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众人,李志和楚甜儿回到房间,便又拿出二十两塞给了楚甜儿。
“少爷!”楚甜儿看着这么多钱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推却,却被李志硬塞到了怀里。
“甜儿,十两是还你的,另外十两,是少爷给你的零花钱,就是月例银子,别省着,想买什么就买,不够了少爷再给!”李志财大气粗道,摸了摸楚甜儿的头发,把她漂亮的双丫髻彻底弄乱。
“少爷……”楚甜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发红地看着李志,带着深深的情愫。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睡不着的话,少爷可以给你按摩按摩。”李志看着楚甜儿坏笑道。
“啊!不要!”楚甜儿俏脸大红着逃开,钻进被窝里就不敢出来。
片刻后她才想到还没伺候少爷歇息,自己怎么能先睡?
可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按摩,楚甜儿便捂紧了发烫的脸,一动不敢动了。
“如果少爷叫我伺候,我再起来……”楚甜儿这般想到,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
然而片刻后,楚甜儿眼皮发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楚甜儿睡着,李志给她掖了掖被子,躺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今天他一共赚了462两9钱零60个铜钱,除去还家里和楚甜儿的钱、打赏、兑换大喇叭,还剩下451两6钱。
“应该够兑换了吧……”李志叫出系统,调出兑换列表,然后搜索到了那个可以解决目前一切问题的东西——“九转还丹”!
然而看到那价格,李志忍不住要骂人。
竟然要四百两!
不就是一颗能治疗任何伤势、固本培元、延年益寿外加可能增长功力的小药丸吗?
尼玛有木有这么神奇啊?
要不要这么贵啊?
敢不敢便宜三百九十九两啊?
李志恶狠狠地在心里骂,但有系统的保证,他思来想去,还是咬牙兑换了一颗。
没什么可说的,就是颗黄色的小药丸,没有散发任何惊天动地的药香,拿出来时也没有引起任何天象异变,至于有没有惊扰到遥远森林中的兽族强者还有其他种族的大能,李志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去见老祖。”李志自言自语一声,忽然困意上涌。
“啊……好困,还是明天去见老祖吧,又不差这一晚。”李志打了个哈欠,把九转还丹存入花费十两开启的袖珍版系统空间,便眼皮一沉,进入了梦乡。
转眼间,三天时间过去。
赚到大钱的李志又恢复了以往懒散的生活,不过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找女人。
他每天呆在李记杂货铺里数钱,一边扩充自己的系统空间。扩大到了足以装下整个铺子的程度后就不再扩充,将剩下的钱攒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李志虽然懒,但不笨,再加上有一个耳濡目染好多人心龌龊的现代人灵魂,他当然不会以为现在的风平浪静真的是风平浪静。
胥家和傅家现在,指不定想着什么阴狠的法子等着吞没李家,而其他大小家族势力,不消说也在暗处盯着胥家傅家还有李家的一举一动,他当然不会毫无准备坐以待毙。
储备银子随机应变只是其中之一,让老祖伤势痊愈才是根本。
他本来准备高调地治好老祖,让暗中宵小们安分下来,但是一想到母亲昏迷的事情,他就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傅胥两家。
所以李志抽时间鸟悄去了趟禁地,成功见到了老祖并送出了九转还丹,在禁地和老祖密谋一番便悄然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接着就是继续数钱、攒钱,还有等待了。
主动出击这种事情,李志本来懒得做,禁地密谋之后更是不想做了,只要等着时机到来就行。不过另一个计划,却是要施行了,虽然他懒得一点都不想动弹……
胥府正厅,锦绣坊的王老板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店里的绢布生意已经低迷好几天了。
平日里这时候正是几个大户人家大肆采购绢布的高峰,可几天过去,那些人家的熟悉面孔一个都没见到,就连买其他布种和找自己做衣服的人都没几个,这让王老板急得直上火。
他可不是一个个体老板,而是给胥家干活的。如今生意诡异地下滑,他又找不出原因,当然要来跟东家汇报一下情况。
脚步声传来,王老板忽然激动起来,同时又忐忑不已。
自家铺子生意不好,又找不到原因,这种事情没哪个东家喜欢听啊。
真要如实说,自己不得被骂得狗血喷头?如果东家一怒收回店铺,自己上哪儿吃饭去?
王老板急得直冒汗,耳边忽然响起声音,让他一愣。
这不是东家,似乎是……黄老板?
抬头一看,果然是经营笔墨生意的八斗轩店主黄老板。
“老王,你来做什么?不会也是生意不好吧?”
王老板一愣。
神马情况?
卖文房四宝的和自己一个卖布的,八竿子打不着吧?
可黄老板什么意思?他的店也生意不好?
这么巧?
“黄老板,怎么回事?”王老板忙问。
黄老板立马倒起苦水来……
茅厕里,胥广顺看着眼前的绢布和卫生纸,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犹豫片刻,胥广顺放弃了绢布,仔细打量起卫生纸。
这是昨天出去买绢布的管家拿给自己献宝的,说是出恭后用来清理屁股的,效果远比绢布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胥广顺相信管家不会害自己,也不敢害自己,但他此刻纠结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这卫生纸特么的是李记杂货铺买的!
而且是李家那个三废物整出来的炼金造物!
拿着这东西,胥广顺甚至在想它下一刻会不会爆炸?
就算不爆炸,这破玩意这么薄,要是弄到手上怎么办?
可管家的话似乎还响彻在耳畔,那兴奋的表情更是来回在眼前闪过。
用是不用?
“妈的,不管了,要是弄到手上,老子今天非带人拆了你李家!”胥广顺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手探到了身后。
“唔!”胥广顺身子一挺,不自禁惊呼一声。
那……那是什么触感?
不会……漏了吧?
胥广顺额头流下一滴冷汗,手颤抖着伸到跟前,眼睛却不敢睁开。
然而渔网终究战胜了理智,胥广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卧槽!”