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江湖正文卷第271章这事儿快瞒不住了秦守安也懒得多问,反正她们和荣宝宝混在一起,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乱七八糟的胡闹,只要把她们赶走就好了。
刚刚从她们体内得到了一些类似阴阳调和的反馈,秦守安经脉中的真气也有些蠢蠢欲动了,需要更加醇厚的元阴来调和一番。
现在还拥有醇厚元阴的,倒也有几人,但现在适合帮助他的便只有怡云师太了。
“你们别在这里胡闹了,快去送皇后娘娘回行宫休息。”秦守安对黑姬和白姬说完,就欲离开。
“殿下,你为什么不自己送?”黑姬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她也知道自己和妹妹昏迷过去,是因为她的迷烟管,这样的事实让黑姬难免受到一些挫折,甚至迷茫于自己的江湖阅历难道没有她认为的那么丰富而可靠?
可是她很快就振作起来,要展现出自己敏锐的目光和对细节的把握,重新在妹妹面前竖立姐姐的威信,这样将来闯荡江湖的时候,才方便掌控两个人的行动。
“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所以需要避嫌?”黑姬紧接着说道,眼睛在湿漉漉的刘海下面转来转去。
秦守安看着她们,两姐妹只要一开口说话,真的就马上能分别她们,至于身子倒真是一模一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她们两个都是把下巴磕在浴桶边沿,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肩膀,只露出精致的锁骨却把胸前完全遮住,这副半出浴的模样,即便头发乱糟糟的,依然有着动人的魅惑感。
要不是小日月坚持让她们成长,秦守安真被她们搅的烦心,想要收拾了她们两个,让她们知道男女间的事儿根本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非得镇压的她们死去活来,大喊以后都不敢了不可。
“本王当然要避嫌,作为琅琊王,半夜三更送娘娘回宫难道不需要避嫌?”秦守安没好气地斥道:“是伱们把她拐来的,就得你们送回去!”
说完秦守安还是忍耐不住,从旁边找了一根板子。
“你要干什么!”白姬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顿时想起来姐妹两个被他在招隐龙池屋吊起来,然后掌击其股的经历来。
秦守安拿着板子就伸到浴桶里,白姬大喊大叫,只是浴桶里空间有限,她又不可能光着身子跳出来逃跑,还是被秦守安扇了几下。
好在正是因为空间有限,再加上有水在里面,秦守安又不是要真的使出全部实力拍死她,这木板打的几下,略感屈辱,痛感有限。
倒是黑姬在旁边紧张地大叫,好像她被秦守安用数倍于此的力气打着了似的。
秦守安打完白姬就来打黑姬。
“我们姐妹是双鱼同心之体,你打了她就等于打了我……啊……我真的已经被打过了……啊……呜……”
“殿下饶命……”黑姬挨打,白姬同样更加受不了,在水里扑通着求饶。
秦守安给两人打了几板子,这才稍稍念头通达了一些,不过即便是现在,他依然觉得这双鱼同心体质极其奇妙有趣,尤其是打一个的时候,另一个叫的更大声,总是会让人幻想出一些不适宜的画面出来,让人蠢蠢欲动。
“呼……”把两个人打了一顿,秦守安丢掉板子,甩了甩手,看着在浴桶里哭哭啼啼地两姐妹。
因为隔着浴桶,两姐妹没有办法互相抱紧取暖,只是手拉着手,委委屈屈地瞪着秦守安。
“看你们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才是年轻女子应该有的美好模样。”秦守安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屁话要说吗?”
两姐妹连忙摇头。
“那就赶紧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去把皇后娘娘送回去。”秦守安终于想明白了,以后就得这么对付她们两姐妹,光是疾言厉色根本没用。
她们可是连太后娘娘都敢编排的人物,光是用言语吓唬根本不管用,还是得动手。
想必她们那么害怕自己的师姐,就是因为她们的师姐,不大擅长讲道理和应对她们的歪理邪说,于是常常和她们讲物理。
秦守安以后也只和她们讲物理。
“那你们送完人回来,还来让我煮一煮吗?”小日月只是在旁边看着,并没有插手秦守安管教这两只,但是总觉得她也可以从各种方方面面来教育教育小黑和小白。
例如这浴桶里面,就放在小日月颇为费力才采摘到的幻仙草,这种草被人吃了以后会陷入癫狂,但是如果放在浴桶里蒸煮出其药性,却对体魄非常有好处。
“好啊!”
