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先行撤退吧!回到军中,反正宝藏是张必武的事了,张必武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想到这,马元利便是离开了。夏完淳也不能留马元利。夏完淳在等着自己的信去到张必武那,看张必武怎么回复了。
张必武一接到了信,他在不由是看了又看,他在想着,如今的形势要是他派兵立即进入四川,要到凤凰山加入夺宝行列,还来不来得及?
洪承畴、阿济格、吴三桂等都在这里了,清军的实力就是非常强大了,想要和他们进行夺宝行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就连何腾蛟和瞿式耜等也把人马带去了,看来他们也是想要得到这一份宝藏,从而好为复兴明朝做准备。
由于阿济格带领了大量的军兵,多尔衮想要进攻张必武就办不到了,而燕京又得驻防,似此,必定是牵制住了其它地方的防守力量,比如说南直隶这一边,要是忽然出兵攻打那里的话,一定能攻陷的。
只是宝藏就真的置之不理了吗?张必武真不甘心啊!现在他缺钱啊!
就算是你再想要又有什么办法?对方此地聚集太多的兵马了,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呢?而且要是能让吴三桂和满清闹翻并且打起来的话,那也算是一宗大大的宝藏啊!
张必武想到这释然了,他便派兵再夺凤阳府,以求直接威胁到南京等地,以截断运河,这是对满清釜底抽薪之计,不乘其兵力空虚行此大功还待何时?
张必武在抽调他的骑兵,步兵随后进发,务必做到兵贵神速方成。
其实多尔衮也会料到,他抽人马进川,运河一带空虚,要真让张必武乘虚断了运河,如此一来,与江南就失去了联系,对此是必须防守好的,不求什么,但求运河一带布置兵力以保住运河不断,以后再想办法恢复失去的地盘。有钱一切好办,没钱,崇祯时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张必武当然从军事上进攻,在政治上,他也会在燕京造谣,让顺治对多尔衮心生疑问,多尔衮置有庞大的宝藏是想要图谋不轨。
如此一来,势必令得多尔衮的一切动作都受到牵制,要是再分裂开来,那就更好了。
多尔衮在滁州、泗州一带是设置了重兵,凤阳算是明朝中都给张必武夺去也没有多大的威胁。一字排开,严密地护着运河。且滁州、泗州是已经加固了城池,城上也运来了红夷大炮呢。
哪怕是重镇合肥,多尔衮也没有设置重兵,他不惜把合肥让给张必武。
张必武还真是出兵占领了这些地方,他屯兵于此,严密监视以看后方,同时,也传来了宝藏的消息。
吴三桂因为受到了多尔衮的谕旨,让他拱卫在四周,不用靠近。他多少是顾忌了多尔衮,且又听闻了洪承畴又率兵入川的消息,吴三桂哪怕是对宝藏再怎么谗也无济于事。
何腾蛟、瞿式耜等也入川的消息吴三桂当然是知晓了,他在想一个方法,该怎么样得到庞大的宝藏,既然何腾蛟也想要来抢,这不是一个机会吗?利用他们完成自己的目的。
吴三桂开始行动了,他找到了原明朝绥德州知州周士奇、陈之龙、明朝总兵孙传庭部下牛成虎、明朝关西道周伯达,以及在他随阿济格入讨李自成时,被擒获无奈投降的黎玉田和马科。
马科是明朝名将,他曾经随洪承畴入援松锦,后来溃退,他与吴三桂的关系也算是颇密切的,大家曾一同逃生嘛。
吴三桂还听说了何腾蛟等联合了宋权、唐钰等人,他们的兵力一下子就达到了近四千人了,这些都是明朝溃散的军兵,可与阿济格所带来的人马相比较还是差远了,那时自己就得助他们一臂之力才行。
就给马科等领兵去夺这一帮宝藏吧!吴三桂已筹划好了,并且准备实行计划。周士奇等一再地向吴三桂表示,他们会办好这一件事的。
他们便去与何腾蛟等联系在一起了,何腾蛟等还在为兵力不足,且宋权和唐钰手下的两千人都乌合之众,没有多大的战斗能力。
一听说有周士奇、陈之龙、牛成虎、周伯达、黎玉田、马科等大将都来助了,兵力还不少。虽说先前听说他们是降于吴三桂的手下,只是如今不依靠他们,还真不知该依靠谁呢!先把宝藏给抢过来,再做其它计较吧!
