后再说吧,毕竟这场论道可是来的十分不易,所以在来到这里之后,他必须得做点什么这才对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