不管小日月在想什么,黑姬和白姬都点头同意了,目前来说各位师姐都已经是殿下的袍下之婢了,根本不会支持黑姬和白姬和殿下斗智斗勇,现在只能寻找新的靠山,例如小日月。
小日月看起来和秦守安关系也不错,可是小日月毕竟年纪小,而殿下也并非真正的禽兽,所以小日月并没有加入寂静照鉴庵的吟窟,而从她身上,黑姬和白姬能够感觉到一种由衷的亲近感,要把她发展成黑姬和白姬的靠山,也还是大有希望的。
秦守安不知道黑姬和白姬在想什么,看着她们磨磨蹭蹭地往浴桶外爬,又犹犹豫豫地看着他,秦守安知道她们即便早已经被他看光多次,却依然有着女子本能的羞耻心,便走出了浴房让她们穿上衣衫。
房内一阵细细碎碎的穿衣声,随后黑姬和白姬钻了出来,只见黑姬还穿着皇后娘娘的那套凤袍,浴房里小日月蹲在浴桶下面,继续塞了柴禾进去,从秦守安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背对着黑姬和白姬,从袖兜里掏出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分别洒在两个浴桶里。
秦守安知道小日月不会害黑姬和白姬,但是落在小日月手里,她们不受到的折腾是不可能的,秦守安乐见其成,自然不会提醒黑姬和白姬小日月准备的桶浴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黑姬摸了摸,掏出迷烟管看了看,瞟了一眼看着自己的秦守安,又抿着嘴唇,把迷烟管当成簪子插进了头发中。
“黑姬,你这迷烟管,用成功过吗?”秦守安怀疑地问道。
迷烟管很好用。
即便是秦守安,也觉得如果能用迷烟下药的方式就解决问题,那是最好的。
毕竟刀剑无情、拳脚无眼。
可是黑姬这用迷烟的水平,也太差劲了吧,次次都是她自己遭重,还会把她的同伙也一网打尽……第一次是黑姬、白姬和唐婉蓉的阵容,第二次就是她们两个带着荣宝宝。
下次呢?她们要是能带着太后娘娘一起,然后再落入秦守安网中,他倒是能够给她们记一功。
至于太后娘娘被迷晕在他面前能做什么,秦守安暂时也想不到……毕竟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形,但真要有这样的机会,秦守安不利用起来才怪。
“呵呵!”黑姬抬手摸了摸自己心爱的迷烟管就想摘下来在秦守安面前炫耀一下,但……算了。
黑姬只是不想让头发又掉下来,倒不是觉得在秦守安面前屡屡失败,就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于是她只是冷笑一声,傲慢而倔强地昂着头:“我用太妃试验过好多次,她一次都没有发现,每次被我迷晕后,等到醒来只会觉得自己睡的特别香、特别精神。”
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价超黄金,自然有其道理,就是因为这种东西特别能安神静心,它和别的迷药发挥功效的机制就完全不同。
其他迷药生效了,中招的人即便不会有什么特别严重的身体损伤,但头昏眼花、或者脑胀胸闷之类的后遗症多多少少会有,只有这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的混合物,不会让人通过身体感受来发现自己曾经中过招。
“唐婉蓉知道你常常拿她当实验吗?”秦守安愣了一下,匪夷所思地瞪着黑姬,“我的老天爷,你所谓的使用迷烟技艺精湛、江湖经验丰富,该不会就是用唐婉蓉实验得出的自信吧?”
