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宫鹿一直像一个脱了线的木偶娃娃,毫无生机,眼神空洞不知是喜还是悲。
虽然他以前总是训斥自己,但是那是一个会让自己拽着自己小胡子的小老头啊!
一个月之后,这个小姑凉变了,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笑,但是长发不见了,也不喜欢穿小裙子了,也在没有惦记着跳舞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这是在自责,不哭不闹却比谁都要伤心,难过。
三人听见宫星驰和他们讲的关于宫鹿小时候的事情,默契的沉默了,几人都将宫鹿看做挚友,挚友,挚亲,心里很不是滋味,酸酸的酷酷的,那么骄傲的女孩纸却藏着这么深的心事,一个人抗下所有。
陆厉廷起身,眉宇之间是担心,心痛,他要去找宫鹿,他不想让她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她还只是一个女孩。
“你干什么去。”谢霖看着匆匆忙忙走出去的陆厉廷抿唇,他现在心情也是颇为凝重。
但是回应他的是重重的一道关门声。
宫星驰叹了叹气,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一双桃花眼晦暗不明,若有所思,“让他去劝一下满满也好。”
心结就像浓疮是一样,不碰则安,一碰则溃烂不已。
宫鹿离开了医院,并没有如宫星驰说的那样回家,漫无目的的游荡着,空荡虚渺的天地之间终局是容不下她一个受伤的心。
踏着脚下的路,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能他的漂浮不定的心回定下来之后,发现自己来到了武馆。
双手无力的垂放在两侧,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冷风里短发随风摇曳着,颓废无助。
外公,我现在强大了,你开心了吗。
外公,虽然你是一个凶的很的糟老头子,但是你还是纵容我拽着你乱糟糟胡子,会在我吃的饱饱的时候,肚子难受的时候,帮我揉肚子。
外公,我想你了!
夜幕降临,路灯昏暗的光笼罩在宫鹿身边,将她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直到脚下多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头顶一道黑影向她压过来,宫鹿才慢慢开始从悲伤的情绪里面抽身而出。
“你怎么会在这?”独自疗伤却被认识的人看见,宫鹿对来人的态度相当的恶劣。
褚空年自然不会告诉她,自从上一次在天台的事情之后,他几乎每天的在这里守株待兔。
“路过。”是,只是路过,我家住城南,我路过这么城北。
褚空年比她高很多,她需要抬头才能看他,这样的差距让宫鹿很不开心了。脾气上来了,看谁谁不爽。“哼!”
拐过身子,也甭搭理褚空年朝武馆走去。他们可不是什么朋友,虽然自己觉得他长得有点帅,但是她可不是色令冲天的昏君,他们可是有过节的。
“上次在图书馆里面说打一架吗?现在如何?”褚空年其实很早之前就看见宫鹿了,准确的说宫鹿到这里他就发现了。
只是他发现她一个人站在那里伤心,这一站就是很久。明明不缺朋友,家人,缺独自承担苦楚,女孩纸啊!何必如此坚强。
“好啊!”宫鹿疑惑的看着褚空年,但是想想反正心情不好,可以发泄一下,还可以易爆那日天台之耻。
两人一道走进武馆,今天是周六,武馆的人还是很多的。宫鹿刚进去就有人来领她,“馆长。”
饶是褚空年也是心惊,上次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武馆的地位不低,没想到是个小馆长,整个武馆的规模虽说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环境确实良好的。
两人被领到一个房间,木质的地板,木质的墙,墙上挂的是武馆的招牌。屋内一点昂贵的装饰品都没有,明显就是用来p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