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陆安看到了什么?反正跳下院墙的时候,那狗叫的厉害,他拉着我就跑,一直跑到我们家后门。
“梅梅真浪,她家开茶馆的吗?都是男人,还有三寡妇她们几个女人。”
“什么?茶?茶馆?”
呵,我们大山,茶为贵,而且采茶年收于虽为客观,但没有水灌溉,死的也多,尤其是天干时节,更是看着茶园一片片没有。
“你还看到什么?”
陆安好像隐瞒了些什么?脸上有些怪异的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他们家四合院房屋,全都是男女,村里女人都在她家聚会的吗?”
我到没听说过,梅梅家开茶馆,而且村里女人会去她家干嘛?
不过梅梅最近琢磨着开一家商店在村里,也跟岳鹏约好了,去趟城里进些货物回来,就些杂货。
不是过年吗?她琢磨着可以做些买卖养家啊?她男人从不给她钱花,就是给,也少,所以她必须要生计,得想办法的。
难不成梅梅真开茶馆了?不可能,茶那么贵,她可能在自家出售茶叶吗?没钱那会,早脱销了。
那晚陆安回来却行为有些古怪,睡觉前很老实在自己被窝里。
可是下半夜的时候,他却进了我的被窝,还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我羞愧难当,却不晓这陆安什么时候,学坏了却不知道。
后来我才真的知道了,梅梅家每年过年那会,就会有这样的茶会。
而且她家一年四季都有好茶待客,至于茶会的实际意义,不想就得知了。
就一纯粹拉皮条,给那些村里寡妇,还有隔壁村男女凑对欢和那龌龊事。
这些事已经成为村里公开的秘密了,难怪村里老少见怪不怪。
男人回村那短短半个月,一个月时间里,因为村里寡妇多了,光棍也多起来。
梅梅就找来这般生意来做,而且还真不耐。
都快人多为患了,这事早已公开知晓了乡亲们,却只有我跟陆安不知道而已。
知道这件事之后,我便不许陆安随意去梅梅屋前屋后走动了,这小子居然有一次跟着薛仕达又爬墙头去了。
他完全快被这群娃仔给带坏了,甚至开始一天到晚不着家,总晚饭快吃才一身灰的回来家。
过年就由着他吧,反正又放假了,但陆安依旧还是很乖的,不到事情不做完,他从不出门。
年三十前一晚,韩荐书跟梅梅男人回来了,他却没回家就去梅梅家了,这是薛仕达跟我说的。
他看到梅梅搂着韩荐书啃,两个人然后就关上房门,还把窗户也关的紧紧的。
梅梅男人却跟着外村的一女人抱着亲嘴,再后来滚在四合院,一间单独房屋床上脱的干净。
我无法接受平安村这些污……秽不堪,特别是韩荐书,跟梅梅男人,这个世界怎么了?
薛仕达见我愣神,却有些同情看着我。
“村里就韩荐书长的有模有样,他的小媳妇一天换一个,村里女人没有一个跟他没沾染的,你就平淡一点放开去想吧?”
“这些你早知道?薛仕达,你爹也这样吗?”
“我爹有娘还不是在外面搞女人,我妈说的,他们回来就吵,我还巴不得我爹不回来呢?”
陆安看着我,两手搅在一块,却心情很不爽那样,韩荐书回来了,今晚会发生什么?
他一定担心,也害怕我的变动吧?一个村的男女老少,都是这样的不堪,早已经行以为常了。
怪不得韩荐书小小年纪就懂那么多?我似乎明白了,整个村的人都是很诡异,看不透那样。
吃晚饭的时候,婆婆准备了一桌好菜,还有韩荐书喜欢吃的饺子。
他们男人一个个安然回来,少了李虎头,三美家似乎显现的冷清很多。
但知道韩荐书回来了,三美却早早在家等着了。
婆婆跟三美聊的很投机,而韩荐书一直到晚饭做好了有一会,他才带了几个村里男人回来家里。
当时看到他,他好像更多看了眼三美。
而我跟陆安还有他娘在偏厅另外做了一桌菜,他当时虽一句话没说,准备离开却又折返回来。
“过来一道吃吧?几个兄弟来了,别到时候村里人都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
想了下,感觉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看了眼陆安,他跟我点了下头,懂事的让我过去陪韩荐书他们吃饭。
毕竟乡亲却不知道,我与韩荐书之间的事,而且我与韩荐书。
也是为了诅咒才成婚,假如我们的婚姻决裂,势必会给乡民们恐慌也说不好。
婆婆特意给我安排在韩荐书跟前坐下,现在她自然希望我与韩荐书之间,不要太过于表现的不和那样。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今天为什么村长跟几个有头面的乡亲过来,也就是为了诅咒之说商谈对策的。
村长见我一坐下,三美也与其他乡亲都在,他先跟韩荐书干了一杯。
自嘲而笑,我却不知道现在诺善韩荐书是如何安置她的,三美的眼神却带着不一样的嗤笑。
或许她心里更明白村长这杯酒所代表的意义,虽说是敬龙首之人,其实大半为了诺善,可以不回来平安村给他丢脸。
“今年过年大伙心里都不舒坦,我知道,荐书也回来了,说明这件事的确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
韩荐书深叹了口气,却没有喝那杯酒,却是一脸的沉思不语,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可是他对陆安却是痛怀敌意的。
“我回来的目的是因为做了一个梦,一个诡异而且惊悚的梦,所以,多远我也必须回来一次。”
韩荐书说,一口干了那杯村长敬他的酒,然后他看了眼我。
“其实,为什么我和若好要结婚,大伙也都知道,可唯一就是我们却不在一起。
这是梦里一个披着长发的水鬼托梦跟我说的,她需要轮回,需要一个童子身。
上一次她失手了,所以招来了虎头的魂魄顶替,就是这样,不然,虎头干活好好的,会被水管子给砸中头死了?”
我莫名不知道韩荐书的意思,可是这话好像有寓意,也话里有话,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村被诅咒,因为什么原因,大伙也都知道,每年会有一个童生落入水里,祭祀河神。
可是好像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祭祀河神了,谁也不想把自家的孩子送到河神那里。
这些年,我们死的村民可能是祭祀童生的好几倍,那一年淹死的是刘知人家女儿,可好今年出入平安,不是吗?”
所有人思虑想了下,越发感觉韩荐书说的有道理,也确实如此,如他所说,平安村自那之后,几年出入平安,直到去年,今年又是虎头,所以真的诡异与河神有关了,就如真的是河神诅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