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辰安到了房里,也不敢打扰苏徽音,只是在旁边看着她。
等她醒了,要吃什么涂山辰安再喂她。
苏徽音睡得沉,一直到次日早晨,才悠悠醒过来。
抬眼就看到涂山辰安坐在旁边,声音沙哑的唤道“王爷……”。
“音儿,醒啦,本王让他们端药过来,先服药”涂山辰安小心翼翼的。
“王爷,我想喝水,先给我水和粥”苏徽音虚弱道,她感觉伤口要愈合,她要发烧了。
“好”涂山辰安快速的端水来。
“王爷,你昨夜一夜没睡吗”苏徽音喝了水嗓音好了很多。
“本王担忧王妃,没睡”涂山辰安急切的解释道,他知道他的音儿舍不得他辛苦。
“你怎么那么傻……”苏徽音感动道。
“等会紫茉她们来了,你就回去休息,你昨日运功了,我都看到了,你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苏徽音故作生气道,她知道这样涂山辰安才会乖乖去睡觉。
“本,本王,音儿,对不起……”涂山辰安吞吞吐吐道。
“等会回去休息,本王妃就原谅你”苏徽音身体虽然虚弱,但还是很傲娇。
“好,都听音儿的”涂山辰安开心的在苏徽音的头上亲一口。
“你……等会让宁大夫给你把脉看看”苏徽音想到涂山辰安昨夜运功,不免担心起来。
“好……”
不久后,紫茉就到了,涂山辰安只能衣依依不舍的离开。
涂山辰安睡了一觉,睁开眼,就看到宁惟清一脸幽怨的站在床前看着他。
“你干嘛,见鬼了?……”涂山辰安坐起来问道?
宁惟清一脸埋怨道“你王妃答应收温言为徒,我之前想要拜她为师,她都不收”。
“就因为这个?你是男的,还是青医城的少主,她怎么可能收你为徒呢,做你老师就很不错了。
本王觉得,如是你是女子,她收你为徒的概率大一些,因为本王只允许她收女徒弟”
涂山辰安不咸不淡的‘安慰’宁惟清,但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有你这么对兄弟的吗”宁惟清不服。
“别沮丧着脸了,本王的王妃愿意教你就很好了,你矫情个竟,再啰嗦本王让她以后就不教你了”
涂山辰安实在受不了宁惟清的这个样子,拜不拜师,能学就好了。
“也是,反正本少主还是能来请教王妃的”宁惟清被涂山辰安这么一说,也不矫情了。
“你起开,本王要去看看王妃”涂山辰安见宁惟清在前面拦路,忍不住道。
“好嘞,我在外面王爷等会一起去”宁惟清一溜烟跑到了外面。
苏徽音这边,紫茉到后没多久,温言端着药也到了。
“师父,徒儿给你熬好了药”温言开心道。
“徒儿??”苏徽音一时反应不过来,思量了会。
“师父忘了?昨夜你就答应温言拜你为师了”温言怕是苏徽音醒来不记得了,是苏徽音迷迷糊糊答应的。
如今记不住了,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我记得了,你也不用叫我师父,叫王妃好了,叫本王妃师父,总觉得怪怪的”苏徽音虚弱道,头越来越沉。
“嗯。那也行,但我会尊师重道的”温言开心答应道。
“等会我发烧了,你就来帮我降温,紫茉先给我粥,吃了粥再吃药,等会我又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苏徽音吩咐道,紫茉给她端来粥和糖水。
苏徽音吃了粥喝了药,又告诉温言怎么降温后,不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涂山辰安到时,就看到凰璟与温言在照顾苏徽音,她们轮流给苏徽按足舟骨的然谷穴。
涂山辰安走进来,她们想行礼,被涂山辰安制止了,“免礼”。
涂山辰安知道她们像自己一样,都是担心他的王妃的。
“王爷,王妃说她会高烧不退,熬过今日,明日就好了”凰璟用手帕给苏徽音擦脸。
“嗯……已是午膳了,你们出去用膳,本王来就行”涂山辰安道,他看到他的王妃,烧得脸蛋通红,心疼极了。
“是”凰璟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推下,让王爷来。
温言走出门在后,被跟上来的宁惟清拦住,气急败坏的问道。
“方才王妃是教你按穴位了,按什么穴降温的”。
温言上下打量了宁惟清一番后,得意道“想学?那可是我师父的祖传,你拜我为师,就教你”。
“你,你别得意,你的拜师礼都没有行,如是我与王爷说你品行不好,王爷吹点枕边风,看王妃还收不收你为徒”
宁惟清用最风流的语气,说着戳人心子的话,如是这样温言必弄死宁惟清。
“我师父,王妃可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你敢说,我必弄死你”温言一点都不在怕的。
宁惟清见温言不吃硬的便来软的。
“温言姐姐,求了了告诉人家吧”宁惟清做忸怩的模样,温言看一眼就饱了。
“恶心……”温言看着宁惟清滑稽的模样,说完就跑了。
宁惟清哪能放过,温言比他多学了一个穴位,穷追不舍,温言去哪他就去哪。
最后温言忍无可忍,骂宁惟清道“你有完没完,告诉,告诉你得了吧”。
“好,温言姐姐说”宁惟清洗耳恭听。
“然谷穴,足内侧,足舟骨粗降下方赤白肉际处,这样可以了吧”温言说完就干活去了,留宁惟清在那里思索。
涂山辰安一直陪苏徽音,一直到次日天明。
后半夜苏徽音烧就退了,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看到涂山辰安守着她。
涂山辰安给她喂了粥和水,苏徽音让涂山辰安也上来一起睡一会儿。
涂山辰安怕碰到苏徽音的伤口,直接打地铺在床边。
苏徽音烧退了,涂山辰安才放心了一些,也许因为太累,一觉到天明。
次日,苏徽音气色就很好了,温言来查看苏徽音的伤口愈合情况,宁惟清也跟来。
宁惟清就怕苏徽音教了什么好医术给温言,不教他。
苏徽音以身示范,给温言与宁惟清讲解了一些养伤的知识,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因为是那线是肠溶的,不用拆线,它会与肉融合在一起,为了不留难看的疤痕,缝合时一定要缝好些”。
“师父,肠溶线怎么做的”温言很好奇。
“这个……工序很多,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日后我写在纸上给你,如今我还有很多在医箱里,你随便拿”
苏徽音总不能说是,从空间里拿过来的。
“是”温言得了苏徽音的话,很开心。
宁惟清则一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