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除了感觉热还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将君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但是只是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只好模糊着眼细声细气的求着身边的人:“喂......走开......走开一点........热。”
可是那个人却没有走开,而是摸着她的脸蛋,像是在欣赏一块美丽的玉一样,然后靠近她在她耳边上吹气。
将君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因为男子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问:“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酒品不好她自己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显得高现在会搞成这个样子。喝完酒后就浑身不舒服,感觉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似乎不来折磨她就是不舒服一样。想到这里将君几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嗓音带着一丝诱/./惑似乎又带着一丝训斥:“热......别烦我。”
可是男子却不打算放开她,而是紧紧的靠着她,丝毫不给她呼吸的空间。墨画寒看着身下的女子,那双曾经娇媚灵动的双眼却是迷茫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泪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他却很想看到她落泪的样子,必定是最娇艳的花。
墨画寒对着她笑了笑,那笑的很端庄也很勾人,声音腻的跟蜜饯一样:“娘子,夸看清楚我是谁,或者如今你这样,是我要做什么么?”
将君一听就有些羞涩,下一刻就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却奈何他抱的很紧,而自己喝完酒后又无力,挣扎了半天也没从他的怀里挣脱,有些恼羞成怒瞪着墨画寒,似乎都要把她牙咬碎一般:“墨画寒,放开。”
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有因有果,有缘有故。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而他对她此刻动情却有些意外。
或许不是第一次了。墨画寒安慰自己,而下一秒就将身子压了上去。两片炽热的唇印了上来,屋子内很安静,似乎还可以闻见窗外梅花的香味。她有些吃惊,甚至连抗拒都忘记了,瞪大了眼睛看他。他的脸那么近,俊美的让她移不开眼光。
他的吻很温柔,轻轻吮吸着她的漂亮的唇瓣,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一样。然后深深的握住她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
就算他在做这些,可是唇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放慢,他在一点一滴引诱她、蚕食她。甚至想将她吃的丝毫都不剩下。将君此时觉得全身有些酥酥软软的独特感觉。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将君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这感觉,总的来说她不讨厌。
她喉间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羞的她闭了眼,任由他将她越来越抱紧。而这个时候她紧张的不得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办。墨画寒慢慢的加深这个吻,舌尖轻灵的一次又一次诱哄她为他放开唇齿。好让他可以尝尽她的每一味甘甜。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现在能听见的就是她心脏剧烈的跳动,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而这个时候墨画寒终于如愿以偿让她为他打开了唇齿,灵巧的舌尖迅速的掠夺他最想的一切。
将君此刻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锅豆浆,似乎下一秒体力的热量都会被这个男子全部的吸走。而她的脑子一直在提醒自己要适可而止,可是一到关键时候就停不下来。她的理智已经全部被这个人拿走的干干净净。
当男子放开身下呼吸困难的将君后,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嗓音里带着迷惑:“墨画寒?......是你么........为什么?”
墨画寒没有迅速的回答她,而是将她的黑发上的簪子一一取了下来,希望她下一秒能舒服一点。为什么这个莫画寒也问过自己,可是人这个东西一旦动了感情,对他来讲就没有太多的为什么了。
若是一定要说为什么,那么或许就是本能吧。一旦男子遇见了心爱的女子,不就是这样么?墨画寒等了半响才回答将君:“我喜欢你。”
这句话好比晴天霹雳,让本来就有些迷糊的将君更加迷茫了。这是她来这里第一个对她表白的人,月流岚很感激她,但是那种感激与其说是爱的话,不如说是亲情。或许月流岚希望将她当做一个知心姐姐,或者一个可以给他遮风挡雨的姐姐,月流岚还小,没有接触过太多的女人,或许就将亲情当做了爱情。
所以月流岚没有对她说过爱和喜欢之类的词语。
将君喘了几口气后,脑子运转了半天才看着身上的男子问:“以前两次,是不是你?”
她不敢肯定这一点,只是这个男子身上的梅香太让她熟悉了,她希望那些激烈的梦不是梦而是现实,只是这个现实的话,那个梦中的男人会是谁?
