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锁哥笑了笑,“所以说这白家行事诡秘,我也越查越是胆战心惊,这段时间发现有个外乡女人找到了白世奇那里,听说是哪个西北小地方过来的,”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老石你的身上,不敢在京城多耽搁了,正好你说要结婚,我就干脆跑过来,给你道贺的同时,也刚好把这事情给你说明白!”
委托朋友办事不过如此,这个锁哥不但把白小雅的身世打听得一清二楚,还怕耽搁事儿亲自跑来送信儿,可见他跟石景宁确实是铁哥们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锁哥已经把他掌握的情况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靠石景宁和李春兰自己去分析。
李春兰心里一动,想起今天下车时,在靠山屯车站看见的那个年轻男人,这一次多半就是张荣进京去找白家,那么那个年轻男人,会不会跟白家有什么关系?
“说来也巧,我今天在车站下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脸生的男人,”李春兰就把在车站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锁哥点点头,“这事儿你问我就对了,我查这件事情有些日子了,白家人我都见过,那个进京的外乡女人我也见过,”
“我跟老石是多年的好朋友,这一次就在你们这儿多留些日子,等你俩办完婚礼再走,这段时间里你要是有时间可以领我看看这两个人,”
“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你个准信儿,年轻男人到底是不是白家的!”
“那感情好,”有了锁哥这句话,李春兰彻底放下心来,三个人喝茶吃点心,说起了闲话。
眼瞅着就要到午夜时分,锁哥赶着他俩去休息,石景宁才招呼李春兰一块回了堂屋。
时间不早了,夫妻俩一边整着被褥,另一边唠着今天听到的稀罕事儿。
因为牵扯到李春兰的身世,石景方害怕李春兰有想法,“春兰,白家的情况是挺奇怪的,我觉得咱们不能打草惊蛇,贸然相认。”
李春兰把被子铺开,“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这些年我都这么过来了,不是也挺好的吗?”
“白家在京城条件再好,我也不眼气,更何况,他们家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邪气儿,”
“我刚才又想了想,如果那年轻男人真是白家的,跟着张荣来东河能做什么?”
“张荣多半是用亲闺女换了我,既然她亲闺女在京城享受着荣华富贵,她就肯定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
听到了这里石景宁也是眼前一亮,“你说他们是不是来找那男孩的?”
“对,他们肯定是来找当年生在靠山屯儿的那个男孩,”不知道为什么,李春兰有种感觉,年轻男人是个很可怕的人,跟他对到一块绝对没有好事!
“可是春兰,如果我们这些假设都成立,当年那男孩就是你的孪生兄弟,咱们要不要干涉这件事?”不得不说,石景宁还是非常有大局观的。
“不干涉,”李春兰想的十分明白,“咱们还不知道来的是白家的什么人,也许是白小雅想把亲儿子找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