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独孤月仪态万方的走到了独孤唳跟前。
“爹,不知唤女儿前来所谓何事啊?”独孤月明知故问的说。
独孤唳也不拆穿她,便说:“女儿啊,你已年芳十六,也该是嫁人的时候了。”
独孤月听后内心早就笑翻了,但是面上还是故作矜持。
“爹,我不要嫁,女儿还要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独孤月假装伤心的说着。
而独孤唳一眼看穿她的表情,‘死丫头,在你爹面前还装模作样的,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别真一会儿我说真不让你嫁了,你哭着闹着说不干的时候。’
但是媒婆在场,有些话当着外人说出来始终是欠妥当的。
独孤唳沉了下嗓子然后说:“这长大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不嫁,到时候成了老姑娘了,爹还不被别人笑话死。”
独孤月自是很高兴自家爹说出这话,而后便大义凛然的说:“既是如此,女儿也只能顾全大局,全听爹的安排了。”
独孤唳听到这句话时候简直是哭笑不得,这丫头前一秒还哭着说不嫁,下一秒就转性了。不过罢了罢了,这长大了的闺女,终究是留不住的。
独孤唳便问:“这边城陆家的公子特地向你求婚,不知你可愿意?”
独孤月心中在说‘愿意愿意,怎么都愿意。’
但是面上还是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一切都听爹的安排。”
独孤唳听后便说:“那可不行,这婚姻之事虽是父母之命,但是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的婚事自是不能随便乱定夺的,这还是得由你亲自来选择。”
独孤月哪能听得到那么多,要不是因为媒婆在场,她肯定早就冲着独孤唳说自己愿意了,就算是不用嫁妆也要嫁的那种。
“既是爹看中的亲事,女儿定当是放心的,否则爹也不会把我叫过来。况且这陆家离咱们家也没有多远,这日后若是女儿真受了什么委屈,也好回来找爹替我做主。”独孤月很是高瞻远瞩的说道。
独孤月这般一说,独孤唳更觉自家这女儿也没有那么的被爱情冲昏头脑。至少她还知道受委屈了要回来找自己替他做主。
接着独孤唳便对媒婆说:“我女儿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媒婆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应到:“哎哟,老爷,你同小姐说的话我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心坎里去了。”
独孤唳便说:“那既是如此,剩下的就不用老夫教你如何做了吧。”
媒婆便答:“瞧老爷你说的,这剩下的事怎还需要你亲自来做啊,都包在我身上,哈哈。”
说亲的事便就这般结束了,送走了媒婆,独孤月便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拉着自己的侍女开心的转圈圈,她这辈子,从未感觉哪一天有这般开心过。
而另一边,媒婆喜上眉梢的走进了陆府,将今日的事同陆夫人报告。
陆夫人知道事情说成后便打赏了媒婆,陆家的打赏自是不用想,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光看媒婆那张笑得合不拢嘴的脸就知道。
“那接下来的事,还得继续麻烦了。”陆夫人对媒婆说道。
“哎哟,夫人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能为贵府说这门亲事,是老身的祖上显灵呐。”媒婆答道。
亲事就这样说好了,剩下的便是提亲,这下真的是只差一只脚跨进门了。
而陆彦峰听到自己的娘亲帮自己将这门亲事已经说成了的时候,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像匹脱缰的马儿一般,拉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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