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绝对不是沈国根才是她的亲生父亲的证明。
以后,她不会再干这种违法的行为。
她是应有容的女儿,她最遵纪守法了。
那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她,她是被沈早早给算计、陷害的!
应有容:“你像我?我活了几十年了,可没拿着别人的东西说是自己的,还搞成了出版,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当时我就告诉你了,你这种行为就是偷,跟沈国根一模一样。还真被我给说着了,你竟然是沈国根的种。”
哪怕没替应如羽和沈国根验DNA,这一点,应有容也是认定了的。
沈早早是他跟晓闻的女儿,所以方方面面和他们一样优秀、出色。
相反,应如羽是沈国根的女儿。
哪怕一直接受着比沈早早精高不知道多少倍的教育,依旧狗改不了吃屎,会犯这种不入流的错误。
不像他的女儿沈早早,在那么品流复杂的情况下长大,依旧跟莲花似的出淤泥而不染。
这遗传的威力,真是不小。
应如羽摇的头发都乱了:“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爸,我是你跟妈的女儿,我跟沈国根、跟李梨一点关系都没有。爸,你别再说这话了,我害怕。”
爸一直说沈早早好,说她跟沈国根一样。
是不是爸也不喜欢她了,要把她送还到沈家,然后把沈早早接回来?!
沈早早,沈早早!
难怪从第一眼起,她就那么讨厌沈早早。
沈早早果然是她的克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想要跟她抢,夺走她的一切。
不过,她不会让沈早早的阴谋得逞的。
但凡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会看得好好的,一件都不让沈早早抢走。
话分两头,任晓闻一走,那个不小的家只剩下应有容和应如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到了晚饭的时候,这个时候应如羽特别自觉,知道自己该做饭给应有容吃了。
只可惜,应如羽被任晓闻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是做菜了,连烧个饭都不会啊。
最后没办法,应有容只能花钱订菜订饭。
吃饭的时候,应如羽小口小口吃着,连菜都不怎么敢夹。
因为她还记得之前赔了那七万多块钱,他们家还背着一万多的债。
而这一切,又全是她给惹的。
应有容和应如羽的这一顿饭没能吃好,任晓闻那边的那一顿饭,也称不上好。
看着儿媳妇忙里忙外,做了一桌子的菜,应先明老两口心里有些不安:
“晓闻,你真打算住在这儿了?有容的身边可离不开人,你不在,谁给他做饭啊?”
任晓闻:“有容那么大一个人了,他能照顾好自己,我们不用为他担心的。爸妈,吃菜,刚炒好的,热的好吃。”
应奶奶吃了一口菜,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她看向了应先明,老头子,这是什么情况啊?
应先明表示,这他哪儿知道啊。
今天这么一闹,小沈两口子都不让他们上门看枣儿了。
晓闻这一搬过来,他们还有机会看到孙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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