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朕家不能倒
李治一句话打发了郑家家主,可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安排,全都是要看接下里长孙冲怎么做。
当然得到了郑家的保证之后李治也不怕了,毕竟如果实在不行他还能动用军粮,反正到时候郑家要兜底的。
风中残烛一样的郑家家主出了皇宫,回到了长安的郑家别院之中。
其他的几个世家都在,看到他这幅模样之后全都心下一沉。
都说兔死狐悲,其实他们的情况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今天是郑家因为一个蠢货而撞上了枪口而已。
谁能担保往后他们不会走一样的路呢?
“郑兄,还请节哀振作起来,郑家不能倒啊!”
崔家家主崔远有些担心的说道,郑家家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碍事。”
“诸位,此乃我郑家劫难,合该我郑家有此一劫,只是还请诸位勿怪,说到底都是个人顾个人了,来人,送客!”
送客?不管是崔家家主崔远,还是王家家主王宣,亦或是卢家的家主卢正都很意外。
这不该是郑家家主郑雄该有的态度啊,难道就因为这次几家没有帮忙吗?
说不过去啊,事情他们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几家小辈商量过了,卢家的警醒了他们自身没有参与其中,只能说不功不过。
至于王家和崔家,那都是为了让郑家自己一个人赚,所以才没有参与的!
王家似乎有意长孙家庄的肥皂还有卫生纸的生意,而崔家一直在打曲辕犁和火炉蜂窝煤等等东西的技术的主意。
几家各有所求,所以说到底怪不得别人啊。
郑雄也知道不说清楚,大家恐怕是不会离开的。
“诸位,往后我郑家怕不能跟大家共进退了,有才毕竟是我的孩子,为了他能活下来,为了郑家的人不受到牵连,我必须做出决定。”
“我也劝大家,五姓七望已成过去,如今的陛下真是天下雄主,世家想要在他的统治下达到以往的程度只会给自己招来灾祸。”
“老朽言尽于此,诸位如何抉择就看诸位自己了,请吧!”
言下之意,这是要跟几家人断绝来往,四家同盟破产了?
谁也没想到就因一个小小的粮食设下了一个局,其结果居然让世家联盟就此画上了句号。
一时间几位家主都没有说话了意思了,郑雄的话很明白,往后大家就不是什么同盟了。
搞不好以后可能还是对手,而现在他肯这样说出来,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坦诚了。
试想一下如果他不说自己投靠了皇帝,而是作为卧底存在,那么之后他们要做什么大事的时候,岂不是被皇帝知道的一清二楚。
都是大家族的,谁家背后还没点糟心事?虽然他们看来那些事情不值一提,但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
他们可以当老百姓不是人,却不能忽视,每一次王朝了灭亡,都是这些他们认为不是人的家伙做主力的。
几位家主最后也没说什么,拱手就离开了,随着他们的离开,郑家也陷入了闭门思过模式。
郑雄已经打定了主意,此后就闭门思过除非李治召见否则谁来也不见。
而此时此刻跟世家们的低气压相比较的却是李贤的兴高采烈,他带着自己父亲的命令来到了长孙家庄。
“冲哥儿,该你出手了,郑家已经被父皇收服了,听说其他几家现在已经跟郑家划清界限了,真没想到这样的小事居然有这样大的威力。”长孙冲:“小事?呵呵,你还真以为是小事啊,这件事要是你老爹不帮着郑家遮掩,恐怕长安的百姓能冲到郑家吃他们的肉。”
“我也是个劳碌命啊,不过谁让我有所求呢,行吧,让各个坊间的店铺都来运粮吧,郑家倒了他们的那些粮店也都收了吧!”