而在凤凰山处,阿济格一面派斥侯多做监视看周围的情形,尤其是张必武这一边,他真派兵来抢宝藏,那就不可以了。
阿济格是命令军兵不分昼夜地深挖大挖地,务必要将宝藏给挖出。
可以说,他们在这里是掘地三尺了,先是挖出了一百具尸体,这些尸体上的衣服还没有化去完,还能看出是大西军将士的号衣。
传说张献忠在挖宝藏成功后,他便将有份参加藏宝的士兵全部给杀死了,并且是掩埋了他们的尸体。
看着挖出的一百具尸体,是否就证明这里就是藏宝地呢?
巴托还觉得奇怪,就算是灭口也不可能是在藏宝地灭口的啊!为什么会如此呢?
他的目光落到了山洞附近的一个像是小小土地庙一样的庙,上面写着“大西万岁”。
江飞大叫:“快看!这里是什么字!”立即有士兵从尸体处拿出的纸读道:“我们自愿一死以护皇上的宝藏!”
如此就好解释了,一死以护宝藏,那不是说明他们是自愿死在此地,把尸体埋在藏宝地的上面来拱卫宝藏的吗?
阿济格是兴奋地大叫起来了:“弄死活人来守护,一定有宝!有宝啊!大家快点把尸体给我移开啊!”
就立即是有人去干了,要把尸体给搬挪走。可是这些人刚一接触尸体,没有多久,他们一个两个全身发黑,倒在地上了。
“什么!会不会是真有厉鬼护卫啊?这,这……”满兵是极其迷信的,见到此状不由不怕。江飞倒是个明白人,他大叫一声:“大家不要怕!这并不是鬼神守宝藏,而是因为有尸体上有毒,我们的人才会中毒身亡的!大家不用担心,只须用长枪和长钩把尸体给移开,不接触尸体,就不会发生中毒事件了!”
这么一说,自然就是稍稍地稳定了人心。
江飞的目光不由是落到了前面所流淌着的一条河,他也只是愣着看了一下,也不会去在意这一条河,这将会是江飞最大的失策,不过谁也又想得到……
此时,在树木一处站着警戒的三个清兵,由于刚才有慌乱的喊叫声,他们不由是望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却未曾提防到,有三只老虎已悄然地摸到了他们的身后了,说扑就立即是扑了过来。一把就将三人给扑倒于地了。
三人被扑倒于地,老虎嘴里的唾沫都滴到他们的身上了,魂都吓飞了,其他两人裤裆都尿出来了,以前他们杀平民的威风样去哪了?有本事打虎啊!
还是有一个满兵叫了出来,可随之,老虎就咬向了他的咽喉,锋利的牙齿一刺进去还怎么会有命在呢?
有叫声是有人听见了,他便说:“怎么回事啊?好像听见有喊声啊?”然后是四顾想听个究竟,可不再有响声了。
旁边的人不由是笑了,说:“不用疑神疑鬼的,哪有什么东西啊!看,大家都在期待着把宝藏给挖出来呢!真想看看会有多少的宝藏啊!”
他们不注意,那么危险就将到来了,因为老虎饿了好多天了,刚开始有大批的人进入山林之中,老虎见人多,当然是不敢乱来了。
如今因为饥饿的促使之下,加上这一帮人的动静也太大了,搅了老虎的好梦呢!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饥饿的老虎出来寻食,结果被人给发现了,那些人当然是射杀了这只老虎。
老虎们更气了,它们只想着复仇,既能复仇又能填饱肚子,老虎又怎么会不绝地大反击呢?