黑姬扭过头去,不看秦守安,对他的问题和感慨避而不答,只是这里拉拉衣衫,那里整整腰带。
秦守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龙吟城里最胆大包天的绝对不是曾经的佛伯乐,也不是现在的秦守安,而是黑姬和白姬这两只。
秦守安拱了拱手,愿意在龙吟城中胡作非为的宝座上退位让贤,把这两只请上去。
“殿下,这个秘密你可要保守。毕竟将来我们也可以用这一招,帮助你和太妃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白姬露出深思熟虑后狡黠的笑容。
尽管她在陛下和皇后娘娘面前已经分析得出过结论,认为秦守安和唐婉蓉在招隐龙池屋的那一天已经突破过了,但是这两人都不肯承认,就能够让白姬利用起来。
足智多谋的江湖浪女,都是这样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充分利用一切信息来翻云覆雨。
“又皮痒了是吧?”秦守安拉着衣袖,让手掌露出来高高举起。
穿着战斗服的白姬,身形曲线明显,一看就是很好落掌暴击的样子。
“没……”白姬连忙绷直了身体,双手背在后面挡住了屁股。
她们姐妹就是因为这特殊的体质,才有点点怕被秦守安打……其实他要是敌人的话,真没有特别威胁的感觉。
就是因为他不是敌人,所以他打人的时候,给黑姬和白姬的感觉就不只是疼痛,总会有一点点那个被他玩耍的羞耻感,这种感觉会极大地强化她们生出异样的情绪来,再加上那特殊体质对这种情绪和感觉会重叠增强,所以他随便打几下,更让她们受不了。
他要真拿刀子砍几刀,作为武道高手,她们还真没有这么心虚害怕。
“啊……为什么还没有打,我就感觉痛了。”黑姬心慌慌地也没有办法判断秦守安到底会不会打白姬,反手捂着屁股就跑去找荣宝宝了。
荣宝宝在卧房里等的有些久了,便自己出来了,她没有再包裹住小脚儿,只是随意地踩着布鞋,洁白的脚背随着深衣的下摆晃晃荡荡而显露出来,犹如一片月光忽然落在了院子里。
黑姬和白姬连忙一个纵步,瞬时出现在荣宝宝左右,作为龙吟卫守护在皇后娘娘身旁,乃是她们的本能。
“皇后娘娘,我们今夜的行动,似是一无所获。”白姬靠近荣宝宝,紧盯着荣宝宝的表情,语气充满不甘和遗憾。
荣宝宝不禁抬头撇了一眼秦守安,如画的眉眼中羞意浓浓,洁白温润的脸颊上更是悄然滋生浅浅桃红,整个人散溢出娇柔细嫩的水色。
像刚刚从树枝上摘下的果子,被绸布擦的锃亮又喷洒了细细水雾,让人瞧着不禁生出一口口吞咽不完的口水来。
作为江湖浪女,白姬顿时心中明了,他奶奶个熊,皇后娘娘果然已经和殿下玩耍过了,结果殿下根本就不承认。
还把两姐妹打了一顿……这一顿有点冤枉,白姬摸了摸屁股,琢磨着下次再在什么比较安全的场合拿这件事情出来说说。
看看能不能够获得什么好处,或者让他不得不拜服在白姬的石榴裙下,对她唯命是从什么的。
“看来一无所获的只是我们姐妹。”白姬哼哼着,不清不楚地吐了几个字句出来。
荣宝宝没有听清楚,也不以为意,只是目光遥遥地看向秦守安……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她还能和他好好说话,甚至讲一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可是现在大家都穿戴整齐,恢复皇后娘娘和琅琊王的身份,而不只是荣宝宝和她的青梅竹马守安哥哥时,那种伴随着浓情蜜意的羞涩,却让荣宝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欲说还休的眼眸流转,然后转过身去,踩着细碎整齐的小小脚步,迅速离去。
黑姬和白姬负责护送,拥着荣宝宝从高墙上飞跃,隐入了高大的树木之后,像晚归的夜鸦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吱呀——
东厢房那漏了一条缝隙的窗户门关上,重画媚神色复杂地看着太后娘娘,禀告道:“确实是皇后娘娘……这事儿感觉快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