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姐姐”苏徽音还没反应过来,涂山辰安薄唇抿起,眸光寒冷至极点,董念一立即闭口。
苏徽音在心里掂量了会儿自己的法术,闭眼手指跟着心中所想施法,一阵清风吹过,苏徽音的衣裳也干完全了,还带走一股清香。
“真香”涂山景明嗅了嗅鼻子。
“哼……”董念一见苏徽音也会干衣术,没炫耀成反而被秒了,心里有气。
涂山辰安没有带苏徽音去枫晚殿,反而去了自己以前在宫里休息的枫荷殿,一进门荷香扑鼻而来。
“紫茉,看,好多荷花”苏徽音开心道“诶……如今都已入秋了,宫里还有荷花,真是稀奇”。
“拜见王爷、王妃”惠嬷嬷迎上来。
“王妃,这是老狐王用灵气给咱们王爷种的荷花,一年四季都绽放”惠嬷嬷解释道。
“这也太好了吧,能不能摘一些回府里养着”苏徽音是喜欢荷花的,但没有能力用灵气养着。
“还有心情在这讨论养荷花,不去先担心担心本王怎么罚你吧”涂山辰安的声音冷冷响起。
“王爷,你这是干嘛,被推下水的是我,为何要罚我”苏徽音才不会让涂山辰安无缘无故就罚她呢,从成亲到现在没给她一次好脸色过。
“你诱导陛下,让他不务正业的跑出来与你玩,你在宫里与贵女大打出手,王妃的礼义廉耻何在,本王不该罚你吗” 涂山辰安冰冷的眸子扫向苏徽音。
“王爷,你这是不分青红皂白,景明找我,是因为觉得自家多了一个婶婶,就能像娘亲一样。
就你这动不动就罚的,难怪景明说你凶,想想他在宫里除了老祖宗外,就没谁再疼爱他了,也是个小可怜”
苏徽音才不给涂山辰安罚她的机会,她要用景明数落这个皇叔当得不称职。
“他真这么说的”涂山辰安被苏徽音这么一数落,更是生气恼怒,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景明好,定是这女妖添油加醋了。
“你想挑拨离间本王与陛下”涂山辰安如鹰眸般犀利的盯着苏徽音。
“哪敢挑拨离间辰王爷与陛下,我不过说的是事实,反正我没像你说的蛊惑陛下”苏徽音不满涂山辰安的说辞道。
“你……就算这事过了,你那蛮横无理的行为,当着陛下的面与贵女扭打起来,这成何体统,不该罚吗”涂山辰安眸子发沉,一点都不放过能罚苏徽音的机会。
“王爷,你这是颠倒黑白,不明就里胡乱惩罚,你对我有意见我也忍了,但你不能冤枉我”苏徽音一想到涂山辰安对自己的态度,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没必要这么仇视她。
苏徽音如今算是知道了,不管她做什么涂山辰安都讨厌。
虽然她是为了有苏来的,但她也冲喜了,而且她能治涂山辰安,只不过他不信她,她不过想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伶牙俐齿,说够了吗”涂山辰安冷声道。
“王爷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样”苏徽音继续输出。
“把手伸出来”涂山辰安听到她说井水不犯河水,更加生气了,这是想嫌弃他还是远离他。
“为什么要伸手”苏徽音不明就里,但还是伸出手来,不配合的话还不知道这狗东西又要怎么治她的罪呢。
“啪”涂山辰安合上扇子,用扇柄抽打苏徽音的掌心。
“啊……呜……”苏徽音疼得龇牙咧嘴,真的好疼。
“啪”扇柄又落下来。
“呜……王爷好疼,我知道错了”苏徽音只能服软,不服软还不知道后面要受什么罪呢。
“既然不要家法伺候,本王就打你手心十下”涂山辰安瞪了眼苏徽音道。
“王爷,真的好疼,呜……”苏徽音呜呜咽咽的受了三下扇子打。
门外白如棠的侍女柿荷着急的跑进来,就听到房内苏徽音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不免让外面的柿荷想入非非的脸红了起来。
但柿荷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老祖宗突然发病了,得让王爷王妃立即过去看看老祖宗。
柿莲守在老祖宗白如棠身旁,柿晚已经去找陛下了。
柿荷犹豫了片刻,还着急的拍门,这时惠嬷嬷与紫茉听到声音也过来了,方才是涂山辰安让她们退下的。
“王爷,不好了,老祖宗又发病了”柿荷在门外着急道。
涂山辰安刚打了苏徽音四下,正要打第五下时,听到柿荷的声音便停了下来,着急的开门。
“祖母,怎么了,快带本王过去看看”涂山辰安焦急道。
此时苏徽音也追出来,柿荷便带他们往枫晚殿去。
枫晚殿里太医门已经在那里排排站着,个个垂头丧气的,国舅爷也在那里。
不一会儿涂山景明也赶来了,后面跟着董长老与董念一。
“祖母,怎么样了”涂山辰安担忧的问道。
每个太医都摇摇头。
为首的太医有些不忍道“陛下、王爷该给太皇太后准备后事”。
涂山辰安、涂山景明犹如晴天霹雳,涂山辰安不敢相信的晃动了一下身体,苏徽音手快的扶住。
这次涂山辰安没有嫌弃的推开苏徽音,眼里满是悲痛欲绝。
涂山景明直接哭成泪人,“呜……呜……老祖宗……”。
苏徽音听到太医的话不由皱眉,她今日与老祖宗接触了很久,今日握她手时脉象平稳,不会一命呜呼了,这其中定有阴谋。
苏徽音心里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刚与涂山辰安成亲,就出现这种事,这是要怪她咯,如果老祖宗有什么事,那她不就成了整个涂山的扫把星了吗。
“陛下,臣妾会医术,臣妾可能有办法治疗太皇太后”苏徽音必须站出来,时间不等人,拖越久白如棠越危险。
太医们听到苏徽音的话,好奇的打量这位辰王妃,他们都无力为天,难道辰王妃就行?
“你一个草包知道什么,别来添乱”董念一立即道。
“你住口,本王妃会不会医术本王妃自己知道,陛下臣妾愿意以头颅担保,老祖宗的病拖越久越危险”苏徽音焦急的对涂山景明道。
“好,皇婶进去便是,孤相信皇婶”涂山景明是相苏徽音的,虽然他也没见过苏徽音的医术,但信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