老虎们开始行动了。按说老虎是单个行动的,很少成群的,一山难容二虎。
可是在凤凰山就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老虎是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共有八只老虎。难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张献忠死后,因他本名黄虎,故化身为老虎,率群虎为祸。
“老虎!”有满兵大叫出声了,他的尖叫声顿时也引得了很多人的注意,人们都是把目光都移过来了。
一看,倒吸了一大口的冷气!乖乖啊!居然是有八只老虎!天啊!老虎不是不在一起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啊!原以为射杀的那只老虎是除掉了虎患了,可现在一看,不是这么回事!还有这些大多虫可就让人头疼了。
“有老虎!快!”不用怕,这里本来就是很多人的,如今老虎出来,那就得把老虎给全部杀死才行。
老虎也不是傻子,他们是被吵醒的,哪能不被吵啊?满山都是人,且又东挖西挖的,搅老虎好梦,老虎想藏也藏不了。
“嗷呜!”老虎大叫着,它用尾巴一挥树,顿时小树都被扫断了。
“射!”“咻咻”箭向着老虎射来。老虎是上蹿下跳的,老虎都想跑到山洞里藏起来,或者是逃出凤凰山。只是凤凰山都被清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又怎么会让老虎给逃走呢?
“看看老虎在哪里!必须把这些老虎全部给干掉!还说什么是张献忠化身成猛虎!只要全杀了,就能向一些心怀叛逆的人不再生叛逆之心!压制住张献忠化身为猛虎的谣言!”一个偏将这么说着,他东指西指地命令军兵快点去办。
就在这时,在蒿草丛中有一双眼睛在闪动着,这是猛虎潜伏着,它看到了偏将,眼中全是怒火!
“嗷呜!”一声咆哮!待到清将看清楚的时候,就见到老虎扑到自己的手上,爪子一抓,哪怕他侧身想闪过,锋利的爪子爪风所抓之下,他的脸上现出了五道清晰的爪印,顿时是满脸的是血。
偏将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了,他哀号着,是想要让人快来救他!
同时他觉得眼前全是黄色!这是因为大黄虎已扑到他的身上,双脚就想死死地定住他。
他的力气是挺大的,直推着老虎,老虎想要一下咬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虎双眼透出了狡黠的目光。
这不,虎头一摆,而一味用手来推顶着老虎头的他就手落空了,虎头再开嘴咬来!
看你这一下还不死!偏将真是没法子了,他只能是定定地看着锋利的牙齿咬向自己来,“卟”的一下,咽喉被咬断。
“快!快快来杀虎!”这一下,清兵都来了,他们看着老虎纷纷地射箭,一下子的功夫就射倒了两只老虎。
还是那只最大的黄虎,它不会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的。“嗷呜”又是一声长啸,它跳向了清兵。
清兵大叫:“看来这只是群虎之王!是张献忠化身的,才会让得众多的黄虎来此!擒杀它!”
擒杀它?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它一跳到众人之中,但见利爪一挥。
“卟卟”的就有人是倒下了一大片呢!或是胸前血淋淋,最惨的是脸蛋开花,有些疼得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我杀!”一个偏将还真是不怕死,一枪就搠向了猛虎。猛虎侧身一闪,就闪过了,又一枪刺来,猛虎开嘴,一咬,把枪杆给咬断了。
枪兵则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黄虎,带着哀求的语气叫道:“不,不要过来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一条命吧!”
老虎又怎么会听得懂他的话呢?就算是听懂了,也不会轻饶它!杀!“卟”的一下,枪兵就被咬死了!活该!
“上!杀了它!”一大群的满兵将黄虎给团团地围住了,就是想击杀黄虎。
黄虎在极力地咆哮着,“嗷咆嗷咆!”一声声不停,它见到这样子,知道自己也是死定了。
它就像是一个高傲的战士,明知必死也会奋战到底,绝不轻易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