郑家没有倒下,但这些店铺还是在李贤手里,作为合伙人,李贤不耐烦地经营这些,他想把店铺给长孙冲。
“喂,你不用给我。我现在一看到这些就烦了。只有为了赚钱才能做生意。这个我没有时间。请让武考虑一下。”
武三思现在好像要成为为长孙冲管理生意的人,但他自己很不累。
别人不知道长孙冲的厉害,但他最感慨。
而且他这个人真的是非常识时势,如果赢不了对方,加入对方就行了。那样既不会挨打,也有好处。
他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好了。
李贤不像以前那样讨厌武三思,几个人多次合作后也有所缓和。
“这次真的很危险啊。家里的米几乎都要吃了。可恶的郑家竟然把所有的粮食都运走了。”
“幸运的是,有杨爵爷和太子殿下的店铺。否则,我们一家必须挨饿。看来今后也要在家里存点粮食。你不能再生活了。”
“嗯,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听说曲江池附近的工地上是杨爵爷招募的。而且,需要大量的人手。”
“我听说退伍军人和会读写的人优先,但我听说那里待遇很好,可以选择收钱还是收物资。”
“这笔钱现在真不值钱,要不去杨爵爷那里打工,换点物资回来!”
两个人显然是小夫妇在商量他们的大事,长孙冲和李贤坐在马车里听得很清楚。
李贤说:“冲哥,你的地方好像很受欢迎啊。听说你周围只有三个坊市充满了退伍兵和家人,你真有能力。”我很兴奋。
长孙冲笑着点头说。“是我们的地方。以后赚的钱都有你的份。请记住。是你的。你怎么处理那个?”
这时李贤有点感动了。长孙冲明确表示会给他支持。作为王子,我知道其实他自己手里真的没有实力。
父母之后的坚强,引起了他们孩子的普遍软弱,李贤不说,这家伙不仅性格善良,肚子里还有货。
但是李显、李旦等人,那基本上是囊废,每人都被养成猪。
“别那么感动地看着我。这也是为了我的未来。你毕竟太子未来也是皇帝。这些东西你也有。将来总是想不到,我也省事了。”
长孙冲满不在乎地说,李贤说得有点意思。“你不怕我当皇帝夺走一切吗?”
长孙冲看他一样什么也没说,武三思也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嘲笑,当然藏得比较深,李贤没有注意他。李贤:“嗯,是我失言了。放心吧,一定没有那天。”
长孙冲摇了摇头。“王室是无情的,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坐在那个位置,但是将来利益大的时候不一定。”
“但是我也不担心。你爸爸做不到的事,你也做不到。”
李贤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虽然被他鄙视但还知道。
视察了大部分店铺,所有店铺整齐地销售了粮食后,长孙冲满意地点头。
下一件事他不用担心。来到餐厅门口,我看见张恒向他挥手。
“你跟我来!请统计一下店里的生意。今后这些生意需要你来负责。”长孙冲向李贤挥手,顺便给武三思下了新任务。
武三思也想参加,结果这件事看起来像机密,没能去总是感觉被权利中心的外围开除了。
但是,最后武三思还得点头离开,不去中心就没来中心。反正他现在也不错。
李贤很困惑,毕竟张恒的身份不仅仅是英俊。
坏人这个职业,实际上和后世的城市管理者差不多,当然权利上坏人要大得多。
但是,对唐太斯来说,不良人这个职业还有点便宜。
"殿下,爵爷,请坐."
看见李贤和长孙冲来了,张恒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模糊的头脑蓝色,应该上下尊卑他还知道。
“很好。这里也不是正式的场合。也没有外人。坐下来谈谈吧。”
长孙冲中断了张恒的礼数,张恒还是认真地看着李贤,很明显这时李贤的话比长孙冲的话有用。
看到张恒的反应,李贤开心了一下,还刚被长孙冲鄙视,马上就露面了。你说我没有能力,毕竟你重视的人还不想听我的话吗?
“他看你的脸色是因为你是太子。因为我很珍惜身份。如果没有这块皮,你觉得他眼中映着什么?”
