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
“良哥来了!”
“良哥快坐,好几天没见了,想没想小弟我?”
众人热情招呼,虽然未必完全发自内心,但那份愉悦倒不是装出来的。
舍得为人花钱、为人仗义的人,很少有人不喜欢,更何况李志还是个“人形移动秘籍宝库”?
吝啬少爷对李志的到来也很欢迎,但是看着一屋子男人没个女人,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又提议,不想李志毫不留情地反驳。
“我是来跟你们谈生意的,关于卫生纸!”李志淡淡地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刘恒,也就是吝啬少爷的身上。
卫生纸三个字一出,众人凛然,一个个瞬间正襟危坐,面色严肃起来。
刘恒也不例外。
卫生纸三字代表的含义,的确比女人重要得多。
“看样子诸位都知道卫生纸了,甚至都用过了吧?”李志笑道。
“没错,用过了,去良哥你家铺子买了一百袋呢我。”一个眉清目秀长相俊逸的少年笑道。
他叫汪海潮,汪家少爷,李志身边的纨绔之中最推崇他的一个,再加把劲就是脑残粉的那种。
“良哥,你是怎么想出卫生纸这种东西的?简直太牛叉了!”汪海潮满脸通红兴奋道。
“是啊良哥,卫生纸太好用了!当时我那二房弟弟献宝似的给我拿纸时,我差点揍他。尼玛这么薄的纸开腚,不是诚心要我难看,恶心我吗?结果咬牙一用,唉,纸竟然没漏,而且比绢布舒服多了,当时我就决定这辈子再也不用绢布了!”另一少爷眉飞色舞地讲着,发自内心的笑着。
“良哥,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这炼金术这么厉害,竟然炼出此等神奇的东西,简直太厉害……”话没说完,包厢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一道刺耳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厉害个屁?再厉害不特么也是废人一个?”
一个尖嘴猴腮看起来像奸商罪犯多过富家少爷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不屑地打量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李志的身上,鄙视的意味更加浓厚。
“邹方建,你特么放屁!”汪海潮见李志被人骂,顿时火冒三丈,起身就要打人,却被李志拦下。
门外的聋五也是眉头直皱。
他本以为这邹方建是来包厢赴约的,结果没想到进门就骂了自家少爷,这让他有种失职的惭愧,让他怒不可遏。
“聋五,稍安勿躁。”李志示意聋五不要动手。
一旁的邹方建心脏狂跳。
刚才光想着羞辱李志了,却忘了聋五的存在。那可不是个善茬,手底下的人命两只手两只脚都数不过来,自己当着人家的面嘲讽人家主子,这不是找死?
好在李志拦下了聋五,这让邹方建心里镇定下来。再一想到自己也带着护卫,顿时又有恃无恐。
“拦他作甚?就你们这群废物,一起上本少爷也不惧!”邹方建抱着肩膀,不屑冷笑。
汪海潮怒视邹方建,眼睛都要冒火,但心里却很颓然。
身为汪家少爷,斗气一直都是他的痛处,奈何天赋不够,练了几年都没什么起色,唯一的作用就是强了强身健了健体,能虐虐普通人。此刻被邹方建如此鄙视,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再者李志一直是他很敬重的人,再加上家里人对卫生纸前景的看重,告诉他不用管李家倒不倒也要结交好李志这个人才——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发明什么革新性的东西?到时候凭借二人的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于是汪海潮牛劲立刻又直冲脑海了。
不过他依然没对邹方建做出什么,因为李志一双大手将他牢牢按住,推回了原位。
“海潮啊,你生气做什么?”李志拍了拍汪海潮的肩膀。
“良哥,他……”
“他什么?他没说错啊!”李志自嘲一笑,“我丹田已废,识海受损,修不了斗气,玩不了魔法,就只有个没有战斗能力的炼金术,不是废人又是什么?”
众人皆愣。
他们没想到李志这么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
更让人惊奇的是,李志对此的态度——他眼里根本没有一丝颓废,反而神采奕奕!
汪海潮眼中,一团精光乍现。
“不愧是良哥,怪不得能炼出卫生纸这么神奇的东西,我没看错你!”
可心里虽然如此想,汪海潮对邹方建,依然有暴揍一顿的念头。
邹方建此刻,也被李志说的一愣一愣。
尼玛你都在这么自黑了,还让我怎么损你?
不损你,我来这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特么可是听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就为了羞辱你啊,顺便听听你要说什么事情回去给胥少爷打报告,可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邹方建眉毛都皱成一股,心里一万头神兽狂奔而过,还给他留了无数坨神兽的排泄之物……
“但是呢,废人又如何?”李志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邹方建,你斗气天赋不错,现在也是个初级斗士,但你还不是在用我这个废人炼造的卫生纸?”
“谁用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用了?”邹方建脖子一挺,强自狡辩到。
“可我记得你家下人买了一百袋回去啊,难不成你们买来是擦脸的?虽然卫生纸的确能擦脸,而且也能擦干,但是你家没有毛巾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几条?”李志看着邹方建,用非常真诚的眼神问道。
众人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表情,哄堂大笑。
“良哥,你太有才了,笑死了我……”
“用擦腚的东西擦脸,良哥你不带这样侮辱人的,哈哈……”
“我哪里侮辱人了?卫生纸是我炼造的,特性我一清二楚,本来就可以擦脸啊。而且因为纸质特殊,吸油去污能力很强的,开腚只是其中一个功能,知道吗?”
李志一本正经道(好想写成缩写——一本道)。
“哈……哈哈……笑死……肚子疼啊……”
汪海潮笑得弯下腰不停捶地,更有甚者毫不顾忌形象,笑得满地打滚。
邹方建一张脸气得发黑。
“谁……谁特么用那破纸,一抠就漏?”邹方建被众人笑得有些失去理智,忽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