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还未商量如何更安全的偷运毒品在境外去的时候,更让他们伤脑筋的事情又来了。
来回话的人跌跌撞撞的,不免惹来一顿训斥,“怎么回事?”
“老大,那那那佟栋带人守在不远处的地方埋伏着。”
桀鹰握紧的双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怎么哪都有那家伙。”
压抑着星星的怒火,心平气和的对着刚刚与自己对话的白药浅声说道,“出去看看?”
“嗯。”白药温暖的声线如沐春风。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宫鹿这边急忙从褚空年的怀里挣脱开。强装淡定的看着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这瓶瓶罐罐的,过家家呢?”
褚空年当然知晓某人已经害羞了,也没有打趣,看向宫鹿说的那些过家家的玩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应该是毒品。”
“毒品!那可是害人的东西。”宫鹿敛起圆眸,抿紧嘴巴,思索着。
最后手十分有意的将靠近手边的一瓶试剂打翻了。
看出来宫鹿的意图,褚空年眼中带笑,用一种明知故问的口吻问着,“你在干什么呢?”
宫鹿无辜的摊了摊手,黑黑漆漆的眼眸上下打转着,“没看出来吗?为民除害啊。”
“呵。”心底愉快的褚空年嘴角发出了极为好听的笑声,“我帮你。”
宫鹿挑眉,蹦跶到褚空年身边,压低声音笑着说,“你这算不算助纣为虐啊!”
“不是,为民除害。”褚空年欺身,往宫鹿这边又靠近了几分,嗓音沙哑撩人。性感的喉结也是上下动人动。
原本抱着撩回去的意图的宫鹿,又被反撩了。慌张的退了几步,“那……动手啊!”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慌张害羞的样子是最让褚空年心动的。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
最后房间里面传来“啪啪啪”声音,所有的毒品在宫鹿和褚空年的身上毁于一旦。
那边桀鹰和白药来到通讯室,里面应该和佟栋对接了。
“佟栋!”带着怒意的嗓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穿到佟栋这边。
“桀鹰,呵。”佟栋声音带着丝丝的戏谑。
“桀鹰,我们也是认识这么久了,就不叽叽哇哇的了,快把人交出来?乖乖的跟我回去。”
桀鹰最讨厌的就是佟栋这种运筹帷幄,感觉一切的在自己计划之中的感觉,格外的惹人生厌,“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你别挣扎了,你斗不过的。”
“斗不过?”桀鹰一边的嘴角上扬,笑的张扬又凄凉,“但凡我存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安宁一天。”
这边佟栋看着固执到骨子里面的人,心口一缩,“你非得这样做的吗?”
“非得。”绝觉悲怆的两个字后,桀骜就挂掉了电话。
心底的苦楚漫开,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孤寂之感。
“桀鹰。”终究白药还是看不过去了,他能够感受到那份心里的苦楚,揪心且噬心。
桀骜收敛了凄凉的气息,高大的身躯挺拔,带着微微颤音的嗓音威严不可阻挡,“去,将那两个人带过来。”
“嗯。”一个手下急忙的回应道。
不就之后,那人神情慌张的回来,“老大,人人不见了。”
白药不同于桀鹰,身上没有浑然天成的摄人气场,多了是一派儒雅书生的气质,但却有着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阴狠。
“不见了?”语气凉薄又绝情。
“对对。看守他们的人也被打晕了。”战战赫赫的手下平静的说着,很难看出来慌张的情绪。
常年接受过高强度训练的桀骜,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人应该是没有出去的,掘地三尺给我把人找出来。”
后来实在药剂室找到人的,白药再看见狼狈不堪的房间,火冒三丈,那可是他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