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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再次搂住高珊珊的倩腰,努力的和她十指紧扣,甚至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乎气道:
“我的好珊珊,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咱们就先来几次吧,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今天庆祝我出院,咱们就来吧。”
我不听的在高珊珊耳边吹热乎气,希望她快点动情,然后让我得逞。
但是高珊珊这小臭丫头也是越来越厉害了,她虽然身体上有反应,但是意志却非常的坚定,牢牢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然后语气非常坚定道:
“我才不要和你来呢,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我也不会相信你们男人的这张臭嘴,咱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知道你会为我负责,可是你要不娶我,我就不会和你啪啪啪的!”
说道这里,高珊珊话锋一转道:
“还有啊王虎,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结婚的话,那你就趁早说,咱们就只能够做朋友,不许玩暧昧的那种,到时候我也会嫁给别人。”
“女人只有把第一次给老公,这样才会被人家珍惜!”
话音落下,我顿时无语道:
“哎呦喂,我的小珊珊,你说什么呢,不管怎么样我也都会珍惜你的啊!”
我心中有些无奈,伴随着身份地位的不同,别人对你的看法也有所不同。
以前我是一个穷小子,说出来的承诺高珊珊会相信,但是我现在是白家大少,在高珊珊看来,我经历的诱惑会很多,说不定就会娶别人做老婆。
像她这种把第一次看的非常重要的女人,如果到时候,她把第一次给了我,我又没给她什么好结果的话,她的心里会非常的难受,所以才会把丑话说在前面。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会让高珊珊把第一次交给别人的!
为了她,我以前做了那么多事情,甚至共同患难,所以我必须要得到高珊珊!
想到这里,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装出一副萎靡的神色道:
“珊珊,你就给我吧,如果你不给我的话,咱俩婚后生活不会太幸福的。”
高珊珊俏脸微变,有些愣了,不明所以道:
“什么意思?你想要在结婚后给我脸色吗?”
“我那敢给你脸色啊,我又不是那种人,我说的是婚后某些生活方面。”
我嘿嘿一笑,拍马屁的夸赞道:
“你看你给我的诱惑这么大,每一次都让我浴火焚身的,结果最后却被一盆凉水给浇灌下去,来回几次,我如果不释放一下的话,那方面肯定会有影响啊!”
我觉得我说的话挺有道理啊。
男人一有了欲望肯定就要释放,不释放的话,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高珊珊一听我的这句话,瞬间嘻嘻一笑,眼中闪烁着坏笑,咯咯道:
“原来你说的是这啊,你想释放就释放呗,又没人让你憋着。”
我以为高珊珊是想要让我用手去解决,顿时幽怨道:
“用手做不健康,也会萎靡的……”
“那你想怎么样呀?”高珊珊俏脸微红,有些羞涩的看着我。
我顿时眼神一亮,基本上女人一旦和你谈这个话题,那肯定有戏!
难不成……
高珊珊是想要帮我用别的地方解决?
想到这里,我看着她那通红的小嘴唇,狠狠吞了吞口水道:
“来吧,用你最熟练的技巧,狠狠的蹂躏我吧,京中善有口技者……”
“讨厌,你坏死了!”
高珊珊听到我说什么最熟练的技巧,什么善有口技者,顿时俏脸酡红,霞飞双颊,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是一片绯红,看向我的眼神,别提有多羞涩了。
“来吧来吧,想死你了大宝贝!”
我已经知道了高珊珊的底线,就是除了不真正的啪啪啪,怎么样都可以,所以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然后把高珊珊的两只小手,放在了我的裤子上,坏笑不已道:
“是时候表现你真正的技术了!”
高珊珊羞涩的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拽着我的裤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这一晚,别提有多几把刺激了!
差点没让我爽翻天,弄得我腿脚无力,甚至高珊珊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之后的日子,平淡无奇,转眼就过了十天。
这十天内,我的伤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高珊珊的厨艺不错,她每天都专门给我做饭吃,各种营养补品,疯狂的给我造!
父亲白远山还有苏亚也是时常的过来看我,每次来看我都给我带各种好东西。
我在这种身心双重舒服之下,所以伤处才恢复特别快。
只不过,这十天内,那个面具男还没被抓到,对我下杀手的幕后真凶也没有什么头绪。
白云腾应该还被关在禁闭室里,这小子是一个天生的硬骨头,非常难对付。
当然了,也有可能像我和高珊珊之前推测的那样。
白云腾只是一个替死鬼,所以他才没有承认,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白云正,想让我和白云腾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真是按照我俩推算的那样,那白云正就太恐怖太阴险了。
甚至,如果真凶真的是白云正的话,那我就能够把白云飞死去的那个案子,够放在白云正的身上,这小子一个亲兄弟都杀了,弄掉我和白云腾肯定没什么心理压力。
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自己的这件凶杀案弄清楚!
不然的话,我没有办法全心的去调查我母亲惨死的事情,那会让我腹背受敌!
这天,外面晴空高照,我心情大好,在别墅院子内锻炼。
我越是有钱,身上背负的东西越多,我就越觉得健康非常的重要。
那天面具男想要杀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保持健身,力量比常人大,说不定早就被他给弄死了。
所以近乎是我出院后,每天都会适当的锻炼身体,尤其是强化一下大腿。
万一打不过别人,我跑也要跑得比别人快一点!
就在我锻炼完躺在一旁晒太阳休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车鸣声。
我起身抬头一看,外面一共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我父亲白远山的,按照常理来讲每次看到我父亲的车,我都会忍不住露出微笑的神色。
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因为紧随其后的那辆车是阴险至极的白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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