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苏贝终于忍不住地笑起来。
陆赫霆垂眸笑道:“没有想到,反抗萧明这件事情上,还有附加效应。”
“太爷爷和太奶奶说,贝贝小可爱做得对,跟坏蛋就是不要同流合污哦。”滚滚也说道。
苏贝笑着摸他的脑袋:“但做好事,不问前程。”
“这是什么意思啊?”滚滚扬起脑袋好奇问道。
“就是只管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不要管有什么回报。”大宝给他解释。
滚滚忙点头:“我会的哦。”
回到家,在地下停车场刚好遇到陆惟俭。
他一股脑儿地冲过来,“贝贝姐,我是亲自过来给你点赞的!在微博上给你点赞,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支持和尊重!”
看着他挥舞过来的手,陆赫霆一把抓住,说道:“心领了。”
“贝贝姐都还没有心领,不要你领。”他又伸出爪子,“萧明那人,实在是可恨。下次要是有确凿证据,看我不削死他!贝贝姐,我一定会做你最忠实的拥趸,是你最帅气最可爱的小迷弟。”
陆赫霆斜眼,滚滚马上说道:“我才是贝贝小可爱最帅气最可爱的小迷弟!哼!”
“还有我!”后面赶来的霍仲,也露出了脑袋。
“你们怎么都来了?”苏贝看到他问。
霍仲马上说道:“他休想把霍家甩给我一个人搞,我随时监督着他呢!反正他走我也走,要走大家一起走,大不了一拍两散,都不干了!”
“我说过我要走吗?我只是来见我贝贝姐和我两个可爱的小侄儿而已!”
霍仲看到大宝,双眼放光:“我也来见我的大神,有意见吗?”
站在旁边酷酷的大神白眼一翻,表示并不想见他们任何一个。 woaiks.
“好了好了,你们的侄儿和你们的大神,表示心领了以及非常感谢,对了,这些打包的饭菜都是新鲜的,就当是你们的侄儿和大神对你们的物质感谢吧。”苏贝正愁着陆老爷子今天打包的东西太多,一家四口怕是两三天都吃不完。
见这两人主动送上门来,她忙将从陆家大宅打包的东西,拿了一半出来,一股脑儿地塞到他们手里。
“真的啊!谢谢我的好侄儿大宝和滚滚!叔叔就不客气了!”陆惟俭忙接过来。
霍仲去抢:“没听到苏贝说吗,这也有大神送给我的一份儿!你休想一个人独占!”
“这么想独占,你怎么不去一个人管霍家呢?我绝对不跟你争!”陆惟俭抱着餐盒朝外跑开。
“霍家给你,饭菜归我!”霍仲跑上前去。
总算是将这两尊大神给送走了,苏贝一手牵着一个儿子,说道:“走,回家!”
被冷落的陆赫霆,走上前去,抱起滚滚,顺手将她的手掌纳入掌心。
……
苏贝反对萧明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暂时只能按兵不动。
许知沁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溪现在留在涅盘娱乐工作,但是却跟萧明一起出现过。
“小溪,我们能聊聊吗?”许知沁叫住了她。
小溪顿时咬住了唇:“知沁姐。”
“我看你上次去见过萧明?”许知沁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剧组有点事情,让我帮忙送了一点东西,我跟他没什么的。”小溪忙辩解道,脸色涨得通红。
许知沁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你也知道,萧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不管是苏总也好,还是苏贝也好,都在这件事情上,付出了很多,却毫无收益。你能留在公司,也是苏总对你的看重。还希望,你不要寒了苏总的心才好。”
“我知道,我懂的。”小溪低着头说道。
许知沁看着她离开,心中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和贺绪言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想起这件事情,咬着筷子有些蹙眉。
“怎么了?”贺绪言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我看到小溪去找过萧明。萧明那人你也知道的,做了这么多坏事,却没有人告发他,一来是他太狡猾,二来也是他很善于掌控人心,有些被他侵犯过的女孩子,反而会被他迷住,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成为他的忠实拥趸,为他说话。”许知沁说道,“我怕小溪也会成为这样的女孩子。”
“找她谈过了吗?”
“谈了一下,但是我看她的神情,似乎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她母亲已经离世,我就怕她也会被萧明所迷惑,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女孩子为他付出感情。”
许知沁非常担心。
贺绪言点头说道:“这件事情,再跟苏贝沟通一下。如果小溪真的有这样的倾向,我建议请心理医生介入。”
被他这么一提醒,许知沁的担心去了很多:“嗯,我都没有想到,还有心理医生这个办法。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找苏贝沟通。”
不过,没有等到许知沁找苏贝,小溪那边,就出事了。
当晚,苏贝正要睡下,接到了来自警方的电话,告诉她小溪出事了。
“我马上过来。”苏贝翻身坐起来。
陆赫霆也跟着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警方打来电话说,小溪和萧明在一起,发生了冲突,有人受伤了。”苏贝快速换好男装,“我去一下就回来,你先躺下吧,不要担心。”
“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老婆半夜自己一个人出去吗?”陆赫霆比她更快换好衣服。
“我现在不是苏路吗?怕你一起出现不方便。”
陆赫霆颔首:“那么我在车上等你。”
苏贝到场的时候,许知沁和贺绪言也到了。
看到小溪的时候,她双手和身上,都沾染着血迹,但是脸上却意外的坦荡,望着苏贝,她露出了笑容:“苏总。”
“小溪?”苏贝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你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你放心,大部分血都不是我的。是萧明的。”小溪的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把他……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