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楚回到私人位面,虞姬已经将两个西秦娇娇女训得服服帖帖。
又和三女厮混好几天,享尽艳福,韩楚这才重新切入楚汉争霸节点。
灭魏王豹并没有消耗刘邦多少力气,他只派了韩信和曹参。
韩信也不负众望,玩了一手声东击西,自己吸引魏军主力,曹参暗中渡江下手偷袭。
前后夹击,灭了魏国,俘虏魏王豹、薄姬。
打了一场胜仗,韩信再接再厉,带着张耳,出井陉,与赵军主力对决。
有人或许认为韩信的成功都是偶然,譬如这场仗,三万人打二十万。
他们穿梭到这场战争当中,杀掉陈余,并伪装成陈余的样子,采用李左车的意见,派一支精锐奇军,偷袭韩信的后背粮道。
哪知道不论派谁出去,都被张耳劝降。
韩信手底下只有三万新兵,才会玩背水一战。
等他有了一支可以信赖的老卒,哪里会跟穿越者多扯什么,直接打上来就赢了。
天下第三名将是刘邦,但刘邦在韩信眼里,最多领兵十万,多了就是灾难。
不论是陈余还是穿越者,他们带着十几万赵军,在韩信眼里,和高位截瘫的病人差不多,一脚就能踹翻。
将兵百万如一人,连营百里,攻必胜,战必取,这就是韩信。
当然这是韩楚的私人时空,井陉之战还是历史上的那个无数骚操作的大战。
此战韩信把它分为七步。
第一步,趁天没黑,早早地来到河对岸扎营,这是为了让赵军放松警惕。
第二步,派一支两千人的轻骑,趁夜渡河,藏在一边。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一杆红色汉旗。
第三步,派一支万人部队先行渡河,在河边列阵。因为陈余和张耳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没有看见张耳,陈余不会玩击其半渡的把戏。
第四步,亲率主力渡河,在井陉关下列鱼鳞阵,打出自己和张耳的旗帜。
第五步,陈余率军迎战,打半天,佯败,丢掉旗帜和军鼓,用战利品和张耳的性命,刺激赵军全军出击。
第六步,败退到河边,那一万人的军阵挡住追兵,让慌乱士兵有时间想明白局势,不拼命,就死光。于是再次展开大战,三万求生的汉军硬拼二十万赵军。
第七步,陈余觉得有些不对,率军回撤。就在这时,两千轻骑杀到赵营,拔旗易帜,赵军看见老窝飘满红旗,军心瞬间大乱。韩信再来一个前后夹击,赵军崩溃。
这是韩信设计的完美剧本,让三万新兵击溃二十万赵军,背水一战,一战成名。
此战之后,项羽还不慌,或者说,他看韩信这种花架子没什么用。
对他来说,三万人打二十万还用分七步?
平A上去,直接干碎就完了。
这世上,有些人的平A是平A,有些人的平A是暴击,有些人的平A是大招。
项羽的一记普通攻击,就是绝杀!
所以连克楚地十七座城镇的彭越将军,一听到项羽杀来的消息,据城坚守的念头都没有,丢弃所有的战果,躲回了老家。
项羽一走,刘邦就动了心思。
韩信已经把赵军主力击溃,赵地就剩下一些小鱼小虾,这个时候不带着大部队去抢人头,简直对不起自己。
更何况韩信毕竟只有三万人,守不住赵地,他出兵的理由充分的很。
于是三路汉军向赵国进军,吓破了胆的赵国边军根本守不住城池,许多城池不战而降,赵地就被平定下来。
然而项羽又到了荥阳前线,刘邦赶忙调部队回来对阵,又一场血战展开。
韩楚却没有去一线战场。
那里打得那么凶,他过去又能直接影响战局,所以很容易里外不是人。
所以他去了邯郸。
张耳成了赵地的话事人,他去庆贺也是很正常的。
在赵宫睡了两个来月,赵女是柔媚,但韩楚有些烦了,于是又去关中转一转,忽而收到刘邦的信。
原来是荥阳前线出了点岔子,刘老汉觉得他不大行了,要和项羽和谈。
荥阳前线主要有三个支点。
第一是荥阳城,城高墙厚,足以抵御任何攻击。第二是成皋,成皋在山区,比荥阳城更难打,就是地少粮薄不能支持大军。
第三点是敖仓,顾名思义,敖仓就是粮仓。
也就是说,项羽忍着脾气,在荥阳城下当了一年的包工头,用甬道阻绝敖仓和外界的联系,最后成功拿下。
强行给刘邦断了奶。
难怪刘邦火急火燎地拉韩楚过去,没了粮食,大军敢把他煮了吃了。
带着刘邦的和谈信,韩楚进了项羽军营,跟回自己家一样。
或者说,他现在是两边通吃的状态。
项羽帅帐。
“荥阳以西归汉,荥阳以东归楚,韩将军,你也是这么想的?”范增阴恻恻地问道。
“并不,你们打你们的,我就是来传个信儿。”韩楚一脸无惧。
项羽和他的关系很微妙,既想让他帮忙锤死刘邦,又碍于面子不肯开口。
至于敌视他?刘邦在彭城作威作福时,他在关中挖河堤,打章邯。
虽说章邯那时是他的部下,但他却是最想章邯死的人。
“我觉得可以考虑,楚地被彭越打击很苦,楚民这些时日不好过。”项伯清了清嗓子,坦然道。
“糊涂啊,各位将军莫不是忘了鸿门宴?刘邦上一刻还能跪地求饶,下一刻就能谋算着攻打彭城!这样的人,留不得!”范增大声疾呼。
项羽下定了主意,“我不会给我的好大哥第二次机会,回去让他给自己备好棺材吧!”
韩楚耸耸肩,并不在意,“我去看看刘老太公,毕竟祸不及妻儿,你们把刘邦杀了,给他家族一条生路。”
项羽点点头,其实刘邦的家人是范增执意扣押的,他虽然出于某些考虑,默许了。
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要放下自己的荣耀,用老弱妇孺来逼刘邦就范。
至少现在不会。
夜已深,韩楚坐在营帐中看书,忽而一道人影出现在营帐外面。
韩楚嗅到了一阵花香。
有些不对,不是让刘老太公来的么?
“不必进来,你是谁?”
“妾身吕雉。”那妇人如怨如诉,好像在请求垂怜。
肯定又是范增出的主意,逼迫吕雉半依半就地陪韩楚睡觉,以为这样就能让刘邦和韩楚反目为仇。
显然是以己度人,低估了刘邦的下限。
要是能确保请到韩楚出手,刘邦这老小子肯把所有妻妾连带女儿一起送给韩楚。
毕竟女人、子孙都可以再来,皇帝却只有一个。
可惜呀,吕雉早就成了半老徐娘,也只有刘老汉看得上。
“回去吧,我保你儿子无事。”
不论范增如何威逼利诱,吕雉积攒起来的信念,还是被韩楚轻飘飘一句话击溃了。
没错,对她来说,不论刘邦胜败,儿子才是她最大的资本,甚至是唯一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