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鹿就像一匹恶狼一样,凶狠且无可阻挡,吓得酒吧里面的客人全都跑光了。
“盛爷,你在不拦着点,酒吧里面的东西就要被她全砸了。”吴一还是有些肉痛的,那些桌椅砸了也就算了,但是那些酒还是很贵的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也经不起你这样挥霍啊!
乔盛在看见砸酒吧的人是宫鹿的时候就比较坦然了,放弃了阻止的心,这可是年哥护着的人,他要敢动手伤了,那就是不是扒层皮那么简单了。
再说,这也不是我想不想阻止的问题,这是我打的打不过她的问题。乔盛没有出息的缩了缩脖子。
“别管她,让她砸。你们都别伤着她。”
“啊!”吴一也不能说什么,就只能心如刀割的看着那些被砸坏的东西,心里在默算着,这得是多少钱啊!
褚空年刚刚走到门外的时候,就听到“乒乒乓乓”声音。进到里面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宣泄自己的愤怒。
宫鹿也是注意到门口的人,但是看见来人是褚空年来是惊讶的,口气极为的不悦,“你怎么来了?”
还没有等褚空年说话,乔盛这二哈就如同看见救世主一样跑向褚空年,“年哥,你总算来了。”
“你们是一伙的?”宫鹿看着互动十分的友好的两个人,眉头一皱。
但是马上就“哼”笑了起来,“这么明显,你们怎么可能不是一伙的。”天台的时候就是一起对付她的,她可忘不了!
褚空年不动声色的离乔盛远了一点,“不是。”语气斩钉截铁,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
乔盛:纳尼,年哥,这个时候你和我划清关系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这酒吧是你的好吧。
有点委屈,感慨人间无正道啊!这已经是一个关键时候可以插兄弟两刀的社会了,乔盛“善意”的纠正道,“年哥,你别忘记了这酒吧……”
“别说话!”大声呵责,残忍至极的打断了乔盛的话。
乔盛:……(好委屈怎么整。)
宫鹿也是明白人,当她是傻子吗?“别装了,我可没有心情和你们打哑谜,也不关心你们关系怎么样?”
“谁是老板?”宫鹿坐在旁边的一条椅子上,四周的一片狼藉,全都是被她砸的不成型的东西,再加上酒吧的环境本来就是昏暗,给现在的场面上了一种颓废,迷离的气息。
在褚空年的眼神的威逼之下,乔盛站了出来,低着头撇着嘴巴,“我是老板。”
危险的眯起杏眸,一种威逼的口吻问道,“下的只是迷药?”
“是……是的,只是迷药。”乔盛汉,这气场和他年哥有的一拼。
“为什么要迷晕我哥?”
听到宫鹿那笃定的语气,就像是直接给自己定罪了一样,开什么玩笑,“误会啊,真的是误会,本来的想要迷晕的人不是宫星驰啊!”
“误会,我凭什么信你?”宫鹿冰冷的笑了一笑,所谓的皮笑肉不笑也无非如此了吧!
乔盛知道自己口才不好,只能偷瞄褚空年,用眼神在告诉褚空年,“年哥,你再不出手,是要等着帮兄弟收尸的时候再出手吗?”
褚空年看着宫鹿,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是一种朦胧却禁忌的美,这种美是难以驯服的。
“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了。”大哥说话,小弟乔盛急忙点头,对,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样谁是大哥谁是小弟还真是一目了然。
“呵。”刚刚还说什么不是一伙的,满嘴胡言,真不害臊,“我凭什么相信你,别以为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上件事是指武馆谈心的那一次。
“哦,对了,穆渺渺的事情。”这么说他们的恩怨还真是多。
褚空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滚烫的血液变得冰凉,寒气弥漫着四周,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