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通幽境,都耗费了二百灵石,剩下的一千灵石,足够突破武炼境,云千秋就已经很欣慰了。
当然,若是让丹城那些豪门知道,一场拍卖便挣了自家积攒数倍也仰望不及的数目,短短几天,便全部有了用途,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吐血
饶是如此,当时云天虎等人建议降低奖励时,仍被云千秋毅然否决了。
他期盼的云府,是今后走出三宗一域,名震更加广阔天地的强盛家族!
别的暂且不论,门当户对的条件,都让云千秋感到头疼。
现在的云府,或者说现在的父亲,还远远没资格成为玄女宗宗主的亲家。
这些责任,身为少主,身为人子,都是要让云千秋扛在肩上的。
“云府,任重而道远啊”
七品宗门是什么概念,云千秋再清楚不过。
可以说玄女宗一己之力,便能灭掉玄羽玄罡玄天三宗!
当然,这并不代表云府的福利便要止步于此了。
灵丹有了,接下来自然是武技和功法。
对于短短几天便已经为云府的未来而有些头疼的云千秋,武技功法,简直是最容易解决的问题,没有之一!
昨夜商议过后,原本云霸等人还纳闷,所谓的玄阶顶尖武技去哪弄?
结果云千秋回到房中没一个时辰,便拿出了近二十套武技!
以牧隆的眼界,都感到不可思议。
仅仅翻阅片刻,老者便可以肯定,这些武技,虽然同是玄阶顶尖,可远比玄天宗收藏的更加珍贵。
不仅如此,在来演武场之前,云千秋还给了云家诸位长老每人一套半步地阶的武技!
这就足以让牧隆动容了。
丹城当中,确实有半步地阶的武技,但那只存在于顶尖豪门!
而且并非每处顶尖豪门都能拿出的。
就算是牧府,也只有一套残卷而已,就算习得,也只是稍强于玄阶顶尖,根本无法达到半步地阶的威能。
但别以为只是稍强,就能否认地阶武技的价值!
天才之所以被称为天才,能碾压同阶,靠的是什么?
撇开天赋,不就是身怀比他人更强的武技功法,享受比同辈更加优厚的资源么?
一阶之差,犹如天埑。
地阶与玄阶之间,亦是如此。
当然,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些对云千秋而言,还算不得什么,就不知表情能有多精彩了。
要知道,当初给水柔姐的圣心天莲决,可是地阶中品功法当中的极品!
而对待父亲,云千秋又怎会藏私?
少年何尝不想让亲人各个身怀绝世武技,但奈何他们如今的实力太弱了。
地阶武技,一旦施展,天地变色,威能滔天,确实没错,但所耗费的灵力,以及对筋骨血脉的负担,同样难以承受。
可以说玄天宗内门当中实力靠前的弟子,动用半步地阶的武技后,灵力都得透支,短时间内虚弱无力。
要知道玄天宗内门弟子的最低门槛,都是需要达到武炼境啊!
所以就算云千秋拿出真正的地阶武技,对于云天龙等人而言,也只能干看着着急而已。
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如今在玄天城都实力弱小的族人,在自己的带领下,会成为武道强者。
而且这一天,绝不会太远!
总之,功法武技灵丹,应有尽有,少年在众人心中本就值得仰望的地位,更是暴涨一大截!
上午时分,云府的演武场便低喝不断,平时无人问津的密室更是人满为患,所有人都拿出了最勤奋的努力,为的便是实现少主定下的目标。
站于演武场,望着这一切,云千秋嘴角微扬,站于其身后的牧隆亦是感到欣喜。
因为他跟随的少主,随手拿出的半步地阶功法武技,都要比丹城所有豪门加起来要多。
这等底蕴,现在或许还并未直接奏效,但放眼将来
走出三宗一域,根本不在话下。
然而正当此时,却听少年轻笑道:“牧老,从清晨忙到现在,差点忘了你。”
老者闻言,不禁皱起银眉,但呼吸却已经逐渐变得急促。
他没想到,云千秋竟然还为自己准备了一份至宝!
赠予半步地阶武技的时候,牧隆也在场,虽然感到羡慕和惊骇,但却从未心生觊觎。
身为供奉,有些东西,少主不给,他绝对不能贪。
“当然,牧老既是我云府供奉,怎能少的了你?”
说话间,便见云千秋取出一套抄录。
微风拂过,抄录翻卷,其中的清秀字迹还未干却。
“喏,牧老,这份心得你拿去钻研,若我闲来无事时,有何不懂,你我可互相探讨。”
说是探讨,完全是出于客气。
因为牧隆仅仅看了一眼,目光便再无法移开!
甚至那双眸中,还迸射出老饕见到绝世珍馐似的炽热和激动!
“这这真是给我的?!”
牧隆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此刻都显得嘶哑而急切。
这份心得,对身为灵药师而言的他,完全不比剑修得到了半步地阶的剑法要差上丝毫!
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知道,武技虽然可以传授,但其中的诀窍,都是每位武者最珍贵的东西,哪怕是至亲之人,都不会轻易告知。
炼丹心得,亦是如此。
更何况这还是云千秋为牧隆量身打造的?
“牧老为我云府呕心沥血,您药道实力攀升,对府上也有好处。”
这话,云千秋说的很是真诚,而牧隆也非常清楚。
因为从丹城返回时,少年传授给王凯安等人的心得以及改进的手法,他也是在旁听着的,尽管受益匪浅,但和现在这份心得比起来,根本就登不得台面!
牧隆此时,唯有一个念头!
七年前的走火入魔,实在这辈子最大的机缘!
只要能跟随云千秋,别说忍受识海受创之痛,让他再被创伤十次百次都愿意!
昨天是愈神丹,今天便是梦寐以求的心得
“少主,老,老朽”
激动之余,牧隆却连一句完整的语言都难以组织。因为在他眼里,任何效忠的话,都极为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