看李贤的意思,长孙冲毫不客气地受到了打击。李贤刚出头的小骄傲是瞬间被打击的支离破碎。
他不是笨蛋。我当然知道长孙冲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先穿好衣服再尊敬别人,身份也是衣服的一种。
“很好。听他说。孤…我今天来的是观众!”
李贤生气地说了一句话后,坐在长孙冲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看着太子殿下不愉快的样子,看着长孙冲,张恒接下来拥抱长孙冲的大腿,没看到太子对他的态度吗?
张恒坐下后说:“郑家的人快疯了,郑有才被郑家开除自尽了。刚收到宫中的消息,不允许驱逐崖州,非陛下永远不能回到长安。”长孙冲:“嗯,这是去海南岛了啊。
在现在的条件下,能活到哪里就好了。
还不被赦免的,一生都留在哪里,还有吗?”
长孙冲明白张恒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等自己,一定有别的事。
果然,张恒又说了。“今天俊臣进宫见陛下,然后出来找皇后大人。
但是女神没有见到他,他在宫殿门口跪下昏倒了。
结果,坏人兄弟把他扔回家了。
郑家人知道他以前和郑有才有过接触。
郑家主郑雄已经在绿色林道上发了悬赏加了花红。
砍掉俊臣脖子者可以得到白银十万两。”
长孙冲:“真值得。我激动不已。否则,拿这笔钱吧!”
还不说,长孙冲真心动,现在他也需要钱啊。今后他要做的是大建设,需要很多钱。
他的生意来钱很快,但能赚大钱也很好。
张恒:“以后我会动员不良人去找他的痕迹。儿子还得早点下手,不要晚上的长梦多了。”
本来长孙冲只是初步想法,还真得实施。
但是张恒认为他是认真的,毕竟十万两,改变他也是心动的。
但是,来俊臣的身份是特殊的,不管他有多恨,首先他是朝廷的命官。
只有这些足够的人害怕。这就是为什么郑雄在绿色林道上放花红的原因。
除了死者,谁还敢得罪法院?
这笔钱毕竟很多,没有人在短时间内插手,但即使很长时间了,还是有人受不了。
这些人如果进入长安对他的张恒来说也是很大的危险。
宁可让不怕朝廷的爵爷拿这个奖金。
张恒的计划当然不说全部,但他能提供帮助节省了很多。
让自认为麻烦的长孙冲产生了真正干掉来俊臣的想法。
长孙冲点头后,张恒不再说这件事了。
两人都没有关注旁太子李贤的尴尬,毕竟这是在商量杀朝廷命官。
来俊臣令人憎恨,反正他是太子。
这两个人是长安负责逮捕的不良帅,一个是大唐勋贵男爵,在太子面前商量杀死另一个朝廷命官获得奖金,怎么看也不正常。
张恒:“张恒是来感谢我对坏人的爵爷照顾的。另外,张恒也想和爵爷寻求方便。”
长孙冲:“说吧,什么事!”
张恒看见说了正事,长孙冲也正坐着说。
张恒:“以前在杨家庄见过儿子建设工坊和学堂,其中有些人已经开始生产了。而且,里面有很多残疾人。”
(爵爷是有心人,他们能遇到爵爷是他们的祝福,但我也想告诉爵爷。不是只有士兵才能尊敬的人”“老实说,我等不良分子出身贫贱,但也是保境安民的所在,面对极恶不道的歹徒从来没有后退过。”
“有坏人的兄弟、死亡和残忍,但每次得不到应有的救助,都让我这种坏英俊充满了罪恶感。”
“死去的兄弟其实没事。很少抚摸我,但足以让家人有资本做小生意。照顾我们的坏人也很好。”
“但是,废弃的兄弟们往往是最悲惨的,如果好的一家勉强活着,就会被拖累。”
“上个月,为了不让老兄弟拖着房子,我骑着家人出门的时候用麻绳把他挂在脖子上。”
在这里说的时候,张恒整个人已经在老虎眼里含泪,语调也悲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