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第二只母虫就住在你的身体里,这还用问吗?再加上它附身在你体内,对你有着极大的好处,可以轻易地发动攻击,让人防不胜防。”
贝文君闻言,不由再次摇摇头,心中越发的焦急:“你是中邪了吗?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我说给你听!”叶天没有再多说什么,手腕一转,一枚银针出现在手中,对着贝文君那白皙的脖颈就是一刺。
轻轻一捻!
一股真气顺着飞针,朝着贝文君体内传递而去。
没过多久,贝文君嘴里果真窜出一条小小的异虫,就要逃走。
叶天哪里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手腕一抖,一根银针飞射而出,扎在了那条虫子的身上。
那只虫子在空中扭动了一下,随即一动不动,轰然倒地。
已经彻底死亡。
就在这个时候,贝文君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面之上。
叶天赶忙走上前去,揽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尤其是看到她长而紧闭的双眼,皮肤雪白,五官精致,让人忍不住微微一怔。
这姑娘真漂亮。
不过,叶天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在贝文君身上轻轻一点。
她身子微微一颤,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咦!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贝文君忍不住揉着自己的额头,感觉到一阵头痛。
叶天感叹道:“这里是手术间,就在刚刚,你已经被母虫所操控,差一点就被夺舍了!”
“咦!是不是受了母虫的蛊惑?”贝文君一边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来,她晃着脑袋说道:“我好像不是把母虫给弄死了吗?他没死?”
“没有这么容易,那个巫师很厉害,他布置了两个母虫,相互呼应,以防万一,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中计了!”叶天微眯着双眼。
贝文君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顿时睁大了双眼:“两条母虫?另外一个呢?”
叶天无奈的道:“我把他给弄走了,他刚刚附身在你的身体上,你难道忘了吗?”
贝文君一听到这里,便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额头,竭力地回忆道:“你之前除去母虫之后,我就感觉到头晕,之后更是头晕,视线也变得重影,想来是昨晚没有睡好,怕连累到你。”
“我原本觉得我可以挺过去的,结果后来我就一直在睡觉,做梦。”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梦境。”
听到这里,叶天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你在做梦?”
贝文君叹了口气,摇摇头,又开始回忆起来:“那个人,似乎是一株芦苇,还有一个男子,我只能够看见他的后背,他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就像是一种诅咒!”
“我被他念得昏昏欲睡,浑身无力,手脚也变得沉重起来,这句话好像是在催眠我。”
“所以,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然后,他似乎是没办法继续说了,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是啊,我想着,我们还能再见到你,但是我不知道是跟谁说的,所以就醒来了。”
这一刻,叶天恍然大悟,他微笑着说道:“你刚刚被你在梦境中看到的男人所操控!他刚才好像是在跟我说话,看来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
“他是巫师?”贝文君双眼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她急忙说道:“难怪我之前还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诡异的梦境,如此的逼真,难道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其实就是这个人?他可真够狠的,难道他不清楚,他这么干,会伤害到多少人?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此时的贝文君,显然也是颇为兴奋。
叶天微微一笑,开口道:“好了,事情已经结束了,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这一战,就当是一场战斗了!将来我们还会有机会见到他,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有什么样的靠山!”
“这是天狗蛊!这也太奢侈了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贝文君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叶天的怀里。
她还是头一回被一个男子这么近距离地搂着。
她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转过头,一脸的不自在:“我们,我们现在可以给患者解毒了吗?”
叶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讪讪一笑,道:“是啊,但想要解掉可没那么容易。”
“你身上的巫蛊都解了,应该很容易就能解掉吧?”贝文君此时的表情,依旧有些不对劲。
叶天无奈之下,只好将阮芷冰写下来的东西,缓缓的翻看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道:“这种蛊毒,倒是很容易驱除,只不过是一种干扰,一种毁灭。不过想要驱除这种毒素,却是非常困难的,你需要彻底的理解它,然后对症下药,才能够将其驱除。”
“这就好像是一种毒素,如果你对这种毒素一无所知,那么,这种毒素就是一种不治之症!”
“可是,我二师姐那里有一本手札,我一定可以炼制出来!”
贝文君撇了撇嘴,柔声道:“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闻言,叶天也是冲着她一笑,他是真心觉得,眼前的少女,还是很好的。
雷继在手术室外,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最终他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决断:“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那个家伙真把阮局长给救出来了,阮局长岂不是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这样的话,我还如何竞选?”
“必须要阻止这两个家伙的行动,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雷击的脚步越来越急,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忽然,他对旁边的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问道:“刚刚进来的那两个人并不是咱们药城的,患者还没出院,出了什么问题,你们承担得起吗?这要是让院长知道了,还能不怒吗?我们得派人过去,将这两个人救出去!”
雷继所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懂。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进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