“是我?你终于记得了。”墨画寒的嗓音酥软带着磁性,他的手却在将君的锁骨附近摸索,似乎像是在摸着自己最爱的东西一样。
“这次你一定要记得我,知道么,我是你的丈夫,叫我画寒。”墨画寒继续说。
将君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欣喜,原来对她来说那一切都不是梦,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那一句喜欢。就算这句话是安慰她的,她也是感激的。毕竟身边就算有那么多的美男,终于一个不是冲着沧平剑而来的。
其实不是那种思维封建的人,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她需要一个双修的对象。当初小白说墨画寒的时候,她是一点也不赞成的。现在看来墨画寒也许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于是她干脆伸小舌头舔了舔男子那张艳丽的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似乎还带着梅香。
她这么做,对墨画寒来讲无意是一种邀请。
他此时伏趴在她身上,舌尖摩挲着她引诱着她。她的反应很是青涩,手心紧张的出了一些冷汗。而此时他不打算就这样放开她,右手顺着她漂亮的身形轻抚而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握住她的手,将她那双无措的双手。轻轻的抓过来环在他脖子上。
将君觉得甚至下一刻她就要晕阙过去,此时她整个人透不过气来,她的脸蛋滚烫的厉害,可是此时她却软了身子。原来想着要装下害羞然后拒绝要拒绝,可是这个感觉很好,填补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让她的热量似乎得到了一些散发。
她能做的就是缠着他,沉醉他的掠夺中。
墨画寒的呼吸加重,突然间他放开她的唇。而是在她额头上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我是谁?”
此时的将君还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的唇形真的很好看,而且还非常的柔软。有些冰凉。他的睫毛也是微微的卷起。像是蝴蝶绽开的翅膀。他真的很好,好到她都不相信他说他会喜欢她。
于是墨画寒见女子发呆,又继续问道:“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半响后将君对他笑:“你是我夫君,画寒。”
这是一种肯定,更是一种诱/。/惑。她的表情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于是他回应她的是,只是将她的右手再次握住,和她十指紧扣。
将君觉得墨画寒今日是不是吃素了,还是她表达的不够强烈。只是将君心里却依然有着感激,在成人的世界里。色/./欲不过只是发泄的工具,而还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亲吻,和她十指相扣。
或许就是冲着这么一份感动,看着身上的男子面色微红,媚眼如丝,整个人微微颤抖。将君忍不住将身子抬起一些,把嘴唇贴上去,反复舔着他的唇形,最后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这个是她的答案,冲动且疯狂。
也是在下一秒,她就被墨画寒压在了身上,身上的衣服迅速被拨了个光。将君此时只觉得有些意乱情迷,彷佛一种巨大的空虚需要人来填满,想靠近他,想贴近他,想抱紧他。他说他喜欢她,是她的夫君,也许她需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墨画寒生的很好看,睫毛又长又浓密,上面挂着稀疏的汗珠,擦过她的脸庞时候,让她觉得又麻又痒。他的指尖游刃有余的游荡在她身上的各个地方,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双臂紧紧拥抱他。墨画寒声音有些沙哑:“可以吗?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什么身份?”
和男子*相拥,她一点羞涩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可以的,你当我是妻,你就是我的夫君。”
他和她现在肌肤那么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要一刻,只要一下,她便可以属于他。她的肌肤此时带着一些红晕,却越发显得诱人。指上的动作虽然停了下来,此刻他却依旧舍不得离开,只能静静的覆在她柔软娇嫩的地带,享受着最后一丝的欢愉。
墨画寒的动作从刚开的轻柔最后变为了有些粗鲁,将君觉得自己像是一快布一样,被他翻来翻去。那个翩翩公子的从容和温柔都一概的消失了个干干净净,眼前的墨画寒似乎和她以前见到过的墨画寒不是一个人一样,被翻来翻去,折过来折过去,将君浑身没力只好让他折腾。
只是将君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动情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那头黑色的如夜色的长发里。本能将自己和他贴近,再贴近,似乎怕他消失一样。
“画寒。”
“我在。”
“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我是谁?”
“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娘子。”
将君听到了这句话,觉得一时间天崩地裂,比死亡更让人觉得让人害怕又比最舒服的时候还舒坦。他是她的夫君,而她是他的娘子,他喜欢她,不是为了其他的东西接近她。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被人宠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