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富很得意,他知道定会有人来救他的。
故意吹着流氓哨,抬头看了骑在马上的苏徽音“辰王爷,你家王妃真是个美人儿,等你归西了,让她伺候我,保准让她腰扭得像……”。
还没说完就被涂山辰安隔着马车,狠狠给了莫富一巴掌,莫富吐了口血。
涂山辰安声寒如冰,隔着马车都能剐了莫富的心“别做白日梦,你那些私生子,被本王拿去喂狼了,还有你那贪得无厌的爹娘,一并带去喂狼”。
莫富听完涂山辰安的话,果然没了刚才的气焰“你说什么……”。
莫富开始大喊大叫,他最看重他的爹娘和子嗣,他是妈宝男很听他娘的话,要多些儿子传宗接代。
莫富想扑过涂山辰安的马车去,被宁惟清一脚踢开“无耻的脏东西”。
“带走……”为首的捕头下令带走莫府的所有人等。
林砚洲带着苏青青骑马回城,这次他们俩骑一匹马,苏青青很依赖林砚洲,受惊吓后怎样都不愿离开林砚洲的怀抱。
林砚洲看着可怜兮兮的苏青青,很享受苏青青依赖他的这种感觉,快马加鞭回城。
他本来是想让苏青青住他家的客栈的,但苏青青害怕不愿意自己住客栈,他只能带她回府管去自己的院子里。
林砚洲的院子的厢房都没有收拾,因为一般不会有客人来,他只能抱着苏青青去自己的房间。
苏青青坐在床上还是一直抱着林砚洲,林砚洲很无奈只能坐床边抱着她。
如是被他娘看见,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苏青青突然抬起脸认真的看向林砚洲,鼓起勇气道“砚洲,我现在愿意,愿意把我给你”。
“青青,你不能这样,等咱们成亲时……”林砚洲是想他们拜堂后再洞房的。
“砚洲,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真没被那畜牲碰到,连脸都没碰到,他就撕我的衣裳”苏青青激动的打断林砚洲的话,慌张的解释道。
“青青,我知道,我知道”林砚洲轻轻吻上苏青青的嘴唇,按宁惟清给的书上写的,一点点掠夺苏青青的唇。
一个深情激烈的吻过后,苏青青喘着气,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砚洲,我好害怕,我只想把最完整的自己给你”。
“不怕,不怕,以后都不会了,以后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林砚洲抬起苏青青的头,认真严肃的看着苏青青问道“你真不后悔”。
“不后悔”苏青青深情认真道,说完自己主动去亲林砚洲的唇。
林砚洲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直接将苏青青压在床上,热情的吻着苏青青,舌头探入苏青青的口中一起缠绕。
林砚洲也是最近才看那本宁惟清送的书的,学着书上的,手探进苏青青的衣裳里,抚摸她的肌肤,惹得苏青青一阵颤栗,不一会儿苏青青娇娇的呻吟声起……。
房里一阵涟漪,一场翻云覆雨过后,已是傍晚。
大公子带有姑娘回来,一下子就传遍了林府,自然也传到了林夫人耳里。
傍晚林砚洲才出院子,一把就被自家亲娘捉到。
“林大公子,竟然带人家姑娘回来了,谁家姑娘呀”林夫人下打量自家大儿子。
“娘,嚷嚷什么,能不能矜持点,她是有苏的郡主,我们一见钟情……”林砚洲立即交代道,他还要他娘去提亲呢。
“你是认真的”林夫人严肃的问自家儿子道,这种可是关系到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
“嗯,我们俩都是认真的”林砚洲点头道“娘,快给我们选个吉日越近越好”。
“那么急着成亲”林夫人再次打量自家儿子,就看到他脖子的淤青,了然“你们方才洞房了”。
林夫人说就要打自家儿子,怎么就骗人家郡主回家,还干出这事来,这种事是要成亲后才能做的,她没有怪苏青青,都是怪他儿子控制不住自己。
“英红,进去服侍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要什么你给什么,不能怠慢大少奶奶了”林夫人立即对府里的人道,“见大少奶奶就当是见我了,你们要恭敬的对她”。
“是”
“娘,她有侍女”林砚洲想阻止道。
“如今她不是没来吗”林夫人让自己最贴心的侍女去服侍,那是对儿媳的认可。
最后林砚洲将苏青青的遭遇对自家娘全说了,让他娘对苏青青好些。
“宗王妃真是做得出,都是女儿,对青青这般无情,没事如今是我们林家人了,以后她就是我女儿”林夫人对宗王妃生气,对苏青青怜爱。
苏徽音在城门就上了涂山辰安的车,回到王府便开始给涂山辰安针灸。
“王爷,胸口的伤好得不错”苏徽音今日一直忙着没得查看涂山辰安伤势。
“你再不看,它都痊愈了”涂山辰安像个怨妇一样抱怨道,他在心里衡量着,苏徽音关心别人永远比关心自己的多。
“我这不是看了吗,你干嘛这副模样”苏徽音闪闪的大眼睛有了光皎洁如月,打趣道“王爷,这是吃醋了,我老是去关心别人,不关心你,你心里定是这样想的”。
涂山辰安这次没有狡辩,迎上苏徽音得意的目光“本王就是吃醋了,怎么了,作为王妃你不应该多关心本王,嗯?”。
怎滴涂山辰安这样一说,苏徽音竟觉得自己理亏了呢,讪讪道“这不是回来了吗,办完事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哼……”
“别气了,别气了,我给你按摩”苏徽音担心涂山辰安生气不让叶罗去辅助她弟了,涂山辰安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是见识到了,他们每次吵架不都是涂山辰安挑起的。
“好,你按”涂山辰安最近喜欢上苏徽音的按摩手法到位,一上手就能摸到穴位,舒服得不行。
苏徽音狗腿的脱鞋就要跳上床去,被涂山辰安拦住了“你洗脚没,整日跑来跑去,脚出汗臭死了”。
“我回来就洗澡了”苏徽音坐在床上拿起自己的脚,就闻起来“没有气味呀”。
涂山辰安见苏徽音这糙汉般的举动,皱眉道“苏徽音你怎如此粗鲁,嬷嬷教的礼仪都学哪去”。
“不是你嫌弃我脚臭吗,我这不是证明给你看吗”苏徽音心里想着又没让你闻,但不敢说出口。
涂山辰安如今见她用手摸自己的脚,怎能让她再按摩,对外面道“叶初,去打盆水来”。
涂山辰安一定要苏徽音用皂角洗三次手后才能给他按摩,他也不让她滚,就是强制性的让苏徽音洗手。
“你这个洁癖,一次就够了还洗三次,浪费水”苏徽音骂骂咧咧。
“你再说一次”涂山辰安瞪了眼苏徽音,苏徽音立马缩脖子。
涂山辰安看到苏徽音这副滑稽的模样,忍不住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