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你派去的。”话锋一转,眼神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季若风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却偏偏装作无辜的样子。
“前几天我们有几个人被打了,调查到是你身边的人干的。”谢霖沉着冷静的分析的,眼神很是有意的瞟向了项治。
“哦,你们在说那件事啊。”如果去演戏,季若风绝对是影帝,明明现在内心很是恼火了,但面上还是谈笑生风。
“这件事你们放心,我已经惩治过他们了,那些肆意挑事的人我都给予惩戒了,包括项治。”
话音刚落,就见项治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狰狞的伤口,明明是旧伤,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十分的惊心。
宫鹿脸色一沉,不管是身上的伤口,还是那已经被处理掉的几个人,都彰显了如今季若风的心狠手辣。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段。”
“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推了推鼻梁上面的金框眼镜,压住了眼底的凶狠,“可是,没有办法,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季若风你变了。”他真的变得,宫鹿实在是想不明白,就这段的时间没有见,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季若风哼笑出声,定眼看着一张他一如既往仇恨的面庞,“我如今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拜她所赐,她教他杀人了,还是防火了?
手一松,手上的杯子由于重力自而然的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就像季若风的心一样。
“什么意思,想知道我最近发生了什么吗?那行,我就告诉你。”
“凭什么你们宫家在a市就可以一家独大,凭什么我处处就要先让你,我就是不服,但是我家那老头子他怎么做的,让我让着你,巴结你。”
“最可笑的就是,上次住院的时候,那老头竟然威胁我,叫我想你磕头认错,就因为你受了点小伤。”
季若风笑着讲出来了自己悲惨的经历。
“这由于鹿子有什么关系?”一旁的谢霖愤慨,他一直的知道季若风对宫鹿的恨意远超乎想象,不然也不会上一次设计将她制死。
宫鹿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面上有点难看。
“没关系,呵。”退去了矜贵清冷的模样,怒火一点点的上来,“如果不是她,那老头会有让那个私生子当继承人的念头吗?如果不是她,我会差一点被送去精神病院吗?”
没有人得够体会到他当时的苦,被亲生父亲放弃,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想上来踩他一脚。
他恨了,又怎么着了!
“所以你认为这一切倒是我的错?”宫鹿反问,可笑至极,“季若风难道你忘记了,是你一直找我麻烦的。”
她还好心的在她哥面前帮他隐瞒这件事情,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那我还应该感谢你不成。”季若风冷言冷语,完全听不见去任何人的劝阻。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必没有人告诉过你。”看着坐在宫鹿旁边的谢霖,季若风心生一计。
谢霖也是预感到了他要说什么,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很难平静。
“什么事情?”宫鹿挑眉,不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你上次被桀鹰绑架的事情,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