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只是你们女人的昏君,当你们的色狼,”刘丰说些对着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便吻了下去。
“唔”,林雪最受不住的就是刘丰的拥吻亲热,火辣辣的,像是有无限的火力一般,快要把她融化掉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上了他的脖颈,两人旁若无人的“啾啾”的吻着,林清在一边看的面红耳赤,实在忍受不住,推了两人一把,微怒道:“你们想洞房,昨夜和我说一声就好,在这里做什么,外面都是人呢。没羞……”
刘丰放开被自己吻得浑神发软的林雪,转过身来,对着一脸娇艳的林清,也吻了起来……
两女极其容易动情,刘丰也不敢太过分,点到为止。
拥着两女,刘丰思考着眼前的问题,他现在的计划完全是跟随着,辽隧的公孙恭的动作而变化的,如果公孙恭最后都没有察觉道自己的行动,那他就直捣黄龙,辽东大部分兵马都在辽隧,他不相信平襄能有多少守军,他只要围了城池,无需攻城,不日便能让辽东不战自溃。
内有自己,外有麯义,公孙恭纵有二十万大军,也不过是惊弓之鸟而已。
这便是围了平襄的妙处。不过这也得麴义的幽州兵团拖住或者打败公孙恭,不然公孙恭派出援军,而自己又没有攻下平襄,那就危险了。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半路被公孙恭发现,派兵来阻击,他和幽州军团完全可以配合前后夹击,一举击溃公孙恭,不过这相对而言所需的时间就很多了,因此刘丰倒是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
两日下来,刘丰率领大军专走丛林小道,倒是没被发现踪迹,偶遇村落他也留下一点兵力,完全控制不让人去报信,本来辛评建议他直接屠杀干净,刘丰看着瑟缩抱在一团的父老稚童终是下不了手,拒绝了他提议,这让辛评大摇其头,却被韩猛给瞪了回去,骂他没良心。
辛评只得苦笑着放弃自己的建议。
走到第十天的时候,刘丰大军终于遇到了第一股阻拦敌军,不过在刘丰大军摧枯拉朽之下,一触即溃,没造成任何损伤。但是经此一战,刘丰突袭平襄的计划也就完全暴露了。
刘丰见状,再也不管不顾,挥军官道,直接奔向平襄。
三日后,公孙康得知消息,吓得差点瘫痪过去,他平襄本来有八万大军,但是为了保护前方的安稳,早就派出了五万大军,如今所剩的不过是三万大军,还大都是老弱病残,这如何抵抗刘丰的十万大军?(虚称)
慌乱之下,他忙抽调附近的兵马前来勤王,再派人送加急文件让公孙恭派兵回援。
公孙恭接到消息后已经是刘丰走后的二十天,当他知道刘丰已经率军奔向平襄,再也坐不住了。气的暴跳如雷的他,却还是有些犹疑,城外可是有不少兵马的,难道都是假的?他连夜派诸多密探前去勘察,结果出来,顿时让他火冒三丈,因为城外居然大都是空营帐,只有不到几千兵马驻扎其中。
他一边让大将卑衍率两万大军出城剿灭剩下不走的军队,一边亲自领十万大军,紧急向平襄奔去救援。
他再糊涂,可是身边的谋士不糊涂,麴义幽州兵团大胜的消息早就传来了,这时候要是带走半球数以上的军队,那么辽隧也就不用要了。
最后在谋士的建议下,留下十余万大军,坚守城池不出,想来谅他麴义也没有办法,他辽东兵团再差,能差的过高干的袁氏军队?
因此命令一经下达,公孙恭就自己迫不及待的,带着大军出北城回援去了。
辽隧不远的一处密林中,麴义听了手下密探的报告。忙哈哈大笑的把结果告诉了荀彧:“军师,军师,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公孙龟儿已经率军出城去了。咱们是不是要立即出击,一举攻下辽隧?”
荀彧羽扇轻摇,摆头笑道:“将军莫急,再等半个时辰,某必不费一兵一卒攻下辽隧。”
“哎呀,军师,有啥你就说吧,俺老麴都等不及了。咋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呢?要是咱们晚了,主公有危险就完了。”
麴义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这个荀彧厉害是厉害,也让他佩服的紧,可就是穷酸的厉害,什么事不到最后一刻就是不让他知道,这让他很不满意,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守卫一方的大将军,是也不是?
荀彧哈哈一笑,看着杯盏里的茶水,已经没了热气,站起身来,笑道:“将军且随我去看战果,敌人想必这时候已是来了。”
“哦?”麴义一愣,刚想说话就听到阵阵呐喊声,喧嚣声从帐外传来,同时还有兵戈撞击的声音。
两人忙走出营帐外,跳目望去,只见远处无数火把把小半个树林照的亮堂堂的,前面有一股军队正狼狈的往这边逃窜,麴义目光极好,忽然脸色一变,指着最后面的一个将领大惊道:“哎,军师,那不是典侍卫吗?他怎么这般狼狈?”
“哈哈,”荀彧爽朗的笑声即使实在喧杂的吵闹中,也传的很远很远。
他不去回答麴义的问题,目光紧紧盯着前面,等最后的典韦也到了安全区域,立马拍了拍手掌,只听“啪啪”,顿时在麴义目瞪口呆中,只见从他前面丛林的左右侧突然窜起了无数的弓箭手,向着身后追击的敌军射去。
一时万箭齐发,“噗噗”、“啊,啊”,羽箭入肉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混乱中隐隐能听到一员大将在嘶声力竭的大喊:“中埋伏了,快撤,快撤。”
这时一身狼狈的典韦跑到了荀彧和麴义面前,“噗通”一声,典韦毫无形象的坐到在地,“呼哧、呼哧”剧烈的喘息粗气,朝着荀彧大声嚷嚷道:“军师,你给我派的什么士兵,敌人还没到面前,一个个跑的跟兔子似得,比我还快,怎么叫都停不下来?要都是这些破兵,还打什么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