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阵地足以应对绝大部分的对手,但是却并非是万能的,也并非真的能够做到百分之百的无懈可击。
昔日的神域小队就曾经不止一次的破掉了漩涡阵地的漩涡撕扯,甚至最后一次完成了无伤切割。
现在重剑忽然问她这么严肃的问题,脏萝莉不得不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她忽然抬头看着重剑,反问道“重剑,你觉得现在的獠牙重装比起昔日的神域小队,哪一个更强?”
“这还用问,当然是神域。”
重剑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脏萝莉,并且不等她在接茬就随后补充道“当初的神域小队放眼佣兵界可以横扫一切,獠牙重装虽然实力也还不错,但是距离神域小队,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哦,那这么说的话,你觉得獠牙重装有能力闯过我的漩涡阵地?”
脏萝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虽然神王宙斯和血色獠牙是同一个人,但是他的队友却不再是昔日那些大神级的顶尖佣兵了。
此刻的獠牙重装,一大部分都是新人,哪怕实力水准不俗,重点是实战经验都不怎么多,跟身经百战的神域小队相提并论,有些不太现实。
至少,重剑和脏萝莉二人的心中都是这样想的。
“我希望他们没有,但是,血色獠牙那个家伙很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的话,你战术大师的头衔,恐怕就要扔在这里了。”
重剑的话说的很重,战术大师这头衔对脏萝莉而言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不管扔在什么地方都是绝对不行的。
“好啊,我很期待你能看到那一天。”
脏萝莉一直被重剑针对,本就没有多少好脾气的她也夹枪带棒的怼了回去。
房间内的气氛在这一刻忽然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安德烈见状也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好了二位,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来,犯不上伤了和气。”
“没关系,愤怒可以让人更加充满战斗力。”
重剑对脏萝莉的反击并不在意,对他而言,他需要确保的是脏萝莉的战斗力不在遇到自己的老朋友之时打任何的折扣。
“说正事儿吧,你们猎龙者当初好像就是被神域给灭的吧?”
脏萝莉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这女人,小心眼着呢。
这种当面揭伤疤的操作算不上多不讲究,谁叫你一个劲儿去针对人家来着,相互爆料这种事情可不仅仅是只有对手之间才会有。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来这里的原因。”
重剑是猎龙者的元老之一,也是幸存者之一,猎龙者与神域小队之间的恩怨他并不想去逃避,毕竟输在当初的王者神域手里,算不上丢人,反而是一种荣耀。
“猎龙者遇到过的,獠牙重装也一样要遇到。”
重剑的声音不高,但是语气中的肃杀却犹如实质,冷冽如刀。
“那,祝你好运。”
脏萝莉点点头,重剑这边也算是有些城府,这也可以确定他之前对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脏萝莉,让她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火力开。
虽然手段有点不怎么样,但关键看结果,事实证明有些事情过程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脏萝莉已经怒了,这就是重剑想要看到的结果。
当然,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安德烈也是如此,他巴不得重剑跟脏萝莉打满了鸡血呢,那样的话,这一战曼陀罗小镇的损失就会最大程度的降到冰点。
本身当初圣光撒旦答应帮忙的时候,他就提出过反对意见,毕竟好好的曼陀罗小镇,逍遥快活的生活不好吗?
把曼陀罗小镇变成战场,而且还是佣兵大赛的决战之地,不用想也知道战斗爆发的那一刻这里会变成怎样的一副局面。
直到后来圣光撒旦单独跟他解释了一番,说明了所谓的决战之地不过是为了对付獠牙重装而准备的之后,他才释然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针对一个佣兵小队的话,那么曼陀罗小镇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一支小队就算是满编也不过是五人而已。
曼陀罗小镇自身的兵力不提,单是佣兵工会进驻的小队就有六支,三十人,而且部都是最顶尖的职业佣兵。
这些家伙的实力远非曼陀罗小镇那些普通士兵所能够比拟的,战斗力绝对够用。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圣光撒旦还邀请到了脏萝莉这个战术大师过来助阵。
这么多的准备,加上曼陀罗小镇的地形优势,獠牙重装想要从这里讨便宜,绝对是痴心妄想。
随着时间的了邻近,曼陀罗小镇的情报网络已经火力开,可是始终都没有找到有关獠牙重装的任何痕迹。
曼陀罗小镇方圆五公里内,没有任何的可疑人物出现,这让安德烈心中其实是隐隐有些着急的。
尽管安德烈很清楚有时间的限制,獠牙重装一定会出现,可是这种等待的煎熬还真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上一次这么耐心等待一个人的出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猎龙者会在城主府等着獠牙重装的人出现。”
重剑看着有些走神的安德烈,忽然道出了一句让他有些意外的话来,因为按照之前的安排,佣兵工会所有的小队最核心的区域只到螃蟹壳边缘区域。
曼陀罗小镇真正的核心区域防守是由安德烈一手负责,也就是所有的人手都是曼陀罗小镇自己的人马。
这一点早在最初就已经确认分工了,现在重剑忽然间说他们要去城主府等着獠牙重装,这让安德烈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用不着。”
安德烈想都没想就抢下了重剑的话茬,而后补充道“城主府的安由我来负责,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现在不是了。”
重剑明白安德烈的意思,他也是有备而来,话音落地的同时,人已经从兜里取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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