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太危险了,现在叶墨哥哥你和墨守成都处在很危险的境地中。”金婆婆皱眉嘀咕了句。
“我们很谨慎,表面上墨守成还是墨者行会的负责人。事实上现在我暗中成为了墨者行会的负责人,这个行动只有刚才你们看到的五个堂主和外面看店的墨者老袁知道,他们全是墨守成的心腹,刚才我传达了命令,五个堂主会对蚩尤守护者的复仇进行阻止,必要时可诛杀,所以不用怕他们纠缠你们了。”叶墨说。
“这样就太好了。”金婆婆松了口气。
“我不能在这里留太长时间,得走了,晚上老袁会给你们安排住处。”叶墨道。
“你又要走啊?”金婆婆拉着叶墨的衣衫有些不舍。
“还记得我念的那句诗吗?”叶墨有些尴尬的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唉。”金婆婆念完就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
“如今大敌当前,江湖世界的战国时代来临了,我们不能被儿女情长所羁绊,这样会误了大事。”叶墨正色道。
“你走吧。”金婆婆无奈道。
叶墨回头看了金婆婆一眼发出了一声轻叹,这才摇了摇头离开了石屋。
我还沉浸在黄帝一族里那个俞氏一族是我爷爷的事情当中,心中无法平静。
我们在石屋里呆了一会,纸墨店老板就下来找我们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介绍自己叫袁建伟。是行会里的资深墨者了,大家都叫他老袁,为墨者服务已经长达三十多年了,是墨守成的绝对心腹。
等我们出了纸墨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老袁关了纸墨店带我们去他家,老袁的家在天马山附近,听他介绍天马山是西汉长沙国的王室墓地,常年吸引着各路盗墓贼光顾,因此天马山附近是警方的重点巡逻地点,老袁提醒我们入夜了以后千万别出门,免得被当成盗墓贼抓了。
老袁的家是一栋木质的二层小楼,有点像是阿洛老家苗寨的吊脚楼,在木屋的窗门上雕着荷花莲籽的图案,屋顶上还有飞檐,支撑屋子的廊柱雕龙画凤,显得相当古朴,跟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老袁说自己比较喜欢古朴的生活和文化,这也是他崇尚墨家文化的原因,老袁的堂客是土家族的。这木屋就是按照土家族的建筑特色建造的。
“堂客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
“媳妇的意思,咳咳咳……。”老袁边解释边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朝他看了一眼问:“老袁,你气色不是很好啊。”
“天一冷就这样,老慢支,不碍事。”老袁笑道。
说话间一个头上包着黑头巾。穿着蓝色民族服饰的女人就迎到了门口来,女人身材臃肿?肤色黝黑,是个地道的土家族农妇,老袁介绍他媳妇姓田,我们也就称呼她田嫂了,田嫂非常热情好客,主动把二楼的主卧室腾出来给我们住,她和老袁则挪到了楼下的小房去。
晚上田嫂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土家菜,我们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大家都吃了很多。
今晚夜色很美,饭后老袁又带我们到天马山上散步,给我们讲了古长沙国诸侯王吴芮的故事。
山风一吹,老袁又剧烈咳嗽了起来,傍晚那会我就看出他气色不好,于是我主动提出给他看看病,老袁推辞了一会见我坚持只好答应了。
我替老袁搭了个脉,老袁的脉象端直而长,挺然指下,如按琴弦,脉道拘急导致气机输转不利,是肝胆疏泄的弦脉,通俗的说老袁的咳嗽是气的运转不畅导致的,跟老慢支的脉象不同,老慢支的脉象细小如线,起落明显,是湿邪阻压脉道导致的阴虚?血虚的细脉,一个是肝胆造成气机输转不畅的咳嗽,一个是肺部和支气管痉挛的咳嗽,两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怎么样?”老袁见我这么认真或许是有些担心了。
我没有说话又去听了听老袁肺部的声音,老袁的肺部没有哮鸣音,通常老慢支肺部一定会带有啰音和哮鸣音,而且常年的老慢支病患,走一步都喘三口,更别说爬山了,可刚才老袁带着我们上山就跟小伙子似的,一点也不喘。
“老袁,你得老慢支多长时间了?”我皱眉问道。贞圣岛划。
“有十几年了吧,看了好些医生,中西药都吃过也没见好,医生说我是天生体虚,天气一冷就容易犯病,没法根治,唉,或许是我天生体虚,这才没有跟堂客生育一儿半女吧。”老袁无奈苦笑道。
我觉得不对劲于是将祝由气注入到老袁体内去探究更深的病因,祝由气一注入老袁体内我立马就察觉到了异样,在老袁的肝胆上似乎有东西吸附,阻滞了肝胆的正常运作,这东西吸附在肝胆上吸走了人体每天绝大多数的阴阳二气,这才导致了气机运转不利而咳嗽,老袁说已经有十几年了,他的肝胆现如今已经出现了衰竭的征兆,如果在这么下去老袁迟早会死于肝胆衰竭!
吸附在老袁肝胆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吸收他的阴阳二气,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东西是有生命的!
老袁见我神情凝重,脸色惨白的问道:“怎么……怎么了?”
“哦没什么,确实是老慢支。”见老袁这么紧张我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老袁的神情松了一下说:“我都说了没什么特别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啊俞飞,很晚了咱们下山吧,免得被人当成盗墓贼了。”
老袁说完就走在前面准备下山,我们跟在后面,金婆婆显然是看出了我有所隐瞒,凑上来问了下情况,我将发现的问题告诉了金婆婆,金婆婆皱了下眉头嘀咕了句:“那东西是有生命的?”
“是,老袁的肝胆已经出现了衰竭的征兆,这么下去要不了一两年就死定了。”我沉声道。
“老袁帮了叶墨哥哥很大的忙,现在又款待我们吃住,他是个好人,而且他对墨者行会也是个很重要的人,墨者行会如今是我们的盟友,咱们不能看着老袁就这么死了。”金婆婆说。
“金姐,我知道呢,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没法施治,贸贸然诊治很容易出事。”我说。
“开刀看看?”阿洛插话道。
“也不行,在没弄清楚是什么之前盲目的开刀不合适,弄不好会死人。”我说。
“咱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明后天就要走,刚才我注意到老袁好像很怕自己得了绝症什么的,人怕死也是人之常情,许多癌症患者没发现倒没事,一旦发现进了医院基本上就完蛋了,一吓就容易病变,这样吧,我明天找个机会旁敲侧击搞清楚病因,然后俞飞尽快给他治了。”金婆婆说。
我们打定主意后便跟着老袁下山了。
回到了屋里我们就躺下睡觉了,这土家族吊脚楼是木质的,所以在万籁俱静的夜里一点点响动就会发出动静,夜里的时候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声音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
我翻了个身准备下床却猛地发现地板上趴了一个黑影,顿时惊的一抖,等我看清楚是阿洛趴在地板上时才松了口气,吊脚楼的地板都是木板拼接的,所以有缝隙,趴在地板上就能看到楼下。
“怎么了阿洛?”我压着嗓子发出气声。
阿洛将手指放到唇边示意我别出声,然后指了指地板缝隙,示意我趴到地板上去看。♂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